我的老婆是地仙@
文/polarisa
“呵呵,不知道,也许……”程云海突然想逗逗她,话还没有说,就听到那边的气息有些粗重,急忙改口,“嘿嘿,怎么可能呢,不过有人已经盯上了。”
“是吴玉刚这家伙吧?”那边的于洁坏笑着说,似乎刚才生息粗重的根本不是她,“你好好帮帮人家,结成一份良缘,也有你的功劳,咯咯。对了,不要放弃我们的龟息术,问问我们的师承渊源,将来也好去拜访拜访。另外,毕竟有这段缘分,适当的时候,能够给人家点什么帮助,不要在乎什么。”于洁可能是想起来他们的师承,突然有些严肃的安排他。
“嗯,等我问问。当然,如果张妈妈还在修炼,我会帮他们的!”程云海答应着。他和于洁在一起,也许仅仅是信任,也许总觉得小于老师比自己大一点、老练一点,很多事情,习惯了、也愿意她什么都包办。
两个人约好今晚在星海广场的夏日酒店见,就挂了电话。聊着电话的时候,一点不影响程云海继续收拾摆放物品,等到挂电话的时候,刚好把最后一件物事,前几天和于洁一起挑选的ibm笔记本,锁进柜子。
见他站起身转过头,那边已经收拾完,正聊得唾沫飞溅的吴玉刚,作了夸张的姿势,“天啊!等你等得我心疼。快走吧,就要迟到了。”
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果然再有五分钟就十二点,程云海见张亮攀着梁青的肩膀也要向外走,于是客气的说,“你们中午怎么解决温饱问题,要不我们一起去吧!”
梁青看了一眼吴玉刚,笑笑说,“今天就不打扰你们泡妹妹了,以后记得帮我们就可以了,哈哈。”看他夹夹眼的神情,看来吴玉刚已经全卖了。
“我让梁青到我家去吃饭,以后有空大家都去。”张亮非常诚恳的邀请。
“好的,先记在那里,以后慢慢享受,嘿嘿。”吴玉刚接上话头,四个人一起离开宿舍。
出了门,吴玉刚见他们两个走远了,神气十足的吹嘘,“老大,刚才我很快就出他们的底细,梁青是山东琴岛农机公司老总的儿子。那个张亮有点道道,他爸是金州区一个常委。怎么样,我很厉害吧?”
“滚得远远的,你肯定是把我卖了,换出来的。”程云海作势要踢他,吴玉刚笑着跳开。
程云海让吴玉刚去碰头,自己去赶车。等到他把车子开到注册的地方,那里已经人山人海,看来外地的学生大部分这个时候到达,就连机械学院的注册点也是围了很多人。
见程云海车子过来,吴玉刚他们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快速的上了车。吴玉刚上车就喊着,“快走快走,抓人呢?”程云海有些莫名其妙,等两位学姐上了后厢、关上车门,车子向校外驶去。
出了校园,听见后面张蕾似乎松了一口气,“你个云海,都四年了,怎么也不改改,总是让我等你?”可能是看见另外两个人的不解和惊讶,张蕾继续解释,“以前我在海洋二中的时候,每天晚上下了晚自习,都是我在校门前等他,几乎等了三年。”
“为什么不叫他一起走?偏要在门口等他?”吴玉刚有些不解。
“呵呵,曾经有人这么问她,你知道怎么回答的?”程云海突然想起当年的事情,脸上挂着笑容,不忘臭臭张蕾。
“你倒是说啊,她怎么回答的?”程云海聚精会神的看着路前方,自然不知道张蕾在后面正黑着脸,吴玉刚也不提醒他,反而诱使他继续往下说。
“如果有人问她说,你在干什么啊,她就会说,我在等人。别人要是继续问,你在等谁啊?”程云海一边开着车,一边眉飞色舞,却没有想到身后的张蕾快要暴走了。听见吴玉刚和李茜依在笑,还以为自己的说话很有意思,“于是她就说,我在等程云海;人家问她,你怎么天天等他,你们是不是谈恋爱了?”
程云海缓冲了一下,车子里一点声音也没有,另外三个人谁也不说话。“她就会说,什么啊,程云海不敢回家,我去送他。”他还没有说完,吴玉刚和李茜依终于控制不住大笑了起来。
突然张蕾发出“啊”的一声惨叫,车里寂静无声,程云海急忙把车靠边,急急回头问,“怎么了?”三个人都不明所以的看着张蕾。
“你身上有静电?这么强烈的静电?”张蕾有点惊魂不定的说,“你身上有防身的东西?”
“当然啦,程公子是谁?我们海洋第一企业集团董事长的独子呢。身家几千万,怎么可能没有防范措施呢?”上次程云海曾经这样解释过,这次大嘴的吴玉刚自然不会放过表现的机会。
可能因为有点痛,张蕾虽然没有说什么,脸上却露出一些不快。李茜依听了,脸上鄙视的神情也是一闪而过,“对我们也要防范啊?有钱人真麻烦。”程云海本来想解释,可又觉得李茜依在场,有些事情说不清楚,也就算了。
在张蕾的指挥下,四个人去了一家大众型餐馆,叫做海林餐厅,离学校不算太远,规模挺大的,饭菜也不算太贵,环境还不错。三个人点菜,程云海去泊车,等他回来,一起坐进半封闭的包厢。
张蕾直到坐下,还在轻轻的揉着手,程云海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还痛吗?”见她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
“没什么,是我不好,如果不偷袭你就没有事情了,你身上放着这样的东西,不会伤害自己吗?”张蕾有些疑惑的问。
“不要听吴玉刚乱讲,我哪里有什么防范措施。还记得那时候我经常到你家去玩吗?”程云海轻声的问她。
“记得啊!那时候你还跟我妈妈学习气功呢,学得很认真呢,那时候我觉得你真好笑,明明去找我玩,还跟我妈妈学气功?!”张蕾看起来还是很含蓄的样子,不过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腼腆的女孩,在那里一边搓着手,一边说,“现在怎么样,不要告诉你还在练习啊?”
程云海不好意思地笑笑,看着她说,“你把两只手来,平举起来。”张蕾有些半信半疑的伸出手,平举在餐桌上方。
为了不惊世骇俗,程云海也伸出手,平伸在她的手下两寸左右的距离,导出一团轻柔的真气,笼罩着张蕾的手,慢慢的滚动、缠绕、透析,张蕾的表情先是警觉、惊讶,最后平静了面容,微微闭了眼,享受了起来。
大约五分钟左后,程云海收了手,张蕾浑然不觉,还在继续平伸着手。直到服务员上了菜过来,她才有些警觉,收起手,睁开眼睛,脸上神采飞扬,“云海,你真得很厉害啊!是当年跟我妈学的吗?”
“嗯,当然啦,难道还能自修不成?”程云海有些自信的说,“对了,阿姨怎么样?”
刚才的张蕾还是神采飞扬,听到问她的母亲,脸上就开始有些苦闷,“我妈早就不练了,几年前两腿得了静脉曲张,治疗了很长时间,也不见效,肿得几乎都不能下床了,已经几年不但不能练功,几乎不能自理。”
“哦,你们家住在哪里?”程云海有些想去再看看那位引她入门的气功师傅。
“就在辽大市。我爸从海洋调走之后,再没有搬迁,一直在海洋生物研究中心供职,我们的家就安在那里。”张蕾低着头,闷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