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刚满脸难以置信的神色看着李海离去的身影。
正所谓,县官不如现管,到了这一刻,李刚的心中才知道自己这次是闯了多大的祸了。
而以前,李刚遇到了棘手的事情,还是需要李江湖出手相助才解决的,但是到如今,都没有了李江湖的消息,这其中的原因让人茫然。
"他娘的,别让老子出去,管你什么身份,一定弄死你。"李刚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阴霾之色。
道了如今,他只是知道林昊的身份不一般,但是他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而是对秦以沫念念不忘。
在李刚看来,若是弄死了林昊,自然要将秦以沫给收下来。
只是李刚并不知道,这只是他自己的幻想,这辈子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耗子,这个林昊你查不出什么身份来,但是他身旁这个女人应该可以查到什么消息吧?"在一个客厅之中,李江湖对着眼前的消瘦男子说道。
这消瘦男子正是人称耗子的杀手。
尽管不是杀手排行榜上面的人,可对于查探情报的能力是一流的。
这也是他这个绰号的由来。
耗子看着秦以沫的照片,嘴角微微抖动了一下,旋即说道,"你放心,我绝对连她何时房事时间都给你查出来。"
耗子说完之后带着仅有的秦以沫的资料就离开了。
"哼,林昊是吧,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既然你抓了我儿子,那么我就要抓你女人,看你是选择放人还是不要这个女人。"
李江湖的嘴角在冷笑,原本悬着的心此刻才落了下来。
原本李江湖是打算给李海打电话的,但是想到了这个计划的还只是刚刚实施,所以也就没有给李海打电话。
不过此时,李江湖却发现李海的电话打了过来。
才一接通,李江湖就听到了电话那头李海的声音,"大哥,我刚刚看了李刚一眼。"
"他怎么样了?"李江湖的心头微微一颤。
尽管李刚被带走的时间不长,可是李江湖感觉就像是好几个世纪一样漫长。
"他还是和之前一样。"
李海淡淡的说道。
李江湖轻声嗯了一声,旋即交代李海不要把人给了敬嘉仪就挂了电话。
"大哥,你放心,人我是绝对不会给敬嘉仪的,绝对不可能给他的。"李海看着手中早已挂掉的电话轻声说道,脸上也流露出一丝狠厉之色。
尽管目前的林昊看起来寻常无比,似乎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可李海已经在心中认定了林昊。
只是李海尽管是认定了林昊,可是林昊并没有认定李海。
这样下来,就会让李海想尽办法巴结林昊。
只是在警局做了这么多年的李海心中明白,欲速则不达,很多时候不能够着急。
一般而言,越是着急,越是达不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接连两天时间,都安然过去了。
这两天内,林昊并未闲着,他带着秦以沫找到了药老,更是将千年雪莲的一部分给了药老,以及天池水给了他。
不得不说这天池水的神奇,带出外界已经这么久了,整个水还是冰凉无比。
说实在的,若不是考虑到小龙的隐蔽性,林昊都想将小龙给拉出来让药老认认。
只是林昊并未这样做。
当然了,林昊给药老带来了这么多的好东西,自然也没有闲着,在药老这儿搞了不少稀奇古怪的药物后也离开了。
可以说,这两天时间是林昊最为悠闲的时间。
整个行程没有一丝的匆忙,相反的让林昊感觉到十分的放松。
也就是在此时,李江湖的客厅之中,耗子重新出现在李江湖的面前。
"李先生,你想要的情报我都给你弄来了。"
耗子说完摆动了一下手中的硬盘。
李江湖见到这儿双目放光,旋即直接拨通了李氏集团财务的电话。
当耗子收到了李江湖打来的款项之后,耗子也将硬盘交给了李江湖。
"李老板,希望我们下次还有机会合作。"
说完之后耗子就离开了李家。
反倒是李江湖急急忙忙的打开了电脑,旋即浏览硬盘之中的内容起来。
整个硬盘就像是秦以沫的人生日历一样。
上面记录了秦以沫的种种成就,以及爱好等等兴趣。
可以说,这样一份情报极其的完整。
当看完了硬盘之中的内容后,李江湖的脸上也流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他为了购买这一份情报可是足足花费了一千万毛爷爷。
这点钱在李江湖的眼中自然算不上什么,可李江湖还是认为这笔钱花的太值了。
"没想到这个秦以沫最近要接手秦家公司的事宜,看来可以先从这个上面给她施压。"
相较于秦以沫过往的经历而言,李江湖更加在意的是秦以沫当前的事情。
而让他觉得最有效的也就是秦以沫接手寝室秦家公司的事情了。
"只要我将秦家公司打压到没有办法生存下去,相信他们会主动找过来的,而那个时候,刚儿也可以重新回来了。"李江湖的一张老脸布满了欣喜之色。新中文网更新最快手机端:
想了一个大概的流程之后,李江湖开始安排起来。网首发
至于秦家之中,因为秦昊被带走,所以秦家的气氛看起来有几分怪异。
不过相较于以前的病态而言,现在的秦家才算是一个和谐的家族。
至于老奶奶如今完全一门心思的放在了养身之上。
有晚辈还像以前一样将秦家发生的事情告诉老奶奶让她拿主意,可老奶奶完全推脱到了秦以沫的身上。
这也让秦以沫最近一段时间忙碌无比。
以至于不得不提前回到了秦家公司来。
当然了,秦月除了陪伴老奶奶之外,就是跟随着秦以沫。
"以沫,洛城的浩瀚公司突然抽调了订单,这让公司的情况变的十分的危机?"
才一过来,秦月就急忙的对着秦以沫说道。
原本秦月还以为这只是一件小事儿,但是当他发现浩瀚公司完全不讲理由之后才感觉到了事情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