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城虽然不知道苏婉为什么要瞒着她,可想来一定是有原因,所以,这件事情还是暂且保密的好。
离开苏家别墅后,秦城拿起手机,给苏老爷子去了一个电话,并且把这里的事情告诉了苏老爷子。
“苏老爷子,接下来苏家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匆匆说完这句话后,秦城便扣掉了电话。
他回到公寓后,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与苏婉有关的事情。
到了这一刻,他忽然想起了很多平时注意不到的细节。
比如说,当日和苏宇约战,苏婉毅然决然的自杀,为了不让秦城跪下。
再比如,当日坐在姜陌莲旁边的那位黑袍女子,这个身影,多次曾经重合。
“府主?”秦城像是被提醒到了一般,他急忙拿起手机,拨通了姜陌莲的手机。
此时已是深夜,姜陌莲显然是在睡梦中被吵醒。
她语气极为慵懒的说道:“喂,什么事。”
秦城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激动的情绪,尽量平和说道:“府主大人,半夜打扰您不好意思,我想问你苏婉是不是没死?”
听到这句话,那头的姜陌莲顿时清醒了许多。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沉默良久后说道:“为什么这么问?”
秦城不傻,极为敏感的他,迅速便捕捉到了姜陌莲的异样。
“府主大人,请你告诉我实情。”秦城深吸了一口气道,“苏婉到底死没死。”
府主再次沉默,过了足足一分钟后,她才缓缓开口道:“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在得到府主确认的答案后,秦城顿时欣喜若狂!
在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的整个生命都被点燃了亮光!
“府主大人,您能帮我联系她吗?”秦城着急地说道,“我知道她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见我,我只求你帮我带几句话。”
府主答应了一声,让秦城继续说。
秦城在一刹那语气变得极为温柔,就仿佛电话对面的人,不再是姜陌莲,而变成了苏婉。
“就说,我答应她的事情已经做到了,还有就说我很想她,很想很想。”秦城语气如水,就连姜陌莲都不禁受到了几分感染。
“好了,知道了。”姜陌莲打了个哈欠,“如果有机会的见到她的话,我会告诉她的。”
说完,姜陌莲便直接扣掉了电话。
秦城握着手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只要一闭上眼,眼前便会冒出苏婉的脸蛋。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秦城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秦城不但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疲倦,反而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力量。
他渐渐地冷静了下来:只要苏婉没死,这就够了,早晚有一天能见得到她。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京都武道协会,救出自己的母亲。
而今天,是京都最为热闹的一天。
苏家的变故,在整个京都传的沸沸扬扬,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
“你们听说了吗,二十年前被赶出京都的苏沛回来了!”
“据说他蛰伏了二十多年,诸葛家都是他的人呢。”
“你们知道的不够详细,真正的原因是秦城,据说秦城带了一大帮人,强行逼苏老太爷退位的!”
“哎,当年苏沛可是京都大名鼎鼎的人物,其手段老练,尤其是商业,压根不弱于苏老太爷。”
“京都的局势要改变了。”
至于武道界更是犹如发生了大地震一般!
如今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秦门最有潜力的宗门,如今又有了新的苏家的支持,那以后谁还能与秦门作对?
一时间很多宗门都自发的要来为秦城庆祝,秦城无奈,只好答应来下来,把这场盛会的日子,定在了三天以后的秦门。
这是他第一次自主的举办盛会,心里不禁有几分感叹,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走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大武宗的境界,足以镇压大半个武道界。
毫不夸张的说,如今的秦城,不惧怕任何人,除非有化境出世。
但很显然,这世界上并没有什么活着的化境高手,至少现在没有。
此时,京都武道协会愈发的慌乱了。
他们想不清楚,为什么京都武道协会和苏家的双重打压,都未能把秦城闷杀在萌芽之中?反而让他的成长越来越快?
“苍理事,其实京都武道协会和秦城之间的矛盾,其主要原因就是你。”郑秘书哼声说道。
苍宙极为不悦的说道:“呵呵,郑秘书,你这话说的可就没意思了,当初我哪件事情没和你们商量?恩?现在跳出来当马后炮?”
郑秘书眼睛一眯,他冷声说道:“那我问你,牢狱里关押的那个人的身份,是不是你透露出去的?”
苍宙闻言,顿时一愣。
周琴的身份,的确是他说出去的,因为当时秦城已经是个必死之局。
可谁又能想到,关键时候叶青云会忽然插一手?
就在这时候,暗处忽然有一个身穿白袍、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出来。
他出来的一瞬,会议室里的所有人都急忙起身拱手,齐刷刷的喊道:“见过三会长!”
京都武道协会和其他协会不同,他们拥有不止一位会长!当年据说有数十位!
如今虽然缩减到了八位,但权力还是分散的,没有集中在一个人的身上。
三会长走过来后,抬手一巴掌便抽在了苍宙的脸上。
苍宙顿时嘴角溢血,面露惊悚。
“京都武道协会牢狱里的秘密不能传出去,谁知道,谁死。”三会长冷声说道。
苍宙急忙点头道:“是,是。”
“三会长,现在怎么办?”郑秘书问道。
三会长沉默片刻,尔后说道:“拉他入伙。”
郑秘书苦笑道:“我已经试过了,但这小子根本不同意,还骗走了我们不少宝贝。”
三会长眉头微皱道:“恩威并施,这个道理你不懂么?京都武道协会不会向任何人低头。别忘了,他母亲还在京都武道协会。”
郑秘书愣了愣,尔后点头道:“三会长,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