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几人来到陈母心心念念的美容店。
看着这个不大不小的连锁的美容店,江辰还露出了一抹笑意。
说实话,即便成为富二代不久,江辰也不会选择在这样的地方做美容。
不过,陈母如果想做的话,也不好去阻拦。
即便没有什么效果,但好歹不会有什么坏处。
来到里面。
看样子,就剩下一张空床了,其他地方都有人。
生意还不错。
一个身穿白色制服的女店员走了过来,看上去有几分护士的感觉。
但是,又仿佛不是,多了一种情趣的元素在里面。
真正的护士,肯定不会这样穿。
感受着手上传来的点点力道,江辰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容,将眼神收了回来。
这个女店员身材不错,不过,带着一般男人喜欢的那种风尘味道。
“哎哟,小妮,之前就说我会来的吧,看,我这不是来了?”
陈母满脸笑意的看着女店员。
原来,这个女店员她还是认识的。
小妮放下了手上的事情,狐媚眼一挑,顿时,就看中了站在陈青曼身边的江辰。
这样的男人,倒是少见。
她嗅到了无比优秀的男人味道。
而江辰身边的陈青曼,似乎姿色还要高她一筹,让她内心多了几分对比的不悦。
“陈阿姨,今天这里人可多了,我都有些招呼不过来。要不,你下次再来?毕竟,其他人做的美容套餐可都不便宜,还需要一些时间。”
小妮开口说道,一双眼睛,却始终没有从江辰的身上挪开。
陈母一脸疑惑的看着旁边的一张空床。
“这里,不是还有位置的嘛?”
“唉,有个客人说要来,我就给她留了一个位置。”
陈母一脸的无奈。
“唉,看我下定决心过来的,结果,还遇到了这样的事。”
小妮眼珠子转动,对陈母是带着一些不耐烦。
陈母这样的人,能有多少钱做美容养护呢?
“要不这样,我给你做一个最快的吧,价格也便宜。”
小妮想着,赶紧把陈母给打发走好了,也不用在这里耽误自己的时间。
“行吧。”
陈母想了想,还是同意了下来。
然而,小妮根本都不让她躺到床上去,而是端来一根塑料凳坐在了一边。
看着陈母坐在一边,和躺着的客人格格不入,江辰眼中多了几分不悦。
“等等,你们这里最贵的套餐是多少?”江辰开口问道。
小妮不屑的笑了笑。
“陈阿姨,这位是谁啊?竟然一开口,就问我们这里最贵的套餐是多少。我们这里的套餐最贵的,一般人可都消费不起呢。”
陈母一脸笑意的说道:“这是我们家青曼带回来的男朋友。”
随后又对江辰说道:“小林啊,还是算了,不要乱花钱,我只是过来试试而已。”
男朋友?
陈青曼的?
小妮一脸审视的看着陈青曼。
听说陈青曼去青阳市打拼了,竟然还带回来了一个小白脸?
确实,不说别的,只是看模样的话,江辰确实是一个小白脸。
“我们这里最贵的激光珍珠美白祛痕瘦脸套餐,要一万八千八,再便宜一点的,瘦体套餐,那也要一万五,请问你想要哪个?”小妮笑问道。
一个男人,长得帅又有什么用?
又不能当饭吃!
男人活在世上,有钱才是王道。
江辰想了想:“那就都来吧。”
说着,他还摸出了自己的手机。
都来?
小妮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你开玩笑吧?一个一万八千八,一个一万五,加起来可就是三万多,你确定是要都来?”
“那还有假?”
江辰直接来到柜台,手机一扫,银行卡里面的钱就已经转了出去。
付钱的时候,他还是比较喜欢用手机。
但有些时候,需要让人看到自己的余额,那就不得不拿出银行卡来。
不过,他生意人,自然时常都把银行卡给带上,以备不时之需。
“小林,真的不用,我花这么多的钱干什么?”
陈母还有些着急了。
江辰哈哈笑道:“没事的,陈阿姨,既然是来感受感受的,那就要感受最好的不是?反正我也不差这个钱,等以后我给你一套养颜系列的产品之后,也就不用来这样的地方了。”
陈母拍着大腿,有些不知所措。
“真的不用啊。”
江辰露出了一抹笑意:“没办法,我这里都已经结账付款了。”
“哎,你怎么还不快给陈阿姨做美容呢?”
江辰看向小妮。
此刻,小妮已经愣在了原地,呆呆的看着江辰。
她原本以为,江辰只是一个小白脸。
但现在看来,这是大土豪啊。
不对,这个年纪的有钱人,绝对是富二代!
这样一来,原本对江辰的不屑,又转化为了对陈青曼的不屑。
哼,还不就是一个被富二代包养的女人罢了。
似乎此刻,她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经历。
“陈阿姨,你真是好福气,快躺到床上来!”
小妮的态度顿时变得热情无比。
江辰好奇的问道:“你刚才不是说,等会有客人要来的吗?”
小妮有些尴尬的回道:“她这么久都没有来,应该有什么事情,没关系,等会我再安排。”
“陈阿姨,你年纪大了,躺着舒服些。”
看见这一幕,江辰和陈青曼一起笑了起来。
真是市侩啊。
刚才说有人,现在又说来不了了。
说白了,就是觉得陈母做不了什么太贵重的美容疗程,所以,不想让陈母耽误了其他有钱人的美容。
谁知道,江辰一出手,就是两个最贵的美容疗程。
小妮一边给陈母美容,一边还和陈母聊天。
旁敲侧击的打听,江辰的信息。
听到江辰送的贵重礼物,还买两辆车,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
货真价实的富二代无疑了。
“那个小妮,其实是我们陈家的一个远房亲戚,就是我母亲娘家那边认识的人,以前进厂打工,现在,没想到已经成为了美容店的店员了。”
站在店外,陈青曼和江辰聊着过往。
“工厂打工,确实没有什么意思,除非是技术工人,否则只能劳累一辈子啊。”
江辰想到了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