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到了卫生所，发现门口排着好几个病人，看见他到了之后，都一拥而上。

“大家不要着急，看病可以，但必须按我的规矩来，日不过三，今天还有一个名额，你们谁来的早，我帮谁看病。”

“我……”

几个病人都说自己来的早，这倒是将张小凡难住了。

“大家这样可不行，我想了一个办法，我们抓阄决定这个名额归谁，大家没有意见吧！”

“小凡兄弟，我有尿毒症，拖延不得，你快帮我瞧瞧。”李大妈上来就脱裤子，吓得张媳妇赶紧躲起来。

李大妈是李二虎的母亲，应该是从城里打工回来了，这一说话就是脱裤子，真是把人能吓死。

“小凡哥哥，我爸爸得了疯病，你快救救他，我给你生娃。”

“俩个贱女人，我是隔壁村的首富马有才，只要你能让我那方面厉害，我给你十万块。”

“……”

“妈妈的，我制定的规矩不能改，想要看病就按我的规矩来，现在开始抓阄。”

张小凡写好几个号码，揉成一团，放在手里给几个人抓。

“抓到一号的留下，其他人明天再来。”张小凡说完，有人欣喜有人失落。

李大妈直接将纸团扔掉。

“什么破规矩，我看就是没有本事，治不好老娘的病，如果有本事，那有经得住老娘的。”

张小凡就当没听见，将一号请进卫生所，其他人都回了。

“小凡大哥，我愿意给你生娃，请你快去给我爸看病，我爸再这样下去，我就担心死了。”

张小芳是单亲家庭，今年刚十八岁，初中毕业就在镇上的药厂上班，这几年镇上药厂的效益不好，工资也发不上，想要带父亲去城里看病又没钱，只能求助张小凡了，关键是人家张小凡看病免费，不来占便宜王八蛋。

“小芳，你个小姑娘家家的怎么乱说。”张小凡这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嘴上这样说，但眼睛一直盯着人家小姑娘的一张俏脸，看得人家小姑娘脸红彤彤的。

小凡害羞地将头低下去，嘴里叽咕道：“村里人都说你找王寡妇生娃，我才刚成年，比王寡妇干净多了，为啥不让我给你生娃。”

张小芳今天来之前也豁出去了，为了自己的爸爸，就要将第一次献给张小凡，因为她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人家张小凡免费看病总要图个啥，她觉得自己家最值钱的也就她了，因此想用这点请张小凡看病。

“小芳姑娘，你误会了，我根本没有让王寡妇给我生娃，走，带我去你家看看，你爹的疯病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的，我能不能看好，只有看过了才知道，所以你也不要抱的希望太大。”

“那你凭什么给爸看病，总要图点啥吧！”小芳还是担心张小凡要钱，继续说道。

张小凡隐约能猜出小芳的担心，为了让小芳安心，他想了一个办法，即可以不让小芳担心，还能帮小芳赚点钱。

“小芳，哥看病是免费的，但是哥有一个要求，就是从今天起，你当我的助理，每天我给你分配工作，一个月五千块钱的工资，你答应我，我就给你爹看病怎么样？”

“啥，竟有这样的好事，不但免费给我爹看病，每个月还给我五千块，我不是在做梦吧！”

“那我掐你一下，你看是不是在做梦。”张小凡说着，就忍不住掐了小芳一下，小芳脸又红了。

“小凡哥哥，你就知道占人家便宜，人家要给你生娃你又不愿意。”

“哈哈，以后不要老说生娃的事情，你现在是我的助理，要维护我的形象，不能让人家说我搞办公室情节，跟助理搞暧昧，这点不好。”

“我知道了，小凡哥哥，我们走吧！”小芳说完，拿上张小凡的药箱，在前面带路。

张小凡的药箱，也是做样子的，实际上张小凡看病很简单，透视、按摩、针灸……。

“啊！”

张小凡和小芳到了之后，张铁柱冲上来就打张小凡，吓得小芳挡在张小凡前面喊爸爸，只听咣当一声，小芳以为爸爸将张小凡打晕了，结果抬头一看，只见爸爸手中的铁锨掉在地上，整个人倒飞出去。

小芳一脸惊讶，她父亲的疯病已经好几年了，发疯的时候村里的三个大叔都制不住，张小凡竟然一脚将她父亲踩的倒飞出去了，真是让人难以相信。

“小凡哥哥，我爸爸？”

“没事，你放心好了，我下手有分寸。”张小凡说完，走向张铁柱，吓得张铁柱起来向屋里跑，张小凡一个健步追上张铁柱，将张铁柱打晕，放在地上。

“爸爸……”

小芳吓得跑到张铁柱跟前，摇张铁柱。

“不用担心，我只是将他打晕过去了，等看完病后，我会用银针让他醒来。”

张小凡说着，已经开启透视，发现张铁柱的脑袋里面竟然有一块瘀血，因为时间太长了，瘀血已经影响到了脑神经，导致病人病情时好时坏，疯疯癫癫。

“你父亲年轻的时候是不是脑袋受过伤？”

“小凡哥哥，这个你怎么知道，我记得小的时候我妈妈要离开我爸爸，我爸爸舍不得我妈妈，我妈妈拿一块板砖将我爸爸打晕，然后跟城里的一个男人跑了，从此之后我爸爸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头疼，过了几年就疯了。”

“这就对了，你爸爸是因为头部受伤，脑部瘀血没有及时处理，再加上思念你妈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现在要治好你爸爸，我有一个方法，但是不敢保证能不能成功……”

“那要是治不好呢！”

“你爸爸还会疯疯癫癫，寿命会减短。”张小凡想出的办法是让张铁柱中蛊，然后他控制蛊虫，吃掉张铁柱脑袋中的那些瘀血，再将蛊虫收回来，如果成功，张铁柱就会获得健康。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用银针将瘀血刺散，但是这种办法成功率太低，毕竟瘀血就在脑神经上，施针只要稍微不慎，就会让病人立刻死亡，张小凡也没有勇气尝试。

“小凡哥哥，我相信你，你就给我爸爸治病吧！”小芳大眼睛盯着张小凡，向张小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