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代品？”项天晴忍不住反问。

李萱冷笑一声：“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殷绍龙不知道，难道你以为别人就也都不知道么？”

项天晴听的云里雾里，可一旁的李萱却十分笃定。

在她看来，也许殷绍龙心底清楚，可就如同他当初会找上她自欺欺人一般，如今看到一个和阿莱如出一辙的女人，他甚至根本不会去想，只会按照他的心愿把面前的女人当做阿莱。

李萱忍不住再次道：“你装作阿莱留在他身边，无外乎求财求势，可你要明白，终有一天他会醒悟，他会明白不管你到底和阿莱有多像，可你终究只是另一个女人。”

看着有些呆怔的项天晴，李萱心底生出一抹快感。

从前，都是她坐在对面的位置上，被叶妃那样从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匙的女人用钱打发，可如今，她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要身份没身份，要地位没地位的李萱，这让她生出一股自己才是主宰的快感。

几年下来，她一次又一次感受到权势带给她的好处，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豁出小命也要争权夺势，因为这种滋味，实在是太让人着迷。

项天晴显然没有注意到她眼底的那抹蔑视，只是却忍不住去想她说的那些话。

阿莱。

所以真的如她猜想的那样，她和李萱都是同那个叫做阿莱的女人有些相似么？

项天晴抬头看向李萱，温声道：“既然同样都是替身，为什么你不肯离开？”

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李萱愣了一下，下意识道：“你和我怎么会一样？”

话脱口而出后，李萱不由得有些后悔，也说不清是不是因为面前的这张脸实在是同阿莱太像，话一出口后她不由得有几分心虚。

项天晴也不在意，只是轻轻一笑道：“你的意思是只有你的身份和地位才配得上殷绍龙，而我这种人怎么能和你比。”

见被她说破，李萱稍显有些尴尬，却还是开口道：“确实就是这个意思，你明白就好，也许你确实和阿莱很像，可你的身份根本配不上他，所以我劝你还是识时务一点。”

项天晴也不恼，只是有些不懂，现在的人好像都很喜欢用身份、地位来说话，只是对着李萱道：“我不明白，如果我和殷绍龙互相喜欢，和身份、地位、或者是我以前的经历有什么关系。”

李萱一愣，似乎根本想到她会是这种反应。

她怎么可以说的那么坦然？

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和殷绍龙那样优秀的男人在一起，难道她就不会觉得自卑吗？难道她就不会觉得自己根本配不上他么，怎么会好意思来问她和身份地位这些有什么关系？

这个女人，还真是…比她想的更难缠！

似乎察觉到李萱目光里的震惊，项天晴再次开口道：“若你一定要来说这些，其实你不是该比任何人都清楚，你现在所有的身份地位不都是殷绍龙给的，既然他能给你，也一样能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