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跳了一曲便下来了,走到桌前坐下,端起一杯柳橙汁喝了两口。
“就跳一曲就累了,安明,你缺乏锻炼了!”景桃走过来说。
安明拉着她坐下:“见你春风满面的得意劲,是心想事成了?就不讲讲心得?”
景桃:“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还要说什么?难道你家那位没跟你讲过?”
安明:“粗粗的讲了一遍,只是没想到斯斯文文的牧医生居然那么有勇气,明知自己不能为的情况下,还是义无反顾的冲上去救你,真爱!”
景桃眼底闪过一丝复杂:“谁知道呢?也许是一时头脑发热,或者是撞到了什么邪祟,总之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变化。若说有,那就是感激,其他就没了!”
牧丰冲上来保护她的感动在接下来不冷不热的相处中该结束的都结束了,她不想猜测,不想去一遍一遍的印证,心情由高到低,起伏不定。
同样的事情犯过一次蠢就够了,再来一次就是蠢得无可救药,是犯贱。
安明心中纳闷,仔细盯着景桃云淡风轻的脸:“这可不像是你之前说过的话,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景桃喝了一口啤酒后将杯子往桌子上狠狠一放,发出震动的沉闷响,可见景桃心情的一二了。
“那一次喝醉后醒来,我从他眼中看见了厌恶,喜欢一个人的眼神在怎么样也不会是厌恶。我看清了,终于也认清了自己的位置。”
安明很难想象对人温和的牧丰露出厌恶的表情会是怎样的伤人,尤其是对他一心一意喜欢的景桃,因为一个眼神而打了退堂鼓。
“会不会是看错了?”
景桃眼中划过一抹落寞:“我看了多少人啊,察言观色是我的最拿手,就算是看错别人,也不会看错他。好了,不谈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说说你怎么样了?不过,你就是不说我也看出来了,完全是幸福中的小女人!”
安明的笑温柔和煦,如沐春风:“我有什么好说的??????看那边,是不是牧医生?”
景桃随着安明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牧丰一身黑色,上穿一件黑色毛呢大衣,下穿一条黑色牛仔裤,四下眺望了一会儿,很快锁到景桃她们这儿,正抬步走来。
景桃起身:“我先走了,等有时间我找你啊!拜拜!”
牧丰一见景桃要走,三步并两步走了过来,抓住景桃的手背:“怎么才过了个把月就把自己的救命恩人给忘了?就是忘了,这样见面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说得过去吗?”
景桃笑得职业:“来夜愿的客人,不管是对是错,我都会给三分薄面,但是首先客人要懂得适可而止。救命恩人?谁是谁的救命恩人?我怎么没听明白呢?”
牧丰:“????????????”
他救了她,就算不是救命恩人也是有相救之恩吧?明明一开始还热络的很,为什么这几天却越来越冷,最后就是这副死不认账的鬼样子呢?女大王的习性也包括健忘吗?
“你??????你全忘记了?”
景桃一笑,从牧丰的手里抽出胳膊:“噢,原来你说的是那件事啊!就是牧院长不帮,我也有办法脱困,毕竟夜愿的人也不是那么好被人欺负的。说来牧院长在其他方面优秀的很,为什么在这件事情这么冲动呢?”
牧丰:“你??????你是在嫌弃我?”这女人前阶段热情似火,最近缺冷若冰霜,到底是怎么回事?
景桃:“人人都喜欢的牧院长怎么会讨人嫌呢?谁没个头疼脑热的时候,自然有用到牧院长的时候。可我现在还在工作,忙着呢!就不打扰了,祝您玩得愉快,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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