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凝香深深的看了一眼龙逸轩,犹豫了半响,对着两人屈膝行了个礼,说道:“那就拜托两位恩公了。凝香暂且告退。”说着退出了出去,临走之时不忘虚掩上门。
谁也没有留意,临退去之前,上官凝香看着掉落在床榻上的凤佩,眼中一闪而逝的贪婪之色。
“生气了?”看着又拿起汤药在搅动的水月然,龙逸轩哑然失笑。一有什么事就拿药汁作掩护,如果是石头,现在估计也被她搅动的成粉末了。
“没有!”头也没抬,依旧在跟手中的汤药奋斗着。
吃醋了?”
“都说没有了!”一抬头,就看到龙逸轩笃定的神色。
回神,把手中的汤药递了过去,命令到:“喝!”
二话没说,直接端起汤药一口气喝完。
口中温度适宜的药汁随苦但却甜进了龙逸轩的心。她搅动药汁是用内力在加热,防止药性的流失,满满的苦药被爱心所替代。
水月然看着龙逸轩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的把汤药全部喝完,不由的好奇的问到:“不苦吗?”她特意放了很多的黄连,熬药的时候光闻味道她都觉得苦,他怎么能喝的下?
“想知道?”
水月然理所当然的点点头。
龙逸轩坏坏的一把搂过水月然,继续刚才被打断的事,对准目标轻轻落下。
在交融之间,水月然知道了什么叫作茧自缚。
因为……药真的非常非常非常的苦。
午夜时分,天空像是涂了一层浓墨,除了屈指可数的几颗星,只留一轮残月高挂空中。
屋顶一道黑影一闪,丞相府中侍卫只觉眼前一花,继续执勤守夜,并没有发现异常。
后花园,长亭之上有位中年男子对月煮酒,在月光的照射之下形单影只,那么孤寂。
黑衣人突然闪出,长亭之中的青衣中年男子见状并非惊慌失措,可见是个见惯大风大浪之人。
片刻,用最平淡的口吻问道:“逸轩,你又闹什么?”
龙逸轩拉下脸上的面罩叫到:“舅舅,你怎么知道是我?”脸上有些疑惑。
上官峥伸手指着身边的凳子,示意龙逸轩坐下说话。
“如果是刺杀我的,早就动手了。杀手可不会这么有礼貌,打招呼后再动手?不可能。”边说,边给龙逸轩倒上一杯酒。
“就算我不是杀手,可是你怎么知道是我?”
上官峥但笑不语,用眼神示意龙逸轩看着他的腰间。
龙逸轩疑惑的低头一看。
玉佩?!
“下次出门别把它戴上,皇子的特有玉佩,不是谁都能拥有的。”微笑的喝了一口酒。
“几位皇子之中,莫说只有你又这般的本事,其他人也不会以这样的方式进我的府邸,想来也只有你了!”
“说吧,来找舅舅何事?”不错,今年的桂花酿比往年的更加醇厚。嘴上说着,眼睛却看向圆月,怅然若失。
“舅舅似乎特别中意桂花,在家喝的都是桂花所酿造的。可是此酒一般女子较喜欢,男子更加喜欢口感较浓烈竹叶青,状元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