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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兽族人愤恨不平地问道。
“众人稍安勿躁,在我们的团结互助下,外族人已经落荒而逃,我们也不必恋战,下次如果他们再敢侵入,我们就决不轻饶!”
白里奚端着领导人的模样向众人解释道。
“好!犯我白狮族人杀无赦!”
众狮族人齐声呐喊,众人丝毫没有察觉白里奚的话在引水入渠,成功地将一群本来安居乐业的民众引导至好战的模样。
……
阴暗幽冷的地牢内,四周的角落里,点点烛光飘忽闪烁,仿佛下一秒都可以被黑暗吞噬。
一个身着白衣上面却布满一条条红色痕迹被铁链绑在十字架上,杂乱的头发盖过了脸庞,看不出他最初的模样,而裂开的白衣里然是一道道血痕!
同样的地方,头发同样脏乱却已爬上些灰白,满身伤痕地被绑在架子上,毫无生机地垂着头,显然已经昏死过去。
“嗒嗒嗒”
不紧不慢地脚步声在死寂的地牢响起。
穿白衣的男子闻声抬起头,从头发里依稀可以看到充满血丝的双眸充斥着恨意!
“白少主,在地牢呆的可好?”
充满讥讽的声音在这地牢中响起,引起回音连连。
“哼,暂时死不了!”
白玉龙眼神丝毫不示弱,从牙缝里迸出这几个字。
“哦,白少主年轻气盛当然好,不过你的叔父,似乎身体没有你那么强壮啊。”
来人的话语仍旧是风轻云淡地讽刺。
白玉龙闻声往向对面,看到自己的叔父在这样的对话里,仍旧没有任何反应,当即眼底闪过惊慌。
“叔父!你快醒醒!”
白玉龙焦急地喊道。
对面的囚人仍旧没有丝毫反映。
“你!”
白玉龙愤恨地看着一件阴险的来人,手腕已经布满红痕的手腕,双拳重重地捏成拳,沉重地喘着气,怒气显而易见!
“呵呵,放心,他暂时还死不了。”
那人的语气依旧阴怪,很急的眼神将这二人视作蝼蚁。
“咳……咳……”
虚弱的咳嗽声打破了地牢的死寂。
头发泛着花白的男人吃力地抬起头,混浊的眼睛充满恨意。
看着来人和自己一模一样却充满得意的脸,虽然虚弱的白里奚还是极力咬牙切齿得吐出“燕!你到底有何阴谋!”
“白里奚,你醒了啊,你的身份很好用嘛。”
被叫出真实名字的燕,迅速摘下了刚刚伪善的面具,表情顺便变得阴狠。
……
一群黑压压的军队步子没有了之前的精炼有力,反倒是有些疲惫和信心缺缺。
“花小姐,我们现在是回去竹楼?”
垄灰见花紫瑶和帝泽自从刚刚返回从狮族返回后,均是面色沉重,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我们先离开此处再说,”
花紫瑶只如此淡淡回答道。
秀眉仍旧紧紧地蹙在一起,若有所思。
“哦,好。”
垄灰见此只德底底应下一声。
再望向帝泽,见他此时仍旧如同往常一般的面无表情,不过双眼的幽深也代表了他此刻正在沉思。
这二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