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口粥的堂哥,看着老鲁,无奈地说:“昨晚啊,女孩下班,我跟她约定在商场见面。买了些零食和……各种鸡尾酒。”
果然是够风流的,酒壮美人胆,酒熏情侣意。看来女孩的心思确实不纯洁啊。
不过一面是郎有意,一面是妾有情,倒是很衬两位。老鲁估摸着,在商场买酒的事情,堂哥或许也出了不少力气,毕竟来约会之前,老鲁听他吹过:“周六的约会啊,可是我千辛万苦争取来的,你不能怪她。她起初是拒绝的,但被我多次讽刺后,就壮着胆子,说ok了。”
所以那次老鲁喊自己的朋友提醒莞市的女孩时,老鲁也做了一件事:提醒自家堂哥,毕竟莞市的色情行业可是相当的发达,小心被仙人跳啥的。
然后堂哥给出了上面的一番解释,老鲁得知后,就不再劝解了。
始作俑者是自己的堂哥!
堂哥叹了口气继续说:“晚上倒是没怎么吃饭,跟她一边吹水,一边是吃着各种各样的零食,然后她熟练地拿着那几瓶鸡尾酒,开始调配,喊我尝试好不好喝?”
“几杯酒下肚,大家都觉得气氛到了,便是……”他望了眼周围,没人注意他这边,但是在麦当劳内说两人的风云私事,显然是不合适,他快速地喝完桌子上的早餐,催促说,“你快点吃,我要到外面抽根烟,账单我已经结了,吃完就来找我。”
说完堂哥起身,出去抽烟,老鲁也随意地喝完手上的烧饼和白粥,三分钟之后,找到了堂哥。..
堂哥在垃圾桶旁边腾云驾雾,把烟头丢在了垃圾桶的烟座后,扭头来问老鲁:“咱要不先回去?”
老鲁是真的很心细,他摇头说:“在未搞清楚状况之前,我觉得先停好车,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个停车场。”
堂哥没有拒绝,点了点头,便是抽出另一根烟,继续腾云驾雾了。
十分钟后,两人找了块空旷的地方站好,才早晨7点钟,没有什么行人,老鲁继续询问昨晚的事情。
堂哥舔了舔嘴唇,知道不把问题解决掉,眼前的小堂弟估计会把自己锁在此间,不肯回家的,便是一五一十地说:“咱不说那什么过程,我告诉你最后的结果吧。”
“洗耳恭听。”
“昨晚大约是12点左右吧,我跟她闹了别扭,她一气之下抢门而出,我是拦也拦不住。”
“三更半夜的,她去了哪里?”
“我也不知道啊。”堂哥哭丧着脸,“我人生地不熟的,大概率是去了她的朋友家吧。”
“那你不去找吗?”
“找?哪里找?我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找好吧?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打电话,但是我这电话直到现在还是打不通。”
堂哥长长地叹了口气:“昨晚她跑出来之后,我不可能还待在她家里,唯有收拾好东西,下楼来四处找找,希望能碰见她,可惜结果是没有。我电话了三五十个,也没见她接起来,我只好是找了家旅馆,稍作休息。一晚上啊,我没睡着,都在担心她,电话都被我按爆了。”
老鲁没想到事情居然这般复杂,那问题来了,她为什么三更半夜要夺门而出呢?这样的剧情,不要说堂哥始料未及,就算是老鲁……或许老狼来了会有些头绪,但老鲁绝对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里面有两个疑问,一是她为何要选择逃避?二是你此时选择回去,是不是太过冷漠?老实说,咱可以直接回去了,但是误会没有解开,我们这个介绍人,怕是很为难啊!”
“你说得对,所以你说要停好车,我没有反对。而且错在我,应该要等上一等。做男人的,哪能让女人受了委屈,却是转身就走呢?听上去,我都觉得好无情。不管对方是否原谅,起码得求她说两句。”
“嗯,这才有点男人的气概嘛。一大早的喊我开车回去,我都不太愿意咧,咱再等等吧。你继续给她电话,即便对方不接,也能感受到你的诚意和关心嘛。”
说着堂哥再次拨了她的手机,熟悉的客服声音响起,堂哥耸了耸肩:“没人接呐。”
“没事,我们再等等,起码也得是等上两三个小时,实在不行你就发短信,说我,记得是说我临时有急事,要驱车回去了,你再好好道歉一番,态度给我诚恳一些。”
“晓得了。”堂哥再次抽起了烟,期间还拨打了三次电话,结果是同样的无人接话。
他忍不住开始说出昨晚为啥她要夺门而出的缘由了,但老鲁却觉得不妥,可别人有兴趣谈起,说明对方也想拔掉心中的这根刺。
本着医者父母心的态度,老鲁姑且听上一听。
“昨晚的事情,说起来应该是我的不对。我们喝酒之后呢,情绪都很饱满,做些儿童不宜的事情,其实是水到渠成了。”
“但是我这人吧,不知道是为啥,摸到她的敏感部位时,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可怕的灵光,然后心中的那把火,被硬生生地熄灭了。”
“火一灭,对方自然立刻发觉了,起初她以为是我太紧张,才有如此反应,但多次调情后,依旧没有反应。你知道女人是很敏感的,她肯定以为我对她没了任何兴趣,甚至是我的能力不行,她不生气才怪呢。”
“所以三更半夜她夺门而出,我不怪她,要怪肯定是怪我。”堂哥说。
“我奇怪的是,你是闪过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灵光,居然会泄火?人家女孩连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你了,你还不满意?”
堂哥连忙摆手:“不是不满意,而是觉得她在骗我。她说她是个雏儿,但我……虽然没真玩过女人,但小黄片遍地都是,经验还是有的。一体验,是不是雏儿,大概是能搞清楚的。”
“就是这个可怕的念头,使得我没有了兴趣,也引发了昨晚的许多麻烦事。”
“你……算了,你还是个处,不懂得这其中的不同,跟你或许说不清楚,但说出来我心里好受多了。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希望她能原谅我的无礼。”
“哼,是你的无能吧!”老鲁翻着白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