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也震动万分,自己什么都没说,这个人却全都知道。
到底师父找来的这个人,是做什么的?
“当然是本帝看到的。”叶争叹了口气,怜悯的看着四长老:“如果没有这件事,我也不想多管你们的恩怨,毕竟爷孙两人,能有什么?但是,不好意思,这件事不能善了了!”
“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这里是苗寨,这里是我的……”
“你的坟墓!”叶争轻蔑的一笑,轻轻地伸手朝着地上一压,顿时山摇地动,一条裂缝从脚底下朝着远处不断地蔓延,一直到几里之外,四长老的房屋之处。
轰!
一声巨响,四长老的屋子崩塌了,里面各种瓶瓶罐罐之中样的毒物,各种蛊虫随着瓶罐碎裂,乱七八糟的虫子爬了出来,然后落到了深深裂开的裂缝里。
裂缝变大,成沟,大沟!
叶争没看四长老一眼,一步步的顺着裂缝而去。
四长老看的咬牙切齿,却又琢磨不定眼前这个人是谁。
可眉心开目,这种手段闻所未闻。
因为所谓的开天眼,也只是让双眼一时具有一切平常没有的能力。
可叶争却直接多了一只眼睛出来。
这特么还是人吗?
少女连忙跟在叶争身后。
别的事情可不管,但是自从知道自己爷爷的秘密之后,少女就怀疑自己父母是不是也知道了这些事,被爷爷杀了?
这可能不是没有,因为这不是普通人的苗寨,而是养蛊人的苗寨。
寨中寨规森严,婚丧嫁娶都要按照规定,稍有差错就是人头落地!
在这寨子之中,远没有外面普通苗人轰轰烈烈的爱情来得自由,更别说其他了。
快三年了,自从自己知道了爷爷的秘密,已经被关了三年了。
爷爷为什么不杀自己,少女并不清楚。
但今天那满眼的杀机却看在少女眼中,此时不跟着叶争,少女觉得自己会立马就死。
而叶争这一手,再次镇住了所有人。
随手一掌,就出现一条长达数里的裂缝,这种力量……在场的人唯一能做到的,可能就是被叶争另眼相看的那人。
四长老一路跟上去,看着前方的裂缝越来越大,最后自己的屋子已经崩塌。
这还不算什么,关键是屋子下的通道完全暴露了出来。
四长老的屋子,是这个苗寨最威严的地方,因为长老就代表着苗寨之主。
十大苗寨,各有自己的长老,都会互相较劲。
平日里想要进入长老的屋子,那是不容易的!
可是现在,象征着苗寨最高之地的屋子毁掉了,而且露出了下面的一条崎岖的路,直通山底下。
四长老看的双目欲裂,握着木杖穿过众人,先一步朝着地下通道走去。
叶争根本不在意,只是看着四长老慌乱的背影一阵冷笑。
“你们这一脉有多少年了?”叶争随口问着。
少女愣了下:“我们这一脉?”
“我是说你这一家!”
“不知道。”少女摇了摇头:“不过我们十大苗寨那是有几千年了,具体的恐怕我爷爷才会知道!”
这种鬼地方,其实就算不是奴隶主制度,恐怕也好不了多少。
他们一直沿袭了几千年之前的风格。
叶争走下去,这条崎岖的通道居然有两里长,前面的“祭坛”其实就像是路冲家的一样的玩意。
四长老一手握着那牌位,一双眼睛冰冷的看着叶争:“你最好不要逼我。”
“逼你?你有这资格吗?”叶争一阵好笑。
而挤进来的人看着这里不大的地方也有些震惊,因为从无人知道在这里有这么个地方。
“那就给你看看老夫有没有这资格!”四长老怒吼着,手中握着的牌位突然间爆发光芒,一道道赤焰般的光芒丝丝缕缕的朝着四长老的手臂而去。
不多时,四长老的脸上都是点点光芒,像是体内有不少地方在燃烧,而这些光芒弥漫着上半身,很快朝着下半身而去了。
最终,大长老的童颜在闪光,鹤发在飘扬,双目之中像是两个太阳一般焕发着光芒,似要燃烧一切。
叶争负手而立,挥手之间,一道光芒冲出,上空的山体在瞬间崩碎,巨大的石头在叶争的力量束缚之中,朝着远处砸去。
众人头上一片光明,本来看不到这里场景的人,也有机会看到这里。
叶争好奇的问着:“你这么搞来搞去,弄成这副模样,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呢?燃烧自己,照亮别人?那你也太伟大了,我看你还是……”
“找死!”四长老双目一瞪,本来浑身点点光芒,像是有一个星系在身体之中,可偏偏声音冰冷,脸色阴沉,就连飘飞的鹤发都显得有几分诡谲。
吼叫之中,四长老手中的木杖点出,像是燃烧的离弦之箭。
双方隔得那么近,可木杖靠近叶争的时候,已经燃烧的仅剩下一根细针般粗细!
“死!”四长老握着牌位,嘴一张,如同给了细针一次助推,使得细针的速度更快。
叶争却眼睁睁的看着细针刺向自己眉心,一动没动。
“哼,哈哈……”四长老一下子狂笑起来。
“你脑子有病吧,好好的笑个屁!”叶争还是站着,那一根细针在眉心之前停着,根本没有穿透进去。
四长老愣了下:“怎么可能!”
“修真界的天松凡花竹,把这玩意做成木杖,这也足以说明你的问题很大。地球,苗寨,你,怎么会有天松凡花竹?”叶争微微笑着,一手拿下了细针:“这东西在修真界很寻常,但却不是这么用的,可惜了,落在你手里真是浪费!”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难道你是修真界来的人?”四长老这才真正的惊恐了。
原以为牌位在手,能提供给自己无穷之力,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这个人太恐怖了!
“看来你们待在这里,根本不和外面联系,连本帝是谁都不知道,可怜呐!”叶争用可怜可叹可悲的目光看了一眼,手一抓,那块牌位从四长老手中挣脱,落到了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