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真相被我揭穿,就打算破罐子破摔?”
韩黎夜见赵舒薇突然平静下来,顿时面容变得森冷可怖,一把将她推到了沙发上。
“赵家好大的胆子,竟敢弄虚作假,把一个天煞孤星嫁进韩家,是不是觉得我们韩家好欺负?”
赵舒薇看着男人冷戾的眼神,咬唇不语。
她也不想嫁进来的。
可谁能想到有一天,她的胞姐开车带她去玩时,在路上出了车祸。
在千钧一发之际,坐在驾驶室上的胞姐紧紧护住了她。
胞姐当场死亡,而她却幸存了下来。
当时韩赵两家已定下婚约。
父亲为了稳固家族利益,这才让她代替赵舒薇嫁进韩家。
她本不同意,因为她当时有彼此相爱的男朋友。
可父亲却骂她,说就是她害死了姐姐,同时还拿宋承风的性命相要挟。
她最终不得不听从!
想到过往,想到姐姐的死,赵舒薇眼眶微微泛红,心里难受极了。
姐姐有多开朗有多好,她一直都知道。
自从两人相遇后,胞姐从父亲嘴里得知了真相,却从不信她是什么天煞孤星。
所以姐姐会偷偷来村子里看她,会带着她出去玩。
可谁能想到姐姐终究因她而死。
原来她真的是天煞孤星么?
怪不得从小到大,养大他的爷爷总不希望她与人太过亲近,空闲时间也不让她出去玩,只丢给她一本医生,让她在家苦读。
原来都是有原因的!
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脸庞,韩黎夜看着她悲伤的样子,眼里闪过类似疼惜的表情。
只是这表情稍纵即逝,嗓音又冷了下来。
“你哭什么?觉得谎言被拆穿,无法进行下一步了?你和宋承风偷偷来往,是打算把我克死了,好继承我的家产,再和宋承风双宿双归吗?”
听到这话,赵舒薇吸了吸鼻子,嗓音有些哑,“没有,我从没这样想过。”
韩黎夜看着她水雾蒙蒙的眸子,问道:“你敢说,我们结婚后,你心里没再想着宋承风?”
暖黄的灯光洒在两人身上,屋子里安静极了。
只有彼此间的呼吸缠绕着。
韩黎夜黑眸定定,看着她的反应。
只要她说没有,他就把这件事翻篇!
他不计较她是谁,只要她以后一心一意和他过日子。
然而,赵舒薇咬了咬唇,目光闪烁了一下,却不吱声。
韩黎夜脸色一沉,周身的怒气一触即发。
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嗓音冷戾。
“很好!赵舒薇,不,应该叫你赵可馨,你真把我当傻子耍么?怪不得和你结婚后,你总是想着法子不肯和我同房,是想为宋承风守身如玉?你说,是不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还和他睡了?”
他下手没有留情,掐得赵舒薇快要呼吸不畅。
她拍打着他的手,用力挤出一句话来。
“没有,我除了你一个男人,没有过其他男人!”
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脸庞,落在他的手上,灼烧了他的心。
韩黎夜黑眸定定,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样子,最终收了手。
“你真的没和他发生过关系?”
他记得两人第一次后,床上的那一抹嫣红。
她是干净的。
赵舒薇捂着喉咙不断咳嗽着,点了点头。
因为刚刚的挣扎,她的衬衣扣子被扯开了,露出那精致白皙的锁骨,在灯光下泛着冷白的光晕。
韩黎夜的眸色深了几分,他长臂一捞,一把将她打横抱起,随后将她丢到了床上。
偌大的床因为动静而微微震荡。
赵舒薇感受着男人如狂风暴雨般袭来的吻,只觉得胸口难受得厉害。
她躲闪了一下,“阿夜,我今天不舒服。”
韩黎夜呼吸沉沉,盯着她的黑眸里涌动着丝丝沉郁。
“到底是身体不舒服,还是你不乐意再伺候我了?赵舒薇,不管你到底是谁,都是我的妻子!”
音落,他大手一扬,嘶啦一声扯掉了她身上的遮挡物。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有的只是比以往粗暴不知多少倍的占有。
赵舒薇胸口闷得让她喘不过气来,小腹也坠胀得厉害。
男人还在她身上不断索取,起起伏伏间像要把她骨头都拆了。
赵舒薇脸色惨白,只觉得一股热流从下身流出。M..
她一惊,脑海里蓦地闪过什么。
“阿夜,你快停下!我,我真的难受!”
韩黎夜呼吸急促,眼里满是幽暗。
此刻,他什么都不想听,什么都不想管,脑海里不断浮现着自己看到的那一幕。
宋承风把她送回来,两人在夜色中依依惜别。
多么浓情蜜意的一幕。
该死的女人,被他拆穿了,现在连敷衍他都不愿意了吗?
怒气伴随着嘶吼声让他横冲直撞,最终风雨停歇。
男人结实的胸肌不断起伏着。
肌肤上的薄汗在灯光下,似覆着一层水雾。
韩黎夜平复着心情,视线落在女人脸上,却见她脸色白得像纸,早已昏了过去。
韩黎夜呼吸一滞,伸手拍打着她的脸。
“赵舒薇,别装了,赶紧起来去洗洗。”
女人没有动静,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像个破碎的娃娃。
韩黎夜莫名有些慌。
想到刚刚她一直在叫着不舒服,心脏一阵收缩。
他连忙起身披上衣服,去衣柜里拿了一套女士衣服帮她穿上,想要送她去医院。
不经意一瞥,他看到女人白皙的大腿根处,嫣红的鲜血染红了一片。
韩黎夜瞳孔一缩,她这是……
陆寒沉的别墅里。
顾念安顿好孩子们,就去洗了澡。
出来后,看到陆寒沉正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等她。
手里拿着吹风机,和往常一样准备给她吹头发。
顾念抿了抿唇,将手上的干毛巾丢到一边。
“我自己来,你去洗澡。”
陆寒沉看着她清冷的小脸,起身把她摁在沙发上,什么也没说,开始帮她吹干头发。
男人的指尖穿梭在她的发间,很温柔地触摸,就像他给她的感觉一样。
顾念抿着唇,知道自己因为江云墨而迁怒于他,对他并不公平。
可是一旦心里有了决断,就再难改变。
陆寒沉将她的头发吹干了,坐到了她身边。
“还在生气呢?”
男人搂着她,嗓音温柔如水。
顾念不说话,起身想去喝水。
陆寒沉一把拉住她,将她抱到了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