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哥,你拿的白菜怎么没有白菜心呢?”
何雨水站在水池子,洗着白菜,猛然回头,拧着眉毛问道。
傻柱挠挠头:“不能吧?”
傻柱上前看了看,还真没用白菜心。
“我去菜窖看看,是不是进耗子了。”
傻柱进了菜窖一瞧,顿时火冒三丈。
他家的白菜全都没有白菜心,其他人家的白菜都好好的完整无损,这是有人故意挖他家的白菜心。
傻柱来到院子中央:“哪个王八蛋,把我家白菜心都给挖了。”
傻柱的嗓门可不是一般的大,连后院的许大茂都听见了。
许大茂,唯一的快乐就是看到傻柱倒霉。
他刚被傻柱揍得遍体鳞伤,这会儿看到傻柱的倒霉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傻柱指着许大茂:“孙贼,说,是不是你干的?”
许大茂连忙摆手,他害怕挨揍啊,身上的旧伤没好,他怕说完了又增新伤。
“不是我,你可别冤枉我啊。”
傻柱:“哼,看你贼眉鼠眼的,没准就是你。”
许大茂,委屈的看着易中海:“一大爷,傻柱冤枉我,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易中海明显拉偏架:“傻柱就是说一说。”
“傻柱啊,你仔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傻柱:“一大爷,我师父买了白面跟猪肉,说要吃猪肉白菜馅饺子,我就去菜窖那白菜了,也是洗菜的时候发现白菜没有白菜心。”
“我以为菜窖进去耗子了,哪成想到了菜窖一瞧,您猜怎么着,就我家的白菜心被人挖了,其他人家的都好好的。”
闻言,易中海皱起了眉头,挖人家白菜心这不是诚信祸害人吗?
白菜没有心,隔不久就会确实水分烂掉的。
其他人也都觉得这个偷白菜心的人,其心可诛。
“太可恨了,我得去看看我家的白菜。”
“同去,同去,我也看看我家的白菜吧。”
“走走,大家一起去,别到时候白菜烂在菜窖里我们都不知道。”
“太恨人了,谁的嘴这么馋呢,白菜心甜谁不知道,看也不能专偷白菜心啊。”
这个时候,棒埂兄妹偷偷的溜回了家里。
不过李抗战熟知剧情,他早就知道是棒埂偷得,见到做贼心虚的棒埂溜了,就更加肯定是盗圣出手了。
李抗战走到人前。
“诸位邻居,我想问一下,你们家里平时丢没丢过东西?”
“大家不妨,仔细回忆一下。”
易中海看到李抗战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暗道:这李抗战又要搞事情了。
三大妈最先开口,因为她是个惯会算计的人。
“我家丢过半瓶酱油。”
二大妈:“前些日子我刚买的花生油,上个厕所的功夫油瓶子里就少了一半。”
一大妈:“我们家的白面,棒子面,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少一些。”
闻言,一大爷神色有些不自然。
“我家少过地瓜······”
“我家少过·······”
傻柱这边不吱声,但何雨水没忍住:“我傻哥拿回来的花生米,我一粒都没见过。”
大家各自说完之后,李抗战有道:“邻居们,我们院呐有贼啊,还是家贼。”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
“这小偷太猖獗了,这已经不是傻柱一家的事了。”
“小偷小摸叫盗贼,可这个贼偷遍了四合院,这简直就是盗圣,神偷啊!”
“抓贼。”
“我们必须要揪出这个祸害。”
易中海看着李抗战,又看着群情激奋的大家,深感无奈。
这李抗战每次都能挑动大家的情绪,还有理有据,站在了道德制高点上,自己的这一手怎么就被他学去了呢。
易中海:“大家静一静,我们开个全院大会。”
许大茂:“开什么全院大会啊,直接报警不就行了。”
“许大茂说得对,必须要严惩这个小偷。”
易中海:“许大茂,刚才各家各户都丢东西了,好像唯独就你家没丢啊。”
易中海开始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了,玩起了移花接木的把戏。
许大茂顿时急了。
“一大爷,说话要负责任啊,你这算是污蔑我了。”
“诸位,我许大茂家过的是什么日子?我还能缺你们这仨瓜俩枣?”
许大茂的话虽然难听,但确实事实。
虽然许大茂的工资不如一大爷,二大爷高,但人家福利好啊。
每次下乡放电影,不仅有干菜,还有家禽大公鸡拿回来,除了傻柱这个厨子,谁家能有许大茂日子过的潇洒?
易中海不想事情闹大,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则。
“各位,如果经官了,会影响到我们大院的荣誉,这先进四合院的荣誉可就没了。”
李抗战可不想就怎么放过盗圣。
“我支持一大爷。”
易中海没想到李抗战会支持自己,讶异的看着他。
接下来李抗战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身上,又道:“为了我们院子的荣誉,咱们要听一大爷的,以后只要谁家丢了什么东西,一大爷能给咱们补偿,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们也支持一大爷。”
“一大爷,我家丢的酱油您给我一毛钱就行了。”
“一大爷我家的花生油贵了一些,八毛钱一斤,还有油票,我就算你五毛钱吧。”
一大妈···自家人,这个没法要赔偿啊。
“一大爷,我家地瓜您给二分钱·····”
何雨水:“一大爷,我家的白菜都卖给您了。”
一大爷我家·······
我家········
易中海懵逼了,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什么事情了?
怎么就都来找我要赔偿了?
聋老太太出来了,他的儿子有难,也不装聋作哑了。
“老太太,您老怎么出来了?”
聋老太太看着犯糊涂的易中海:“我不出来,你怎么办?”
聋老太太用拐杖,杵了杵地:“我赞同报官,中海这件事就这么办吧。”
刘海中这个时候站出来。
“老太太发话了,那就这么办!”
“光天,光福,你们俩兄弟去趟前门派出所。”
易中海张张嘴,但看到聋老太太的眼神,化作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这个时候躲在屋子里的棒埂,吓得瑟瑟发抖,贾张氏跟秦淮茹都没在家,他失去了靠山,没人保护他,他终于知道怕了。
贾东旭还住院了,不然棒埂可以找他寻求帮助。
傻柱去扶着聋老太太:“雨水,去屋里给搬张凳子给奶奶。”
自打老太太把钱跟票,都交给傻柱后,傻柱就对聋老太太更加尊敬了。
聋老太笑眯眯的拍着傻柱的手:“还是我孙子孝顺。”
何雨水拿出来好几张凳子:“抗战哥,你也坐会儿。”
聋老太太看着李抗战,她早就想会会李抗战了。
李抗战也看着聋老太太。
“抗战啊,我这么叫你没问题吧?”
李抗战笑道:“瞧您老说的,就您这个年纪叫什么都没问题。”
聋老太太继续道:“抗战呐,你是傻柱子的师父,我是他的奶奶,咱们也不是外人。”
“有些话我就直说了?”
李抗战:“您说,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