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棒梗又露面了,其实是雷大头的一个噱头。
此时的棒梗已经跟着李副厂长在西城那里防线钓鱼呢。
雷二牛的身份证明他早就扔了。
雷大头对秦淮茹道:“是这样的婶子,我在南城的一个朋友打电话说,昨天晚上棒梗去他那了。”
“啊?!棒梗在南城?”
雷大头无奈道:“是啊,但棒梗的警觉性很高,以雷二牛的身份跟我朋友聊了几句,我朋友刚说要留他住下呢,结果他就走了,本来说今天早上去找我朋友,结果也没找。”
秦淮茹担心道:“那棒梗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什么的?”
“没有,放心吧,我朋友说他精神好着呢,一身西装,打扮的跟个秘书一样。”
秦淮茹松了一口气。
她知道棒梗是很难再回四合院了,听到棒梗没有大碍就好。
“希望棒梗早点悔过,把李怀德他们给送进监狱,不然的话,这个家他就没法回来……”
秦淮茹说着哭泣了起来。
雷大头立即仗义的拍了拍胸脯。
“婶子,你放心,棒梗是我的好哥们,他犯了事回不了家,这个家我替他护着!”
秦淮茹微微摇头没有说话。
陶秀容立即道:“那你以后时不时的过来一下,其实撵走堵门的不是根本的解决办法,他们都是被贾梗害的丢了钱的人,也是能理解的,只要还完了钱,他们还都是好邻居。”
雷大头微微笑道:“钱吗,也不是不好还,唉,暂时也不太好说,主要这事太复杂了点,对了我去问了区里民政的朋友,你们的事没啥大问题,等我消息就行了,时间不早,我们回去了!”
秦淮茹和陶秀容起身送了送。
雷大头出了四合院的大门后就气得啐了一口。
“麻的,许大茂,找死呢!二牛,你这几天调查一下他!”
…………
雷大头走后,秦淮茹还得去轧钢厂上班。
但她没有立即走,而是问起了陶秀容。
“刚才雷大头说他区里民政的朋友,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要跟棒梗离婚?如果是的话,我想求你等到孩子出生后,那样你再往前迈一步的话,身边也少个累赘。”
陶秀容无奈的笑道:“妈~您误会了,我是贾家的媳妇,怎么可能走呢?现在我要是带着弟弟走了,贾家更翻不了身了。”
“那你们说的是什么事?”
“是关于我和三个孩子户口的事,贾梗以前不是提交过申请吗?本来说是等通知呢,结果一直没信,现在又赶上棒梗犯了事,我怕我和三个孩子的户口永远都迁不到首都,刚好雷大头有朋友在里面工作,我就请他帮忙了。”
秦淮茹心中有些复杂。
想撵他们走,又想让他们姐弟帮忙还债。
再加上不知道棒梗这辈子能不能回来,她还想让陶秀容给棒梗留个后。
对此,秦淮茹只能默许。
“原来是这事啊,那好吧,我是帮不了你,你看着办吧,我还得回去上班,万一刘家再过来找事,你千万别跟他们吵了。”
“放心吧妈,我明白,对了,您觉得雷大头这个人怎么样?能不能借他的钱还债呢?”
秦淮茹一愣,立即摇头道:“他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人,即便能借给咱,那还不是挖东墙补西墙吗?”
“妈,那要是东墙的砖多,情愿让西墙拿着补漏洞呢?”
“恐怕他没那么好心,过段时间再说吧。”
秦淮茹当然看出了雷大头的意思。
那天来家里找事的时候,雷大头看着槐花发呆,已经被秦淮茹看到了眼里。
自从贾东旭死后,秦淮茹经常跟好色男人打交道,对那种眼神最了解。
她已经打算牺牲小当去吊着陶卫兵了,不想再让槐花牺牲。
陶卫兵可以顾及面子,办事留个退路,跟小当最多是谈不成就拉倒。
而雷大头不是个善良的人,也不是个愿意吃亏的人,要是把这种人当成大冤种,自己很可能成为更惨的受害者。
因此秦淮茹根本不敢吐口说划拉雷大头的事。
晚上下班后。
小当一进四合院的大门,就被拿着账本的刘光齐拦住了。
发的工资还没捂热呢,就被债主要走了。
连三块钱的零头都没给她留。
气得小当噘着个嘴回到家里一句话也不说。
槐花见状笑问道:“怎么了姐?生这么大的气?”
“气死我了,刚进门钱就别要走了,太过分了,早知道我就藏起来一点了!”
“唉……你藏起来也没有用,咱们的工资每个月发多少,人家都知道的,没办法,认命吧,咱们命苦,没人愿意帮咱们!”
秦淮茹叹气道:“好了,慢慢还吧,人家不天天堵门就不错了,咱们就是院里的人,又不能到外地躲着,日子得过,钱得还。”
小当抱怨道:“照这样还下去,两万多块还到猴年马月呀,而且北城还有个5万的大头呢,咱们这一辈子都别想出头了。”
槐花道:“哼!有个人是能帮咱们还的,但他躲清闲去了!”
“诶?槐花,谁啊?不会是说咱哥吧?他可是不要咱们这个家了,你就别提他了,只会让咱妈生气。”
槐花撇嘴道:“我不是说咱哥,我是说傻爸!”
“傻爸?”
“对啊,你看啊,别的不说,就他儿子何飞彪在院里,到后院跟亲娘一说,随随便便就能接来个两万块,玉华姨可有钱了,要是跟他干爹林叔一说,那借个十万八万的更不在话下,能一下把咱们的窟窿都给补上了,最不济了,那也能去跟爷爷借点,千八百的总是没问题!”
“呃……这个嘛……傻爸好像没有这个脸面吧?”
即便小当自私自利,异想天开,她也觉得傻柱做不到。
林祯、刘玉华和何大清,那是院里最冷漠无情的三个人,傻柱可没有本事从这三个人手里借到钱。
槐花却不以为然道:“傻爸是不是没有这个面子,但是飞彪有啊,他完全可以借来,可惜咱傻爸在出事后先推到了爷爷何大清,又打伤了姑父陈治国,晚上还得罪了何飞彪,差点父子断路,我看他就是故意的!”
秦淮茹低着头不说话。
陶秀容有点听不下去了,皱眉道:“槐花,话不能这么说,要说是咱爸被算计了,我还相信,贾家出事了,他可不是故意的躲的。”
槐花嘴一噘,一副不服不忿的表情。
“嫂子,你是不知道,过去的十几年里,傻爸对咱家可没有什么实质的帮助,即便有,也都是咱妈要求的,他完全没有主动帮过咱妈!倒是跟着拖了十来年的后腿,现在咱们最困难的时候,他却进去躲清闲了,不得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他以前……”
“行了槐花,别说傻话了,你爸不是那样的人!”
秦淮茹立即制止了槐花的抱怨。
“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发几句牢骚就行了,前几年你傻爸没有工作,那不能怪他,现在他比谁都想出来帮忙还钱,可是他出不来。”
“妈~您还替傻爸说话呢,您光想着他,他不想着您,剃头挑子一头热,反正我看着就受不了。”
“唉……眼下除了还债,其它的就别提了,吃饭吧都。”
“对对对,吃饭吃饭,别想不开心的了。”
陶秀容心中高兴,又端碗又拿筷子的。
本来把槐花介绍给雷大头,她心里有一点愧疚感。
如今槐花对傻柱的一番抱怨,让她的愧疚感一扫而空。
陶秀容刚来到四合院几个月,还没有彻底了解到槐花对妈妈秦淮茹的感情。
对于槐花来说,傻柱不是什么傻爸后爸,只是一个应该死心塌地照顾妈妈的工具人。
除此无他。
在原剧里这种话她曾亲口说到傻柱的面前,气得傻柱推门就走。
嘴里嘟囔着白把她当亲闺女疼了,真是个白眼狼。
这个世界的贾家环境和原剧里的贾家环境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因此槐花还是长成了白眼狼的三观。
…………
次日上午。
林祯回到了四合院里。
刘玉华没有回来,她的等着八萃楼津门分店装修完毕了才能回来。
而马华的等到分店能正式的运转了,然后交给关冬青坐镇后厨,马华才能离开。
津门之行很顺利。
顺利的没有激起一丝涟漪。
有王御厨的师弟做中间人,再加上马华漏了两手。
津门厨师界里最有威望的大酒楼甘拜下风。
而林祯是过来求财的,分店的位置跟本地的酒楼相距很远,这次见面也不是公开的,给对方留足了面子。
因此对方也给他留足了面子,甘愿奉八萃楼为行业龙头,并且送来了一只牛耳表示臣服。
林祯还礼送给了对方一道菜谱。
自此皆大欢喜,平安回来。
到家后,娄晓娥立即给林祯说了这几天发生的事。
并且把许大茂新收的玉牌拿出来让林祯查看。
林祯惊喜道:“又收到一块?好样的,媳妇,快把上次的那块也拿过来,我要细细的对比一下。”
娄晓娥一边去拿一边笑道:“我估计啊,这种玉牌多着呢,二皮子去摸底发现老外那有张图纸,画着三种玉牌的样子呢。”
“我也是这么猜的,只是不知道这个隐元门的内部是怎么分的。”
林祯说着拿起玉牌对着门外的光照了照,青玉里面似乎有只飞燕的影子,呈现深绿色。
立即又看了看地窖里的那块玉牌。
里面是个兔子的影子。
林祯皱眉道:“不是十二生肖啊,飞燕?这明显不是朱雀,隐元星,天上的星官,飞燕,兔子,难道是星宿?”
“什么星宿?”
“我只是个猜测,对了,二皮子有没有把他看到的图纸画下来?”
“画下来了,在这里,你看,一共有三种,三个颜色。”
林祯仔细一看,不禁冷冷笑道:“老外还会再来的,准备好对付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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