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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刻,江幼妍整齐的牙齿再也咬不紧闭合的下颌,她从封晨两掌之中抽出双手,想要堵住自己的嘴,避免叫得一塌糊涂。
可这时,直到刚才为止都十分温柔的封晨,却坏心眼地追上她的双手,抓住,按回去,不让她捂嘴,接着俯下头,低声在她耳边道:
“江姐姐,叫出来吧,我爱你......我想听你的声音。”
她被这句“我爱你”暖得浑身酥麻,再也无法忍耐,任由声音先是“嗯哼哼”的一点点从鼻腔、唇齿间漏出,最终完全冲破喉咙,嘴巴张开:
“啊、啊啊啊......呜呜、呜唔——嗯啊啊啊.....”
她如同个哭泣的小女孩,尾音发颤、拖长,热泪,也同样从她的面颊两侧淌下。
这还哪里是平时那个沉稳冷静的美女刑警,分明就是娇滴滴的少女。
封晨简直要被这份反差给俘获了,想想江幼妍以前那在他的调戏和攻势之下始终保持镇静的模样,再看看现在江幼妍那放声吟叫的样子,心里的征服感、满足感同时达到巅峰,不由将她搂紧,再搂紧。
叫声停歇后,江幼妍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地躺了好几分钟,才挪了下腰,眸光迷离,弱声问道:
“这算是......结束了么?”
“还没呢,江姐姐,这才不到十分钟。”
说完,封晨问道:
“你累了么?”
“累了......但我应该还能继续。”
江幼妍有些虚弱地从封晨手里把她自己的手抽出,抚着他的侧脸,“至少等你尽兴一次......”
他把手覆在她的手背上,轻声道:
“那你先起来,我帮你调理下,你才刚被救出来不久,身体状态还没恢复正常。”
“嗯。”
江幼妍轻应,随即挪腾了下身子。
当封晨起身后,她也向后坐起,垂手捂了捂,却是眼神一颤,本就因为余韵而发红的脸蛋变得更红了些,说道:
“......给我拿点纸。”
“好嘞。”
封晨立即挪动屁股,斜侧身子,把床头柜的那包抽纸拿过来,抽出几张,往下看了看,柔声道:
“我给你擦,省得你自己没轻没重,又弄疼了。”
“就是你给我弄伤的,还什么好人?我自己来。”
余韵散了些后,江幼妍倒也恢复了些镇静,她从封晨手中夺过纸巾,擦了下,拿来眼前一看,却是脸色微白。
她道:
“怎么......这么多血?会不会有事啊?”
“没事的,”
封晨从她手中拿过染红的纸巾,看了眼,揉成团,隔空丢进垃圾桶里,安慰道:
“这算是正常范围弄的量,只不过比一般女生多一些而已,可能你太瘦了,那儿太紧。”
一听,江幼妍撇撇嘴,“说我瘦,你是不是在嫌弃我胸小?”
“怎么会呢?”
封晨放下手中的那包抽纸,抬手往江幼妍身上揉了揉,笑了笑:
“虽然小是小了些,但软还是软的,而且......”
“而且什么?”
“这样我抱着你的时候,就能更清晰地感受到你的心跳......江姐姐,你不觉得,这很浪漫么?”
闻言,江幼妍俏脸之上浮过红晕,她压下心中的灼热和悸动,道:
“你的这张嘴啊......不知道把多少女孩骗得死心塌地。”
“但我也不止是嘴上说说而已啊,不是么?江姐姐。”
封晨笑意盈盈。
江幼妍微愣。
是啊,他虽然油嘴滑舌又花心多情......但是他从未辜负过他的诺言。
江幼妍眼波流转,想说些什么,却在这时,封晨道:
“来,你先趴下,我帮你调理一下身体,很快就舒坦起来了。”
见封晨这么说,江幼妍只好收住未能说出的话,朝下趴在床上,将她的雪背露给封晨。
江幼妍的脊背线条优美柔顺、色泽晶莹白嫩,望不见赘肉,的肩胛下的肌理充满弹性,收束的细腰把臀部衬托得颇为可观。
封晨伸出双手,在江幼妍的腰后按压起来。
“嗯......”
江幼妍忍不住发出轻哼,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正渐渐有暖流涌出,传遍四肢百骸,舒畅至极,似乎疲劳都消除了不少。
“舒服么?”
“嗯,很舒服。”
听见江幼妍的回应,封晨嘴角轻勾。
其实他之所以停下来帮江幼妍调理,除了想要让江幼妍恢复精神外,也是因为,他感觉到自己胸部的伤口已经快要到撕裂的边缘了。
现在江幼妍已能够从破瓜之痛中缓过来,渐入佳境,他便打算进入早已计划好的阶段,让江幼妍来动,这样他的伤口就不会有撕裂的风险。
话说回来。
封晨回味了下江幼妍在床上的表现。
不得不说,江幼妍还是颇为让他惊喜的。
她在快感来了之后,就会表现得像个小女孩般,吟声若啼,呜咽婉转,与平日里理性沉稳的形象形成强烈反差。
更重要的是,封晨在刚才无论是眼看、还是手摸的时候,都发现了一个事实。
许是和胸部同样发育得不大好有关吧。
江幼妍那么大个美女姐姐,竟然是白虎。
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
这让封晨心中的自豪感倍增。
现在,他的后宫之中,可谓是集遍了各种各样的女孩,每个女孩都有不同的属性。
还有什么是比这样更幸福的呢?
结束帮江幼妍的调理后,封晨道:
“江姐姐,好了。”
江幼妍有些意犹未尽地从床上坐起,“我感觉还不够,你就不能再持久一点?”
“我手上再持久一点,身下就软趴趴了。江姐姐,你也不想因为满足不了我,而眼睁睁地看着我,天天去找别人吧?”
封晨的这句话激起了江幼妍的斗争心与好胜心,恢复了精神的她,直接就把封晨按倒在床上,咬了咬唇,“那我现在就来满足你。”
封晨见自己的计谋得逞,干脆就两手一摆,整个躺平,再也不动,翘起唇角道:
“好,那你坐上来,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