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梭,三日已过!
月明星稀,扬州军大营!
如今军营依托大巴山,紧邻渠江之畔!
背山面水,连绵无尽!
陆远坐于军帐,一如既往,查看各方情报!
自从益州战略开始,各方情报就已往来传递得更加频繁!
锦衣卫依旧按照既有章程,精准为先!
不过周仓,张郃等人却是稍有情报,就会直接发送!
始终保持高效,唯恐耽搁一丝战机!
张郃接受军令后,就已马不停蹄,直接查看了徐州局面!
可惜如今刘备主掌徐州,二十万大军集结广陵与下邳!
依托城池布置防御,严阵以待!
防御目的明显,正是扬州军水,陆两个方向!
至今未曾主动出击,甚至将张郃送给张飞的酒精全数倒入了长江!
防御姿态显而易见,就是坚城壁垒,以待时变!
如果扬州军攻城,那就一定得付出代价!
防御部署同样有条不紊,至今未露任何破绽!
如此缜密决绝,倒让张郃起了心思,书信中多次向陆远谏言!
不如索性大军直扑,水陆并进,兵临徐州!
无论徐州二十万大军如何防御,也断然无法与他扬州铁蹄争锋!
此举只为趁着刘备弱小,直接斩草除根!
否则让刘备缓过势头,得以整顿兵马,必成将来大敌!
陆远刚给张郃回了书信,大军不宜妄动!
理由简单,益州利益未取!
此时进攻徐州,他们此处布置只会前功尽弃!
反而想要对刘备斩草除根,必然徒劳无功!
大军可以攻破徐州,但刘备绝不会为徐州死战!
只要无法封锁徐州通往青州的路线,刘备就必会在最后一刻逃之夭夭!
以刘备为人,此事无需多想!
连正准备联姻的糜夫人都可直接割舍,哪会在意轻取而来的徐州!
生死攸关,必会逃遁!
只有等徐州露出破绽,大军雷霆一击,才能断去刘备退路!
反而他们扬州军兵锋太盛,扬州也为此迅速膨胀!
鲸吞交州,平复荆州!
虽然得了偌大疆域,但大多都在荒置!
交州之地,只利用上了南海郡一隅!
荆州之地,实则也只牢牢握住了零陵郡!
大军征战所得,扬州实际只消化了十分之一!
毕竟大军南北驱驰,连得两州之地,总共也不到两月!
扬州官府按着陈群的选官规矩,无论如何,也没有这么多人才管理各地!
如今他们益州在握,正是收获之时,却也只能攫取物资!
一切只因大军攻势太快,扬州为保新规执行,无法随意任命官员!
两相抉择,他鱼和熊掌都不会割舍!
扬州新规中的选官章程,实际就是科举!
只不过弃掉了无用的诗书礼仪,换成实用的算术杂学之类!
免得一任县令,连个带边角的田地面积都算不清!
实际能力,还不如后世一个村长!
这般千秋大计,他自然不会动摇!
大军围猎,他也不会有任何迟疑!
只是徐州之地,如果不能一举铲除刘备后患!
那就不如等待破绽,先把到嘴的肉吃掉再说!
而锦衣卫消息,则正是他能尽快消化的希望!
荀彧已经进入荆州武陵郡,明日就将到达夷陵!
对于这个内政大才,他心中也多有期待!
只愿荀彧能迅速稳定荆州局面,维持益州战略施行!
扬州大军就不必始终在此威压,随时可以转战天下!
而且庞统,诸葛亮,陆逊这些小辈的迅速成长,也需荀彧从中提点!
对此他也已有计划,要跟荀彧畅谈一次!
此外内卫另有情报!
魏延藏匿扬州,本就在内卫监视之中!
这是情理之中,行伍中人的特性无从掩饰!
无论身法步姿,还是眉宇间的气质!
哪怕是因伤退伍的乔老六,平日行走都会不自觉侧身面对可疑之人,避开身前要害!
真正察觉危机,也会当机立断,拼着身中六刀,连斩六人!
何况魏延这等军中将领,更多习惯已经形成本能!
张郃回归扬州之后,根本没费吹灰之力,就借助内卫,直接揪出了魏延!
此刻魏延已在押赴荆州的途中,不日即将抵达!
陆远对魏延同样大有兴致,只不过并未特意交代!
如果是尚在扶风郡的法正,抑或京城司马懿,他倒愿意特意叮嘱一番,千万别弄伤了!
此外另有锦衣卫情报,公孙瓒小女即将抵达夷陵!
此事他已有定论,当下多思无益,见面一问便知!
对此也没有特意理会!
反而是曹操和孙坚相继传来的书信,让他稍稍费心!
对于曹操的嘘寒问暖,他稍稍思忖,便弃置一旁!
一如既往,没有回信!
对于孙坚的直截了当,他则认真回了一封!
正放于桌案一旁,准备和张郃的书信一并发送!
而周仓深入益州内部,同样传回了消息!
益州百姓没有世家压迫,也未经战乱兵灾劫掠!
百姓富庶,民生繁荣!
当地民风,尚滋味,好辛香!
对于白糖,细盐极为热衷!
不过真正喜好,却是麻辣口感的茱萸和花椒!
陆远看到此番情报,也不禁哑然失笑!
只当自己前半辈子的见识,算是白活了!
辣妹子之地,自然喜欢麻辣!
真正能迎合益州百姓的,实则还是辣椒!
可惜辣椒按着历史轨迹,得等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之后,才能传遍世界!
他打造海船,自然有此心思!
只是当下大汉战乱未平,民不聊生,他还力有不逮!
不过茱萸和花椒,在南岭丛林多有产出,倒是可以满足益州百姓!
而白糖和细盐,他也可以在交州大肆生产,以此换取益州物资!
唯独其中民力所需,他得与荀彧交谈后定夺!
至于周仓关于廖化的另外请求,他则是一笑置之!
一则他对黄巾军并无反感,黄巾起义只为活命而已!
大汉百姓最为朴实,如果不到活不下去的地步,绝不会造反!
二则他对廖化同样大有兴致,砍了一个好色的杜远而已,根本算不得什么!
只不过与魏延一样,他同样没有特意交代!
只是让廖化先在夷陵等待,到时他会另有安排!
这也是他一如既往的性子,没有那么多虚怀若谷,礼贤下士的心胸!
此事只图方便,将廖化,魏延,孙策一并安置!
如果能等到太史慈还完孔融人情,南下扬州,那就最好不过!
如果孔融那里耽搁太久,他就只能等马钧造好海船后,伺机北上青州!
此事主要为破袁绍图谋青州之局,顺手帮太史慈还下人情!
手段却也简单!
孔融一死,万事大吉!
陆远回复了周仓情报,终于拾起最后一封书信!
一时不由眉宇舒展,春风满面!
此书信来自刘焉之子刘璋,他早已看过多次!
实则是益州战略实施后,他们扬州军的第一次收获!
赵云率军威逼奉节,将刘焉入皖城治病一事告知了奉节守军!
当日刘璋就已有了动作,飞鹰传信,只为尽快与其父刘焉取得联系!
并且留下信鹰,方便随时联络!
这是他通过刘焉遥控益州,继续谋划长安的关键!
刘璋如此配合,他自然乐见其成!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刘焉以家取国的五百万石水稻!
他与刘璋为了此事,已经通过多封书信!
言明刘焉已入皖城治病,只承诺了粮食一事,来不及回益州与刘璋相见!
刘璋对于五百万石水稻,并无多余计较,只是要求确认其父安危!
当下五百万石水稻已到嘴边,随时可从岷江直下长江!
陆远对此自然欣然神往,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可惜他既不可能让刘焉回来相见刘璋,也无法模仿刘焉趣÷阁迹!
刘焉的趣÷阁迹,他已经解释刘焉正在治病,无法写信!
刘焉的官印,于他而言也并非难事!
扬州军中,除了他骠骑将军的官印来自朝廷,其余人的官印都是自己所刻!
军中诸将,对于刻个益州牧的官印,早已驾轻就熟!
只是正规的朝廷行文规范,却无人会写!
哪怕徐庶,之前也就是个任性好侠的逃窜犯!
唯一看过的,还是通缉他的县衙文书!
此事宜早不宜迟,他等不及真正在朝廷中枢做过高官的蔡邕,或是深知朝廷规矩的唐瑛!
只能将主意打在一知半解的伏寿身上!
陆远放下书信,回顾身后,笑眯眯道:“水都凉了,还没洗完?”
伏寿正在沐浴,有恃无恐!
闻言当即嘴角一扬,笑嘻嘻道:“我乐意!香皂洗得舒服!将军若是有事相商,恐怕还得斟酌下我明日行程!我可不愿今日帮了将军,明日就被将军送走!”
她关注的是另外一事!
荀彧到达荆州,户部一众官员也会到来!
陆远要借机应付走诸葛亮,也会送走她!
可她已知陆远要借益州针对长安之事,此刻怎么肯走!
虽然长安之事还是模棱两可,但她也总得要陆远一个态度!
可惜陆远从不提此事,始终装着糊涂!
甚至夜间相处,那些小动作都在刻意收敛!
这也让她不禁患得患失!
这混蛋是不是不想对她负责,也不想救她爹爹!
如今这混蛋有求于她,她自然也要善加利用!
“你到了交州,与你姐姐团聚,岂不是正好?”
陆远踱步走近浴桶,挥手扯了扯美人长发,笑吟吟道:“你姐姐得知了你的去向,已经先行到交州等你了!你洗得这么干净,准备侍寝不成!”
此时于陆远而言,打发走伏寿,也是当务之急!
无论为了大军转战,还是益州计划!
他都不可能在长安事宜上节外生枝,提前做出许诺!
“你是将军……说话别这么粗鲁!”
伏寿明眸顾盼,俏脸微红:“我们夜夜如此,我才不会害羞!但你有事情求我,你就得和我好好商量!就像你对待那些乱挖龙脉的百姓一样,得讲道理!”
她说的是白天之事!
百姓们修好了秦直道,却不愿走!
这也是情理之中!
毕竟扬州动员百姓,与官府徭役截然不同!
扬州动员百姓,全凭自愿!
而且指定工程之间,供应吃食,事后还有奖赏!
官府徭役,则是按户点名,不容百姓拒绝!
指定工程,限定工期,期间需要百姓自带吃食!
事成只算完成差遣,也毫无任何奖赏!
反而只要有所差池,则必会大刑伺候!
两相比较,百姓心中自有权衡!
对于扬州动员的工程,都是极为踊跃!
只要家中闲田还有老幼照看,青壮最愿跟着大军劳作!
之前修筑秦直道,已经修到了江畔,却又打起了渠江主意!
一下午时间,将渠江水脉绕过军营,直接引到了大巴山中!
意思显而易见,还要继续向前修路!
一直修到前方赵云驻扎的奉节城为止!
可伏寿却忽然想起了益州传言!
刘焉到此,就是为了此处的天子之气!
这般任由百姓乱挖,万一坏了此处龙脉怎么办!
可惜她让陆远出面制止,陆远却是与百姓讲起了道理!
只说着毁掉一处水脉没关系,但不能涸泽而渔!
渠江下游干涸河道里的鱼虾,可以任由百姓自取!
不过这种小江,上游还是要以网捕捞,收获才能源源不断!
一番大道理讲完,后果自然是没人理会!
不到夜里,渠江下游的所有鱼虾已被取之一空!
百姓们吃到了鱼肉,反而个个摩拳擦掌!
只等此处工程结束,就回荆州对洞庭湖下手!
倒是陆远这个一惯跋扈的混账,对此事却没再多说!
只是回了军帐骂骂咧咧几句,就彻底置之不理!
事已铸成,她一介女流,对龙脉之事也没了兴致!
重新提及,不过是想要陆远一个态度而已!
此刻见陆远依旧没有回应,忍不住玉臂一挥,带着水珠弹向陆远,娇滴滴道:“你听到没有!你对挖龙脉的百姓都能讲道理,对我也得讲道理!”
“什么龙脉,胡说八道!”
陆远心不在焉:“益州之地,从古至今也就出过一个蒋光头,在此当过几年委员长……皇帝!之后就被人赶去宝岛夷州了!”
他对百姓挖渠引水,倒是不以为意!
反正大军在此围猎,能够多深入益州几分,对他扬州铁蹄总归是好事!
消耗掉的围猎所得,也终究进了百姓肚皮,没有平白浪费!
只不过想跟百姓讲理,结果却被冷遇,难免让他颜面不光!
但他刚跟刘焉讲过颜面问题,自己岂会再明知故犯!
“光头还能当皇帝?”
伏寿一脸狐疑,却转瞬失神:“姐姐竟然连夷州都告诉你了!难怪她会为你站定立场!她想让你继承大汉历代君王的进取雄心,可她应该明白,你要建的大汉,根本不是大汉!”
陆远哭笑不得:“你在胡说什么!快点出来,先办正事!”
“我才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明白!”
伏寿明眸扑闪,若无其事:“我大汉历代君主,无谓艰难,经营绣衣吏,都是为了这些故有汉土!不过我被大汉君主抛弃,才不管什么大汉遗志!无论大汉姓什么,都与我无关!”
她长身而起,微微一抖身上的水迹!
水花四溅,娇躯曼妙一览无余!
长发一甩,更是撩过了陆远脸颊!
美人出浴一瞬,风情无限!
“汉土虽大,但无一寸多余!”
陆远拂去脸上水迹,心不在焉:“此话我曾与伯圭兄说过,自然不是妄言!不过当务之急,并非大汉雄主的遗志,而是大汉百姓的生路!算了,未来之事,多说无益!”
他自然野心勃勃,只是不愿于此时虚言!
无论如何,都得先平息天下战乱!
哪怕益州民生安稳,也绝非他想要的扬州规矩!
而且随着对局势的了解,他也终于想通一事!
历史上正是公孙瓒死后,胡马南下!
虽然先后被袁绍和曹操败退,但他们对胡人的态度,却绝无公孙瓒的果决狠辣!
反而多有利用,以至于鲜卑真正入主汉土!
这才有了之后一系列事件!
“将军,公孙瓒小女就要来了,你当如何?”
伏寿擦拭娇躯,旁若无人:“你应该知道这个北平小狐狸的目的,但我却不知你的态度!不如我们和上次一样,你为我解惑,我为你书信,明日南下也好心无旁骛!”
她看似百无禁忌,只是娇躯通红,不时颤栗!
显然心头并不平静!
“什么小狐狸,快来书信!”
陆远挥手一甩长裙,掩去了娇躯风光,这才敛去眸中火热,笑吟吟道:“你天天如此,我怎么受得了!真要是哪天忍不住了,你怎么办!”
“你……你尽管说,我才不会害羞!”
伏寿粉黛娇羞,却振振有词:“你之前夜夜都要忍不住,现在还不是见我伏家危急,为天子和董卓逼迫,成了你的累赘,就准备卸磨杀驴了!”
陆远忍俊不禁:“胡说八道!什么卸磨杀驴!你是驴子吗!快过来书信,你我之间没有交易!至于公孙瓒小女,此来必因北平要事,难道我还能直接把人轰走不成!”
他挥手一揽,径自将伏寿抱到了桌案前!
推纸研磨,如同小厮一般伺候!
言笑晏晏,静等伏寿书信!
“可是……你就是在故意疏远我!”
伏寿明眸扑闪,轻咬红唇:“自从你知道北平小狐狸要来,你就不愿理我了!此事倒也正常!公孙家是贵族,公孙瓒又是幽州军侯,可以帮你牵制袁绍,于你有大用!”
陆远一怔,紧了紧怀中娇躯,并未多话!
这种破事,只会越描越黑!
“北平小狐狸要来,糜家小狐狸也要来!”
伏寿娇躯辗转,一脸愤懑:“你如今计在徐州,当然要娶糜家小狐狸!反而我一无是处,既没有家族助力,也不如姐姐博学!身份敏感,还容易被人借题发挥!你要过河拆桥也正常!”
她说着紧抿红唇,满面惆怅!
提趣÷阁蘸墨,俨然心灰意冷!
陆远眉目轻抬,断然道:“不会!”
“你不娶糜家小狐狸?”
伏寿明眸亮了一瞬,径自书写,若无其事:“看来是曹家小狐狸!如今曹操封锁虎牢关,牵制袁术,已是你最大助力!曹操逗留皖城,其意昭然若揭!你要拉拢曹操,当然不能理我!”
陆远稍稍迟疑,大手探上,缓缓轻揉,笑吟吟道:“别乱想了,我喜欢小馒头!”
他不会让曹操脱钩,也不会与曹操联手!
制定好的计划,曹操就只能是他手中刀兵!
此次没给曹操回信,就是让曹操自己滚蛋!
只不过这种事情,他总得给曹操留份颜面!
否则曹操嫁女嫁不出去,岂不成了天下笑柄!
“此事我们有言在先,不是小馒头,是大雪山!”
伏寿明眸回顾,一脸娇羞:“当然,你如今炙手可热,我是什么都不重要!我伏家又无法像孙坚一样支持你,给你老卒,还让长子给你当亲兵!你当然得投桃报李,娶她小女!”m.
她嘀嘀咕咕,终于写完了一纸书信!
墨迹未干,就忽然忍不住一声轻哼!
不禁回身看向陆远,眸中满是嗔怨!
这个混蛋,果然是过河拆桥!
自己刚写完书信,就忽然那么用力!
只是还没来得及质问,就又不由娇躯一软!
小手捂着小腹,捉住了裙内一只大手!
心头稍稍踟蹰,一咬牙缓缓放开!
“小馒头,你啰嗦这么久,到底想问什么!”
陆远大手肆无忌惮,好整以暇:“此刻我们坦诚相见,你尽管开诚布公!不过你应该明白,诺言太重,谎话太轻!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对长安之事许诺!”
公务处理完,他也终于心中一松!
对于伏寿惺惺作态,心中所求,他自然一清二楚!
只不过益州对于长安的谋算,他是顺势而为,而非主导!
不可能节外生枝,坏了本有的益州计划!
如今只希望伏寿走前,能将此事讲清!
“我……只想问两件事!”
伏寿娇躯微颤,俏脸娇艳欲滴,羞答答道:“一则,将军之前皖城起誓,是否为真?二则,将军之前在襄阳城下承诺于我,只要有机会,就会救出爹爹,此事还作不作数?”
陆远怔了怔:“你如此做作,就只为这两件小事?”
“小事?你爹爹的事才是小事?”
伏寿俏脸通红,羞不可耐:“你所谓小事,一则是我终身大事,二则事关爹爹性命!可你这几日对我……我早都准备好了,你却什么都不敢!如果能像此刻,我又何必如此……”
她娇躯扭转,小手悄悄探下!
神色娇羞,呼吸愈发沉重!
唯有眉宇间天生妩媚,风情无限!
“我之前是等待战机……”
陆远话说一半,却猛地倒吸一口凉气,不由看着伏寿,眸光一热:“你不怕疼了?”
“将军……”
伏寿娇羞满面,怯生生道:“我将南下,你能不能大胆一些……否则等那些小狐狸前来,你还能记得我是谁吗!”
衣袂飘飞,帐内陡然温热起来!
红烛摇曳,终于被劲风扑灭!
一声嘹亮啼哭,猛地划破夜空!
唯有细细碎语,零星寥落!
“我才不疼,一点都不疼,呃……慢点!”
“你中了我的美人计,你记得我,才能救我爹爹!”
“明日公孙瓒的小女来,你……呃!轻点,先让我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