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裙女闻言,顿时魂儿都快吓没了。
这个家伙,一言不合就直接翻脸,这还真不是一般地狠啊!
西装男也是吓了一跳,赶忙上去拦住陈冬。
“兄弟,别!别打电话,咱有话好好说!”
“不就是十万块钱吗,我给!我现在就给!”
随后,西装男便赶忙拉过倪鸿钧,死乞白赖地就要把十万块钱给转过去,却是被陈冬给拦了下来。
“不要转账,我们要现金!”
陈冬的想法很简单,这个西装男连搬家师傅的血汗钱都能坑,可谓是毫无底线,还不知道以后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所以,他现在只收现金,为的就是不给西装男留下任何的把柄。
就算事后这西装男真想反水,那也没有任何证据。
西装男此刻也不敢有丝毫的废话,赶忙就让皮裙女出去取钱。
片刻之后,皮裙女便提着十万现金折返回来。
西装男二话不说,直接便将十万现金,全部都交到了倪鸿钧的手上。
看到眼前那十沓红彤彤的钞票,倪鸿钧樊华他们全都是一阵欣喜。
十万块钱,这对于他们来说,可是一大趣÷阁横财啊,这么容易就到手了,这也太爽了!
这一刻,倪鸿钧樊华他们对于陈冬全都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还得是他们的冬少爷啊!
原本他们被那个西装男还有皮裙女给拿捏得死死的,被欺负得那叫一个窝囊。
结果冬少爷一出现,不仅帮他们找回了面子,报了仇,甚至还让他们白白赚了十万块钱!
冬少爷,还是那个无所不能的冬少爷啊!
帝都第一豪门,陈家的大少爷陈冬,就是龙国龙军的龙帅。
这个秘密,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倪鸿钧樊华他们,虽然是陈家的心腹,可对于这一点也是毫不知情的。
他们只是知道,当初的冬少爷,向来都是无所不能,不管遇到任何的问题,到了冬少爷面前,都能够迎刃而解。
当初因为有豪门陈家的背景,所以你倪鸿钧樊华他们跟其他人一样,都是把这些因素归咎到了陈家的头上,却并不知道,其实陈冬另一个身份,远要比陈家大少爷这个名头,更值得倚仗!
“钱我已经交齐了,兄弟,你看这件事情是不是就能……”西装男满脸笑意,早已没有了之前的嚣张。
陈冬点了点头,“放心,我这个人向来说话算数。你既然已经给了钱,那咱们之间就彻底两清了。”
“行了,没什么事儿,我们就先走了。”
陈冬说罢,带着倪鸿钧樊华他们便要直接离去。
走到门口时,陈冬却是又想到了什么,转头说道:“哦,忘了告诉你们了,我就在对门儿住,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
“以后,多多关照啊!”
丢下这句话,陈冬便直接带人离去。
只留下西装男跟皮裙女一脸苦色地愣在原地。
多多关照?
就这种邻居,随随便便就能把他们玩儿死,还关照个der啊啊!
这一刻,西装男简直是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这些搬家师傅有这么厉害的人物帮忙,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去坑这些人啊。
现在再回想起他之前竟然还敢在电梯里看不起对方,西装男只感觉自己这的是,没事儿找刺激了!
皮裙女此刻也是郁闷得不行,一巴掌打在西装男身上,埋怨道:“都怪你!不就是一千块钱的搬家费吗,你给他们不就是了。”
“现在好了,白白让人坑走了十万块,报警也不能报,要也要不回来,完全是吃了个哑巴亏!”
“你个窝囊废,这回你满意了吧!”
西装男原本就够郁闷得了,此刻听到皮裙女的抱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给老子滚一边去!”
西装男气得一巴掌扇在皮裙女脸上。
“啊!”
皮裙女惊叫一声,捂着脸倒在地上,却是彻底老实了下来,再也不敢吭一句。
她平日里跟西装男叫唤叫唤也就算了,可对方要是真发起火来,她是连个屁都不敢放的!
而此时,西装男的眼神也已经变得阴狠起来。
“这群王八蛋,坑走了老子这么多钱,老子绝对跟你们没完!!”
这西装男跟这皮裙女一样,都是为了占小便宜能够不择手段的人。
长这么大,从来都是他们占别人的便宜,自己还从来没有被别人占过便宜。
结果现在,陈冬却是一口气坑走了他们十万,这西装男睚眦必报的性格,自然是不打算就这样善罢甘休。
他心里已经谋划着,要如何报复了……
另外一边。
陈冬带着倪鸿钧他们便来到了对面的房间。
“冬少爷,没想到你竟然就住在这里啊,这可真是太巧了!”倪鸿钧看着房间,不禁感慨道。
樊华也是跟着附和道:“谁说不是呢,这可真是巧他妈给巧开门,巧到家了啊这是!哈哈哈……”
听到这话,陈冬也是不禁一笑。
多年不见,这华叔说话还是这般有趣。
“倪叔,华叔,你们都别站着了,快赶紧坐啊,我去给你们倒茶!”
陈冬一边倒茶,一边张罗着。
然而,倪鸿钧樊华他们却是有些犹豫不决。
樊华笑着说道:“冬少爷,我们这忙活一天了,身上也都脏得很,就不坐了,别把您的沙发给弄脏了……”
听到这话,陈冬的动作顿时僵硬在了那里,脸色也是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华叔,你说这话,未免也太见外了!”
“我可是你们看着长大的,我陈冬,什么时候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吗?!”
樊华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摆手道:“冬少爷,您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我们这些人,这四年来早就过得一塌糊涂,是真的没脸玷污了您的门庭啊……”
樊华说着说着,眼泪都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不只是樊华,一旁的倪鸿钧他们,此刻也都是一个比一个难受,脸上都是写满了无奈与沧桑。
陈冬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看着倪鸿钧樊华他们,认真地道:“倪叔,华叔,我正要问你们呢。你们好端端的,为什么会过成了这个样子啊?”
“这四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