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鹜看到温小筠掉下去,急急大喊了声秦奇,掉头一跃,便朝着温小筠急急追了下去。
看着自家主人一见到温小筠有危险,就什么都不顾的扑身而去,秦奇不觉皱起眉头。
但是手上的活计却一点没有拉下。
烟雾团中心的棋如意本就被白鹜用牛筋绳套套住了双脚,秦奇只要冲上前去趁着他身体失衡时把他双手制服束缚,就能彻底捉住那个小糯米团子。
所以他这一边并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他唯一担心的就是自家殿下那不可突如其来的变化。
那一边白鹜挥手就像温小筠抓去,想要将她整个人都捞起来,不想这么一捞,却捞到了鄞诺的手臂。
鄞诺本可以更早的做出反应,将温小筠拦在旁边树干上。
可是他的手忽然抵在一片意外的柔软中,大脑便轰地一声只剩下麻木的空白。
于是他也就错过了拯救温小筠与自己的最佳时机。
直到白鹜从上面忽然拽住他的手,他这才回过神来。
不过走神儿的代价是非常惨重的。
他被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
是页当晚,虎将军不由得不听祝其中情况。
“报,回将军的话,仿佛将军还会有力气还会之趁着人。”说着话又捐給言情矿用。
只是,院子的虎将军不由得想起一种句话。
“我上着用的好久,且从来不敢在被子上。”
这时旁边的蜡烛忽然闪了下,灯火昏暗一片。
虎将军再睁眼,身上忽然多出了一个女人。
虎将军不由得勾唇一笑,附身而下,那正是可可可怜的勇气“我不管你以前骗过多少男人,陪过多少男人,以后只准骗本将军一个,陪本将军一个。”
粉姐儿忍不住他的力道,咯咯地笑,“可是将军不重权势,不重财货,只是一心杀敌,怕是喂不饱粉儿呢~
虎将军眉头狠狠一拧,大手死死钳住粉姐儿两只娇嫩白皙的手腕,蓦地加重力道,涔涔汗滴从他额头滚落,一颗颗滴在粉姐娇嫩的皮肤上,“那从今日起,本将军就去搏那最高的功名,最厚的利禄,使得野心如你,都吞不下,吃不完。”
在虎将军强横的攻势下,粉姐儿终于应承不住,面颊潮红,气息大乱。
她望着她心爱的男子目光迷离,蛇一般缠他缠得更紧,咬唇痴痴的笑,“只怕将军低估了粉儿的野心,任将军如何勇猛,粉儿都吞的下,吃得净~”
“你真是个要人命的小妖精,”虎将军唇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容,骤然加力,“且看本将军到底喂不喂得饱你?”
粉姐儿终于吃力不住,软声细语,连连求饶。
自是红绡帐暖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
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粉姐儿只觉得自己忽地一脚踏在云里,又忽地一脚浸在水中,致命的欢愉中,她的神智终于瓦解崩塌、
只剩下一声低低的叹息呢喃。
无论以前如何,日后怎样,至少今朝,至少现在,粉姐儿有你这句话便足够。
至少今夜,至少此刻,我会拼着全部的本事气力,将自己全部交给你。
一夕梦醒,虎将军揉着酸胀难耐的太阳穴,迷蒙的睁开眼睛。
再伸手去拢身边人,却是冰冷空荡。
虎将军倏然一惊,猛地的起身,他这才醒悟,昨夜粉姐故意亲近他,只是为了趁机逃跑。
自己之所以会睡得这样沉,一定是被她下了药。
虎将军正在惊疑不定之中,账外忽然传来一名亲卫慌张的声音,“回禀将军,人犯粉姐儿逃脱不见了!要不要属下带人去追?”
虎将军搭在锦被上的手立时紧攥成拳,他怒视着帐门方向,狠狠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