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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江湖,婚不由己》第七十二章 牢房出气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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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轻言这次很上道,给足了宁上陌面子,“不知娘子想要多少呢?”

“赤卢马雌雄各三百匹、大雕十只,附带训练师……哦,对了,拓跋燕灵似乎说过,北蒙国库有颗重达一斤的青玉石,这青玉石乃北蒙特产,半斤已然少见,一斤堪称国宝,任由它被放在国库招灰岂不浪费,送过来给云姐姐打个凤冠吧。”

华兰瑶在旁边听得只抽嘴角,赤卢、大雕好歹是活物,再珍贵,日后也会再有,可那一斤重的青玉石却是不得了,北蒙皇室可是极其爱护的,宁上陌不仅要了过来,还大张旗鼓地说是要给云贵妃打凤冠……

云贵妃宠冠六宫,封后是迟早的事情,戴凤冠自然是没问题的,但日后北蒙若来朝,看着他北蒙国宝被大凌皇后戴在头上,那场面……简直不忍直视!

点了这些东西,宁上陌略微沉吟,又无意识地补上一句,“当日拓跋燕灵笑我的簪子素净,那我要不要拿点儿凤冠的边角料打个簪子啊?”

说到这儿,饶是明轻言,也忍不住抽嘴角了,当年记忆中活泼可爱的北蒙小公主,怎会变得如此张扬跋扈,连自家国宝都拿出来炫耀,是特地说出来好让他家娘子打劫的吗?

“其他也没什么了,铁矿的话,就随便送个几千斤玄铁意思一下吧。”宁上陌话里还带着嫌弃的口吻,似乎给了北蒙大便宜。

“一两玄铁添在三千张大刀上,便足矣让这些大刀削铁如泥,娘子你要这么多玄铁,恐会让皇上怀疑我们相府有谋逆之心啊。”

明轻言一身素色青衫,便是说着谋逆二字,也带着温润笑意,似乎并不知此乃是臣子大忌。

他这副面上淡然,内里乌黑的模样宁上陌早就看透了,只龇牙一笑,“不用怀疑,我就是谋逆,不过相府主子统共算下来也就你我二人,你说皇位是我这个女子来坐,还是你这个病歪歪的秀才来坐呢?”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爷,转眼之间成了她口中的秀才,华兰瑶第一个不服了,“不是秀才,当年春闱,明相考上状元的。”

“……”宁上陌一个白眼,“兰瑶,你知道历史上那些言官是怎么死的么?”

“嗯?”

“话太多。”

华兰瑶,“……”她突然也想拿话堵上陌怎么办?

这边的三人商量着如何打北蒙的秋风,而被打劫的主要人员此时在牢狱中已只剩下半口气了。

黑漆漆的牢房,只有最顶端处有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墙面由上而下尽是粗粝的石面,坚硬的石头本就不好打磨,况且是用在监狱这种地方,也没人去费那个心思,但凡有人不小心磕上去,便是一身铜皮铁骨,也得擦掉几层皮。

地上亦是粗糙不平的石料,天牢配的鞋薄如草纸,踩在那上面如脚踩钢钉般难耐。

云以舒观察了一下这个环境,可比京兆衙门里平常关小贼的监狱差多了,看到拓跋燕灵住在这样的监狱里,她也就放心了。

随着破锣嗓音的,还有一阵叮当铁链声,半晌,云以舒才在角落里找到人,这实在不能怪她视力不好,只因为大牢太暗,拓跋燕灵衣服也太黑,也就这时候,她才看清,拓跋燕灵四肢都锁着铁链。

“公主殿下。”云以舒轻声喊了一下,生怕惊扰了拓跋燕灵的美梦般,心里暗诹,只怕这落难的北蒙公主还在梦着北蒙将她风光地迎回去呢,怎能随意打扰。

“谁?”

“一个小捕头而已,来看看公主殿下。”

听了云以舒几句话,拓跋燕灵这才辨清来人,“哦,原来是你啊,那个在城门口差点儿被我打死的小捕头,那个妖人啊。”

云以舒挑了挑眉,她倒不是很介意被人骂,捕头嘛,下层执法者,被泼皮无赖骂过不少,要是都听进去,她早就堵心死了。

“是我,公主今时今日与当初纵马伤人时可判若两人啊。”

此话一出,拓跋燕灵再难保持那满脸的鄙夷,气郁出声,“滚!”

云以舒微微一笑,不但不走,还扫了扫地面,席地坐下了,她今日来,就是来出口恶气的,上陌还在床上躺着,这北蒙公主怎能好过。

“公主是想着北蒙国王定会救你出去是吧?”

黑暗里毫无回声,云以舒也不恼,径直说道:“公主这就想对了,北蒙国王来国书了呢。”

大约是见到了希望,拓跋燕灵挣扎两下,带起一阵铁链摇动,转头看向云以舒,“本公主再落魄,也是公主,而你,永远都只能是个小捕头,也就只能在这儿落井下石,等本宫出去了,你还得给本公主磕头。”

“是,公主自然永远是公主的,不过谁能说得准,小捕头永远是小捕头呢。”

云以舒与离心公子出自同一师门,那乃江湖百年的门派,对朝廷官职本不在意,便是皇帝,她也只保持一般的礼节,自然没有半分畏惧之心,更别说一个北蒙来的公主了。

“公主在此处消息闭塞,大约不知道国书上写的什么吧,我便给公主说说大意,北蒙国主对你倒是疼爱,那国书上说愿以三城换你还朝呢。”

“下等小国!居然想要我北蒙三城,想都别想!”

哗啦一阵铁链响动,云以舒鼻子嗅了嗅,果然闻到了一阵血腥味儿,拓跋燕灵一激动一挣扎,伤口肯定是裂开了。

她不由心底暗自赞叹,师兄揣摩拓跋燕灵的心思居然如此准,知晓她心里第一位的是明相,第二位的就是北蒙国土,只要一说,必定激动。

“公主不是应该高兴你居然值三座城池吗?我一直以为,你该是直接被斩首,麻席一裹尸身扔到乱葬岗去的。”

“三座城池?本公主怎会只值三座城池,等本公主出去了,直接率军踏平你大凌国都,整个大凌都是我的。”

“哦?公主率军能过的了我边境海玉关吗?还是说公主对明相如此深情,居然愿赠予数万军士项上人头?”

连番被刺激,便是拓跋燕灵精神再如何不济,也怒火中烧,开始声嘶力竭地大吼,“明轻言是我的!待我破城之日,便是你大凌皇室灭族之时,到时候我看宁上陌那个贱妇还如何和我争!我定要拿她犒赏三军!”

大概是拓跋燕灵动静太大,声音太难听了,外面狱卒直接过来,甩手一鞭,长鞭越过栏杆恰好打在拓跋燕灵身上,痛得她满地打滚,哀叫不已。

云以舒算是开眼了,这手法,这力道,鞭梢着力最强,打在人身上最疼,抽得简直完美。

“狱卒大哥,你这手法怎么练出来的啊。”云以舒眼含艳羡地看着狱卒,讨教心得。

那狱卒大约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询问,有些不好意思,“拿这套来吓唬犯人的,练得多了,也就熟了。”

云以舒这算是明白了,简直就是“无他,唯熟练尔”的精髓啊。

送走狱卒,云以舒继续和拓跋燕灵“讲道理”。

“我也懒得和你文绉绉的扯了,再扯下去,我都想拿鞭子抽你了。”

大概是刚刚那一鞭余威犹在,拓跋燕灵又一声不吭,只在心里暗暗诅咒,一个个都等着,等她回了北蒙,定叫你们生不如死!

“我听说你们北蒙女子,若是嫁做人妇,都是夫死及子,兄死及弟,啧啧,难怪没有什么礼义廉耻。”

拓跋燕灵在黑暗里咬牙切齿,却半句不反驳,她怕再招来狱卒一鞭子。

“先不说明相与你并无半分情谊,饶是当年出使北蒙与你有些来往,那也是看在两国邦交的份上,如今明相已成亲,娶的还是上陌这等奇女子,你不仅不知难而退,还巴巴地贴上来,真是不知羞。”

云以舒说到激动处,也懒得再看那拓跋燕灵了,“再说,明相爷年轻有为,乃一绝好夫婿,你想自荐枕席,当个小妾什么的,也该先给主母过过眼,没想到,你上去就想谋杀主母。”

“轻言岂是宁上陌那种贱妇能配得上的!咳咳咳……”几番牵动伤口,拓跋燕灵咳了好几口鲜血。

“我家上陌容色绝美,外能赚钱养家,内能温柔可人,还武艺非凡,就十个百个你拓跋燕灵加起来都及不上,贱妇?你才是贱妇!我告诉你,在我大凌,像你这等未出阁女子明晃晃地抢夺人家夫君,该是直接被拉出去沉塘的!”

云以舒一直秉持着,说我可以,说我朋友就不行的原则,直接炸开了,要不是教养还摆在哪儿,当场便要破口大骂了。

她说完之后犹自愤恨地呸了几声,“你就在这儿等着吧,等北蒙来救你,到时候我看你还有命没。”

说完云以舒便出了大牢,没想到世上居然有如此无耻之人,对自己做那些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当真是无可救药!

云以舒越想越气,干脆去大街上巡视两圈,抓了好几个小贼。

而宫里,皇帝和自家贵妃腻了半日,两人正在御花园内陪着太后赏荷菊,正兴起时,就有宫人来报,说是北蒙将军博格议事厅求见。

太后一听,将小碗儿一放,“这些北蒙的人,没个消停!”

“那儿臣不去?”皇上拱手道。

太后斜倪一眼,“为何不去?先前轻言不是说要加条件吗,博格来得正好,把条件给他提了,到时候再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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