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他有家室,她还控制不住奋不顾身的往上扑。
明知道他欺骗她,可是她还是不愿意相信,自我蒙蔽。
他告诉她正在办离婚手续,可是什么时候看见他行动了。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一走了之吗,白鸽也恨自己不争气,现在竟然还在奢望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她到底是怎么了,疯了?
他到底有什么好!
韩宇站在原地两分钟,然后迈步往白鸽的方向走去。
如果白鸽提出分手,他顺势就分了。
利用白鸽本就是迫不得已,给她带来伤害,也是他不愿意见到的。
谁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事情越来越不受控制,索性就从现在开始分开吧。
韩宇走到白鸽的车旁,白鸽的眼睛布满雾色,看着韩宇咬着泛白的嘴唇,良久,打开了车门下了车。
“给我个解释1白鸽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不忍提出分手。
“田祁岳他拉我下水,亲水湾的事情,惹恼他了。”韩宇试探着说。
白鸽是很铁不成钢啊,定定的看着他,咬牙切齿的说:“总是你不能洁身自好,为什么子琪这么久他不敢打他主意,你才来了几天,就跟他混在一起。”
韩宇冷哼了一声,有些不屑:“白子琪的父亲叫白诺,我的父亲在两千里之外,那你告诉我,我想有要一份事业,怎么才能成功?”
他为了隐藏自己真正的目的,只能这么说。
白鸽知道韩宇的意思是说白子琪仰仗父亲的权势,而他什么都没有。
她不知道一份事业对一个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没有依靠是什么感觉,但是看见韩宇的表情,十足的就是受伤的表情。
深吸了一口气,半晌声音变得柔和,有些哀求的意味:“你也是个总监了,而我也负责着财务部,虽然谈不上大富大贵,但是平平常常的过着一日三餐的日子不好么。”
“我不求你做的多出色,只要能给我一个家就行了,这样都不可以吗?”
白鸽的大度,还有自降身份的哀求让韩宇心里充满了愧疚。
“对不起……”韩宇低声说。
看着白鸽伤心的样子,他只能说句对不起。
白鸽彻底失望了,但是分手,她还是说不出口,转身上了车,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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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宇走后,田祁岳尽兴过后把跟韩宇上楼的那个美女叫到了身边。
“你们发生关系了吗?”
“没有……”那美女夹着小心,低声说。
田祁岳腾地一下站起身,抬手就给那女人一巴掌,愤怒的骂了一句:“废物,上床你都不会了1
那美女一手捂着脸,有些委屈,又不敢大声争辩:“他刚脱了我的衣服,他老婆就来了……”
田祁岳知道她口中的老婆指的是白鸽,也没必要跟她纠正,突然心里一喜,问:“他脱你衣服了?”
那美女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
田祁岳沉思了一会儿,心想他这是出轨未遂吧,只要他有这个心就好,拿住他还不是早晚的事。
不过白鸽怎么知道韩宇在这呢?难道白鸽对他不放心,派人监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