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当中,存zài
着一种特殊的团体。他们拥有一种叫做‘特异功能’的能力。大多都被国家征用了。
不过,也有一些人,他们就是所谓的个体。
隐藏在世界的各个角落,像平常人一般,也许与你擦肩而过不止一次。
小学六年级毕业,那次的事情生后,我回到正常人的生活。失去了精灵的祝福,与鬼眼。一年一年过去,从初中升到了高中,才现,很空。人与人的交流,存zài
着欺骗,当然,这是负面的东西,可是也足够伤透我的心了。
高中,重复着繁琐课程,随时班主任会决定要加课。
可以说,真的很平凡,很枯燥。
小学六年级那件事,是有关于妖精的。我违背了自然,将这个秘密告sù
了身边最亲近的人,精灵收回了我的异能。可以说,在他们心里,我是一个十足的出卖。
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每当我回想起,大多是后悔的。我记得那时候,和我拥有同类型异能的,还有一个人,就是无法想起他的样子他的事,我明白,我被删除了有关他的记忆,这是一种保护,我甚至不知dào
,他们还删除了我多少记忆。
这些年来,我知dào
身边一定还有异能,精灵,还有鬼魂,只是,他们还会派出审查给我最后的机会吗?我不知dào。
一直到我大学毕业了,才彻底的绝望,那次的事,在他们心里已经给我判了死刑。
其实异能可以赋予。自然有一种力量,他们有执行,可以选择对象,并且赋予不同的超能力,不过,也可以收回。
有一些人,他们的异能与生俱来,大多都是被国家征用了,也有人,突然间异能消失,因为他的特殊能力波不稳定。
还有一些人,他们是后天的。相比先天的异能,我更喜欢后天的,可以说是羡慕。后天出现的异能往往比先天的稳定许多。
今天,我毕业了。大学生涯的告别仪式———班主任伙同全班要去夜总会潇洒一番。
我和大学唯一的同班朋友薇,一个拥有异能却不会使用的女孩子,放了所有人鸽子。我们的目的地,说起来更枯燥,是网吧。
云南,其实是一个很美的省市,自然的力量,那些小说里的蛊术,还有鬼魂,可以说在这里是比较多的。我小时候就见过一个施蛊的老人,因为被自己养的蛊反噬,惨死大街。
其实,我一直怀疑拥有一种‘知’能力,这些年里,它偶然会出现,离奇点的就是知dào
几天或几年前这个人身上生过什么。大多都是前后几分分钟所的事。
和薇来到网吧后,我总是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脑海中突然收到一组画面,速度很快,来不及看清楚,不过我确定看到一个人倒在血泊中。
我们选了VIP区,开机登陆,网卡里已冲了包24个小时的钱,是为了一起玩一款网游,大话3,我在里面练了个人妖号,狐不归,职业是黑子也可以说是打手,薇练了个女人号。
沉迷网游,唯一的好处就是会忘记自己现实中的任何事。
里面的一个和我称兄道弟的小子最有趣,一见我上号,就信息来,说要帮我找个大嫂,我哪敢真找个大嫂啊?说了不止一次不要,他偏说我不找个媳妇,他就做一辈子光棍,无奈下,只有自己开了个女号和自己结婚了,他才满yì。
在网吧,我见过很多男的玩女号,然后骗装备,薇老说,要我建女号也去找个大款弄套仙器穿穿,造福人类(她指的人类是她自己,她不愿意去骗装备,但是又买不起那些高价装备,就开始打我的主意)“现在流行做人妖,你看我上面多帅。”千篇一律的回答。
我们一起跑镖,她电话来了,我让她点自动,带着镖队一环环跑,听见她电话说什么,不去了吧,没有空呀。我猜又是谁要拉着她去玩了。又听见她说好吧,挂了电话看着我。还没等她说话,我就先说“去吧,号挂着,我看着呢。”
不料她摇摇头“是馨,要我们一起去玩。”
“馨?”在我印象里,这个叫馨的女人是一个喜欢喝酒,喜欢热闹,爱跑慢摇吧等地方的人,家里算是小康,在云南,小康家庭可不多。“她要喊去哪玩?”
“说是学校后门那边的酒吧。”
“不去了吧,你说咱有事情,你妈喊我们回家?”我边带着队跑镖,边想着各种借口。
“不行,她说她又找了个男朋友,说要给我们看看,不去就不是朋友了。”她叹了口气“你以为我想去啊。又不是没听到我拒绝了半天。”
“你钱带够了没?”我游戏里给那小子话,说要下了,他嚷嚷不许走,说了半天,才放人。当然,像我这样,专业鬼队,专业天队队长,他舍不得放我走那是自然。“万一一会AA,你先帮我垫上。取了钱又还你。”
薇笑笑“是啦,你噶烦?”拉起我就往楼下跑。
可以说,注定的事,都是会遇到的。
网吧也在学校后门,离她说的那家酒吧‘有间客栈’只有不到三百米的距离。刚走了将近两百多米,因为天已黑了,这一段路没有路灯,突然听见一声惨叫,应该离我只有三四米距离,我可以清晰的看见一个黑影向我奔来。他的速度太快,我来不及躲,被他撞上,重重的砸向后面,疼啊!
他明显顿了一下,月光突然从乌云里钻出来,我看清楚了这个肇事是一个二十多的青年小伙,他诡异的一笑,对我点点头。不会是强盗,流氓吧?薇连忙冲到我面前拉我起来,一抬头,那人已经不在了,我突然想到他诡异的身形,奔跑的速度简直不是常人能力下的。
“薇,刚才那好像有个人惨叫。”我压低声音,刚才那青年就是从那里跑过来的,确定。
“我们快离开这吧。”薇此时心里一定也是毛毛的。我们学校后门这一段,经常有强盗啊,匪徒出现,很乱。
我拉起她,往那走去“去看看。我确定有人。”
我就一坏毛病,胆子大,好奇心重。虽然有句经典名言‘好奇心害死猫’还是不足以让我这种典型的神经大条的人退步。
随着月光渐渐的皎洁,视线缓缓拉开,薇失声叫了出来。而我也好不到哪去。整个人,寒毛直立,第一个反应,找手机。
在几步外,惨白的月光照耀下,一个血糊的男人仰面躺在地上。他双眼睁的鼓大,因为很多血丝布满,一眼看去,好像他的眼球是血红的。下巴用力的往下拉,嘴巴大大的张开,应该是从刚才的惨叫中突然中断,来不及闭口。脖那块,血液的始地,深深的一道大口,狰狞的拉开,还见热腾腾的血往外滚出,似乎,我还看到了气管露出半截,手脚怪异的蜷缩,他的衣服已被喉咙的血液沁红,湿嗒嗒的粘在身上。血泊周围散落着一地纸张,还有个黑色的文件包打开仍在不远处,有几页纸张,已被沁红。而,最意wài
的,这个男人,就是我们学校的一个新来的教授,还上过我们的课,我记得班主任叫他文教授。
手机在哪?天,手机在哪?“薇,手机!”
薇才从过度惊吓中回过神来,忙掏手机,突然她说了一句“手机被偷了!刚才那男的也碰到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