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莘莘小姐的订婚宴后,两人依旧有频繁的往来。】
手机在手指间握紧,昨天晚上她的话还印在他脑海里:顾怀笙,我女儿需要新的家庭,你懂我的意思吗?我不想再这么和你纠缠着,永远不能继续向下走。”
五年了,他没想过真的绑着她。
如果她能找到好的归宿,他会做好调查以后真的选择不得已的放手。
但是,是谁都行,怎么可以是冯修浚。
先不提冯家为了拉拢顾家势力的婚约,如果冯修浚对嘉禾足够用心就不会答应和莘莘的订婚。
顶不住世家家族压力,就不配和嘉禾在一起。
至于真相不明的莘莘,他其实有愧。
如果不是她喜欢冯修浚,顾司令又这么安排下来,他恐怕一点都不愿意和冯家染上一点的干系。
一年前,为了见她一面,从巴黎到海城市,自己还没有痊愈就搭乘了那班飞机。
可,终于见到了,帮着她给陈嘉渔做了援手,又被她狠狠地捅了一刀。
病情加重,他不得不又回到巴黎继续修养。
又是一年,得到她成为琼州市华沙医院医生的消息,他在国外复健的时候就想方设法地接管了私企医院的股权,给了她心脏科主治医师的位置。
等他再回国,却已经物是人非。
不变的还是她永远不愿意改变的对他的恨意。
一口气,将郑东发过来的调查邮件看完,不想去思索她和别的男人之间的复杂关系。
但是,每次见到她对其他男人莞尔的笑,对自己总是冷如冰霜的模样就恨不得将她直接带回华清庭,永远不让她离开。
可他不能那么做。
要是敢强留她,只能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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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机丢到一边,浴室里暖灯开着,橘黄色的光里他待在这里可以依稀感受到她留在这里的气息。
深邃狭长的眸,一夜没睡男人的肤质显得有些苍白,透明似的凸显着脖颈处的青筋脉络。
视线扫过地面,不经意间看见衣篓里丢着件她换下来的白色睡衣。
混合着木兰的清芬充满了她身上的女人香。
他一直想要靠近的。
她休息换睡衣的时候,还是不习惯穿贴身衣物。
昨晚将她从牀上腾空抱起来的时候,就感觉到她睡裙下软段一样的身子完全是真空的。
24岁了,她还是像以前一样是个不懂男人情、欲的小女孩儿。
这样不设防的穿着,就像是勾引。
明知道她是无意的,可就是那份不做作的无意勾地他那么想要她,她越是那么挣扎着他就越想狠狠的抱她,吻她。
男人俯身,将那件带着她沐浴后体香的睡衣拿起来。
沾染木兰花和沐浴Ru芬芳的体香,更加肆虐浓郁。
顾怀笙抬手将那件睡衣收在浴室间的抽屉里。
将浴室里的淋浴喷头打开。
清晨时分。
浴室里水声流着响动着,脱了身上那件深黑色晨褛的男人,任由着浴室里的温水沿着他身体有力的肌理流淌,水流氤氲起巨大的雾气。
流淌过男人腹肌处的人鱼线线条。
水温不断上升,封闭浴室内的温度也在不断飞升。
那股女人留宿沐浴后的木兰香疯狂的发酵着,像是激起男人情、欲的强烈CuiQing剂。
水流的蒸腾中,闭上眼,顾怀笙的脑海里全是嘉禾昨晚的模样。
他原本想要挑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和她好好谈谈。
可她睡在他的卧室牀上,怀里搂着小梅梅,散着发那么不设防恬静的模样,就像是在等待他的小妻子。
他忍不住过去抱住了她,她挣扎着那么慌乱娇媚,只被他看着就反应的那么敏感。
浴室里玻璃隔断上的水雾越来越重。
顾怀笙靠在浴室的墙壁上,眉宇间深深皱着,精致的锁骨县扯出的肩弧度随着加粗的喘息,一向清隽的脸上带着强烈的隐忍情绪。
昨晚,他就很想要嘉禾。
最终为了她,选择了隐忍。
29岁到34岁,除去病重期间到后来的恢复期,顾家总是想方设法给他送不同的女人。
但是,他看都不想看。
更不要提纾解生理需求。
整整五年,压抑隐忍下来的所有的欲、望,在看到嘉禾的时候会很想要抱她。
尤其是,她就在他的牀上,单穿一件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肆无忌惮的没有防备的样子,让他压抑不住对她的渴望。白色系的睡衣很配她眼睛里的那股干净,服帖的丝质料子如水一样服帖着她的纤细的腰线,凹凸有致,不再像以前那样清瘦——
一想到她被他压在沙发里,嗫喏着嗓音叫出他名字时候的羞恼。
他会觉得一晚上压抑失落后的隐忍,全部都前功尽弃。
他已经太久没有碰过女人,浴室的热水下,他的肌理紧绷成僵硬的线条,喉结滚动着,身下随着僵硬度越来越重,开始泛出疼痛。
他想着她委屈时候湿漉漉的杏眸,深邃眼瞳里的暗沉越积越多,脖颈处凸显出青色的脉络血管,灼烫度升起来的淋浴下,脑海里是她被他狠狠吻着时候的样子。
彻底阴沉下脸,纾解着压不住的欲、望。
男人的呼吸中,粗喘的炙热中在脑海里勾勒出嘉禾细白的面颊,直到半晌后才释放出来。
欣长的身子靠在室内,重新换好浴袍。
男人雕塑一样沉寂的五官轮廓,出了浴室后,陷在遮掩着窗帘的昏暗卧室里。
他靠在窗前曲指点了支烟,脸上带着一股颓然的阴郁感。
嘉禾就像是用在他身上的一记强有力的药,医治他抚慰他,也能折磨他到这种地步。
烟抽完了,烟灰落下来撒了一地。
顾怀笙绕过屏风,看见牀上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直接将其扯下来盖在身上。
沉浸在女人香和幼童的Nai香里,才能让他紧绷的神经渐渐舒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