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激活天赋了!我是武装者天赋!我成为玩家了!”
龙盟,f8921号基地,包丕从贫民区第一聚集地的玩家公会的大门里蹿了出来。
他边冲边大声地喊着,声音里全都是喜悦之情,甚至带了一丝哭腔。
周围的人都被他吓了一跳,以为这又是一个因为激活天赋失败,而发疯的人呢。
“可惜了,这一米八的大小伙子,就这么疯了。”
“确实可惜了,长得挺帅的,也不知道疯了之后,还会不会啪啪啪。”
“大姐,他是疯了,不是阉了!”
包丕没疯,他是真的激活了天赋,而且已经认证成为了玩家。
包丕之所以这么激动,主要是他太需要钱了!
他有个异父异母的妹妹,今年高一了,名叫田蕊。
田蕊是他父亲好友的闺女,他8岁那年,5岁的田蕊就失去了父母,来到了包丕家,被当成亲闺女来养。
包丕从小就很疼爱这个妹妹,父母去次元门冒险的时候,就由他照顾田蕊。
他14岁那年,荒原魔兽暴动攻击他们住的这个基地,碰巧又赶上次元门魔力爆发,里面的怪物冲了出来。
最终,那个d级基地被毁了,死伤人口过亿,甚至还有一个千级玩家强者死在了那里。
他的父母也在那场战斗中牺牲了,田蕊也受了重伤,他倒是福大命大,受了点皮外伤。
包丕用父母的赔偿金,加上父母留的遗产,救活了田蕊。
人虽然活了,但她的心脏,肾脏和肝脏,都被人造器官所代替了。
这些人造器官,价值20亿,赔偿金不够,就只能采用租借的方式,每年交付租金。
他剩下的钱刚好够支付5年的。
也就是他过完18岁生日,再过半年就要继续支付租金。
一年2000万龙币。
他要搞到钱,让田蕊活下去……唯一的办法就是激活天赋成为玩家。
联盟规定年满十八岁之后,都会获得两次激活天赋的机会,天赋激活可以认证成为玩家,然后去次元门里打怪升级。超过两次之后,再次激活就要支付每次100万的费用。
包丕运气不错,第一次就激活了。
“田蕊能活下去了!只要我足够努力,存够200亿,就能去给她做器官再生手术了,让她成为一个正常人,说不定她也能激活天赋呢。”
包丕正自言自语呢,突然就被十几个黑衣人给围住了。
他心里咯噔一下……刚才被巨大的喜悦感给冲昏了头脑,他竟然把自己的天赋说了出去。
天赋通过特殊的手段和仪器,是可以被夺取的!
夺取的天赋,可以放置到别人体内,虽然通过这种手段获取天赋后,就没办法再激活更多的天赋了。
可依旧有人会为了一些极品天赋铤而走险的!
“你们想做什么!这里是玩家公会!你们别乱来。”
包丕大声地喊了起来,想要引起旁边那些人的注意,或许有好心人,会冲进公会叫人出来帮他。
这时候那些黑衣人让开了一条路,一个身穿紫色西装,油头粉面的男人走到了他面前。
“别紧张,我们没恶意。我是神明玩家公司的少东家,姚仁明。”
包丕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了一些。
“你找我有事?”
“我想邀请你加入我们公司,你的天赋是武装者,这是一个氪金的天赋,没人帮你,你几乎发展不起来。”
包丕点了点头,这家伙说的是实情。
武装者天赋可以让他无视装备和技能对天赋的要求,甚至可以穿戴不超过他等级20级的装备。
但需要花费巨资购买装备和技能书,不然优势发挥不出来,还不如其他普通的天赋。
“你能给我什么条件?”
“签约后,公司可以提前支付你20亿,用来改善生活。后续公司出资30亿给你购买装备和技能书。”
“你只需要加入我们神明公司就行,听从公司的安排,进入次元门内打怪,爆出来的东西扣除百分之二十的联盟税收之后,剩下的五五分。”
“你分得的那一份,拿出一半来偿还那20亿和那30亿的培养金,把钱还清了,就可以离开公司,或者是重新签订合同。”
20亿啊!田蕊的人造器官可以直接买断了!
神明玩家公司,是这个基地里排名前三的公司,实力不容小觑。
背靠大树好乘凉,跟着他们混,田蕊器官再生的钱应该也不用愁了……
“好,我答应你了。”
姚仁明笑了笑,便带着包丕去签约了。
包丕和他同坐了一辆车,他一路上不停地给包丕介绍着公司的情况,不断地给包丕画着大饼。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停到了一栋大厦的停车场里。
包丕跟着姚仁明下了车,朝着电梯间走去。
结果刚走进去,包丕后脑勺一疼,然后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固定在了一张手术台上,上方架着一个机器,旁边还站着四个穿着蓝色手术服的人。
“这是什么地方……你们要对我做什么!”
“放开我!我已经认证成为玩家了!你们要是伤害了我,会受到联盟法律的制裁……”
包丕大声的喊了起来,同时用力的挣扎了起来。
“法律?在这个基地里,我们姚家就是法律。”
“你小子的天赋不错,老子看上了!你放心,我不白拿你的天赋,我会拿出100万来,给你办葬礼的!我让你走的风风光光的!”
姚仁明的声音从房间里的扬声器里传了出来。
包丕这才明白,他上了贼船了,这孙子要夺取他的天赋。
他刚要张嘴说什么,旁边站着的一个人,拿着一个氧气面罩就盖住了他的鼻子和嘴巴。
三秒钟不到,他就感觉天旋地转的了,然后眼前一黑,再次晕了过去。
完了,这一切都完了,他死了,田蕊也活不成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包丕恢复了意识,可他却感受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
周围黑漆漆的,一片死寂。
“我这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