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异兽多头蛇蜥一族,喜阴冷潮湿的环境,如果是虫类繁殖茂盛的沼泽地区那就最好不过了。
显然,迷瘴沼泽就是最适合它们居住的环境。
然而现在几百年不见阳光的家里突然之间就阳光普照了,这对它们来说当然是不可接受的事情。
阳光一照下来,它们简直浑身难受。
所以它们纷纷嘶吼起来,宣示着自己的愤怒。
多头蛇蜥遍布整个迷瘴沼泽,这一吵起来当然动静不小。
此时整个沼泽都是此起彼伏的阴冷嘶吼,显得恐怖而喧闹。
然而下一刻,一声冷哼声却在整个沼泽的生灵耳边响起:
“吵死了,闭嘴。”
这声音仿佛带着震慑心灵、不容拒绝的至高魔力,沼泽里的异兽们下意识的闭上了嘴巴,一时间不敢出声,所有嘶吼顿时戛然而止。
不过下一刻,等它们反应过来后,连忙惊慌的发出更加刺耳的吼声。
这次不再纷乱,而是交相呼应,仿佛自带某种讯息。
强敌入侵,迅速集合!
封夕的额头没有闪电疤痕,听不懂蛇语,但是也能明白其中的意思,因为大地震动起来,各地的异兽都在往他所在的方向汇聚而来,因为数量太多,整得地动山摇的。
想必它们是从迷雾的流动方向上确定他的位置的吧,要不然它们也不可能发现封夕。
不过封夕本身没想躲着,干脆就这么大大方方的站在原地等着它们过来。
很快,离得比较近的异兽就来到了封夕的面前,把他团团包围。
封夕也第一次近距离的看清了多头蛇蜥的模样。
一看就发现,它们简直就是九头蛇皇的简易缩小版,同样是巨大的蜥蜴身躯作为底盘,身上长着几条蛇躯跟蛇头。
只是鳞片的颜色上不太统一,有些是通体黑色,有些是通体暗绿,还有暗黄色、灰色、翠绿、红褐色等等。
不同颜色的多头蛇蜥自身拥有的力量属性也不同,主要以水、土、毒、木这几个属性为主。
这种不同属性的多样性与可能性,正是它们跻身于顶级异兽种族的重要因素之一。
不过它们真正的强项还是脑袋多,可以同时释放多重攻击,自身又皮糙肉厚恢复能力惊人,堪称移动的堡垒炮台。
如果未来的御兽系超凡者们能够人手配备一只多头蛇蜥,那将得到一个可攻可守的强大坐骑,十分百搭。
这么一想,封夕突然觉得这些阴冷邪恶的蛇蜥们似乎也多了几分威武与帅气。
封夕姿态从容的打量着它们,仿佛在看一群私有财产。
这种眼神自然令多头蛇蜥们愤怒不已、怒火中烧。
然而它们却不敢动手,因为封夕此时身上的威压太过骇人,只是站在那里不动都让它们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这显然不是它们可以对付得了的强者!
好在这时,一道道巨大的身影闪烁而来,出现在它们身前。
看到这些熟悉而巨大的身影,多头蛇蜥们顿时松了一口气。
封夕抬头一看,原来是多头蛇蜥一族中的八境异兽君主到了。
一共五只兽王,全都是八个蛇头的巨兽,看起来都是一样的造型,只是通体鳞片颜色不同。
一只浑身褐色,头上有突起的角层,看起来最是威武,属性是毒加火,名为八头赤蛇王;
一只浑身翠绿,身上光滑如玉,蛇眼细长,属性是毒加木,名为八头青蛇王;
一只黑背黄腹,九个蛇头都是眼睛蛇的形状,属性是纯粹的毒,名为八头黑蛇王;M..
一只黄底花纹,身上的鳞片带有尖刺突起,看起来最是狰狞,属性是毒加土,名为八头棘蛇王;
最后一只最是显眼,居然是通体洁白的颜色,看起来如同白玉雕琢一般,少了几分阴冷多了几分圣洁,每颗蛇头上还有一根独角,属性也是罕见的毒加冰。
它是八头白蛇王,也是五只蛇王中实力最强的存在。
封夕多看了它两眼,发现它居然已经是八境巅峰,假以时日,未必不能成为一尊新的兽皇,重新称霸迷瘴沼泽。
“有点意思。”
封夕微微一笑,正要开口招降,然而五只蛇皇已经认出了他,顿时惊慌起来。
“是他!”
“害死蛇皇的罪魁祸首之一!”
“不好!这个人类的实力堪比人族尊者,我们绝对不是对手!”
“怎么办?我就说要早点举族迁移了,现在想跑怕是已经晚了。”
……
惊慌之余,八头白蛇王最先冷静下来,冷冷的质问道:
“人类!你来到这里做什么?难道你们真要赶尽杀绝吗?”
封夕闻言就知道它们怂得不行,此时反而露出了“和善”的笑容,摊手道:
“别这么紧张,我要是来除掉你们的话,还会站在这里跟你们见面吗?直接一招范围打击下来,想必覆灭整个迷瘴沼泽的所有生命,应该是不成问题的,这一点你们应该也清楚才对。”
说着,封夕“友善”的道出了自己的来意:
“其实我呀,是来帮你们滴!”
五只蛇王没能理解他的意思,一时间面面相觑:
“人类,你到底什么意思?你会好心帮我们?我们是不会信的!说出你的来意!”
封夕侃侃而谈:“我觉得你们不需要对我们人类这么戒备,这世上本没有永远的敌人,我一直认为,异兽跟人类是可以共存的。”
“异兽和人类都是这个世界上的本土种族,面对邪神的入侵,我们本就该携手共进退,一起守护我们共同的家园,完全没必要打生打死的,平白消耗我们自己的力量,你们说对不对?”
“人类!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杀了我们的皇,现在跟我们谈和平?你不觉得这很搞笑吗?”
“眼光放长远一点,其实人类与异兽的和平并非遥不可及,只要你们放下仇恨和偏见,就会发现还有一条更加美好的道路摆在你们面前。”
封夕说完,白蛇王略一思索,突然眼神一变,显然是明白了他的意思,骤然狂怒:
“你要我们臣服于你?”
“该死!你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