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正雄突然自嘲的笑了一下。自己怎么如此无聊的和石原纱希聊起了她认知以外的事情。
他不无想起了后世会出现一个叫做《绿皮书》的美国高分电影。电影里面就有黑人男主角喝着顺风威士忌的特写镜头。
如果不是顺风威士忌给了广告植入费,真就这一种威士忌在无形当中大赚特赚了。它的价格原本就几十软妹币一瓶。
自从《绿皮书》这一部电影火了,那就让它的价格是直接翻了一倍,卖一百多软妹币一瓶。
为此,就顺风威士忌这一个话题还引起了争论。说什么有钱人不会喝这么廉价的威士忌。
石原正雄对于说这种话的人,往往都是嗤之以鼻,属于根本就不懂威士忌的人。威士忌的口味,本人喜欢最重要。至于价格,那都在其次。
价格贵的威士忌,以及其它酒,更多是充当一种工具酒,使得被招待的客人,不会觉得自己被慢待,而是受到了重视。
威士忌在西方资本主义发达国家就属于一种饮品,一种生活方式和态度,而非像它刚刚进入中国大陆市场所进行的营销,标榜着一种成功,一种高端,一种身份。
其中最典型的就是芝华士,特别是皇家礼炮21年的广告更是如此。这款威士忌也算是进入中国大陆市场最早的一种苏格兰调和威士忌。
至于RB,最早进入该国的威士忌是来自苏格兰的一款叫做oldparr(老伯或者欧伯)威士忌的调和威士忌。
时间可以追溯到明治时代。至于价格,倒也不贵。这个时候的不少RB人,无论有钱的,还是没钱的,都比较钟情于这一款威士忌。
石原正雄瞧见石原纱希突然打了一个哈欠,于是就不冷不热道:“你既然想睡了,那么就回你的床上去睡。”
石原纱希把身体重心朝后一倒,躺平在了他的床上面道:“在你这里睡,也是一样的。”
“死丫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觉得你今晚很反常啊!”石原正雄见她钱也拿到手了,却仍旧迟迟不愿意离开道。
石原纱希拍了拍自己旁边道:“哥哥,你也躺下来嘛!我这样和你说话,会感觉相当累。”
“我这样感觉挺好。”石原正雄直言道。
“谈恋爱是一个什么切身感受?”石原纱希有的放矢的问道。
“心累。”石原正雄脱口而出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谈呢?”石原纱希不理解的问道。
“自虐,痛并快乐着。”石原正雄耷拉下脑袋,并用自己的右手支撑住道。
“我不相信。”石原纱希觉得他这话是在骗自己道。
“爱信不信。等你和某一个男生谈上了真正的恋爱之后,就都知道了。”石原正雄平静道。
“真正的恋爱不都是甜甜的吗?”石原纱希越发搞不懂道。
石原正雄听她说出这么幼稚和单纯的话就明白,自己这个义妹还没有谈上一场真正的恋爱。
他似笑非笑的轻轻摇晃着脑袋道:“我看你是把言情小说看得太多了吧!要不然,就是青春都市偶像剧看多了。
我当初第一次看《东京爱情故事》这部日剧的时候,误以为爱情也是像电视剧里面演的那样。结果……那有赤名莉香那么好的RB女孩子哦?”
石原纱希眨巴了两下眼睛,试探性的问道:“听哥哥你的口气,貌似对你现在的女朋友是有不满的地方。难道,她不是你理想中女朋友的样子吗?”
石原正雄没有回答,只是低下了脑袋去想。按照常理,鸟井晴香确实是一个理想的女朋友才对。
她有着好的家庭出身,就读于名牌大学,人也长得高挑靓丽,和自己有着对威士忌,文学方面的共同爱好。
只不过,他在面对这样一位货真价实名门千金大小姐的时候,即便没有自卑感,也或多或少的切身感受到了来自对方给他施加的压力。
就算这是她对自己的一种爱,一种殷切期盼,也让个人感觉不自在,全然没有他和工藤若菜在一起的那种放松,自信和惬意。
石原正雄仔细这么一想,越发觉得来自鸟井晴香给予自己施加的压力,就如同一个女孩子给其男朋友提出结婚要求不但得有车有房,而且还得外加几十万的彩礼钱。而她的男朋友只是一个非常普通家庭出身的普通孩子。
对于他来说,短时间内就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说女孩子不爱他,只注重物质,也不是。她只是无法承受来自家庭,妈妈,乃至爸爸给予自己的压力。
石原纱希见哥哥不说话,忍不住催促道:“你就告诉我嘛!”
“你当我真傻吗?我要是告诉了你,那且不是让你捏住了我一个把柄在手?今晚,你都敢于拿无中生有的事情来威胁我了。
若是在你的手上捏着我的小秘密,我就会一直受制于你。今后,你要是一想要买什么东西,定然就会来勒索我。”石原正雄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石原纱希带着重重地鼻音道:“哼,我才不会呢!我可没有你说得那么的卑鄙。”
“人性本恶,你我都不能例外。”石原正雄直来直去道。
“那我就换一个问法问你。在你的心目当中,什么样子的RB女孩子才是你最理想的女朋友人选呢?”石原纱希转动了一下眼眶里面的眼珠子道。
“能够做到大和抚子那一种境界的RB女孩子就是我心中最理想的女朋友人选。”石原正雄斩钉截铁道。
“哥哥,你要是这样不老实,我们可真就没法交心了?”石原纱希对于他这一个回答不满意道。
“我说了要和你交心吗?一直都是你霸占着我的床不愿意离开,好不好?”石原正雄哭笑不得道。
“床这么大,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怎么就成了是我霸占了你的?”石原纱希砌词狡辩道。
石原正雄不是没有睡意,而是早就有了睡意。若不是她赖在自己的床上不走,他早都躺下进入了梦乡。
他深知,和她理论起来,那就不容易有个完。于是,自己也不管那么多了,躺下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