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浦大桥是韩国首尔一处名声在外的地方。三星集团旗下一家公司曾经在这里打造的暖心广告是获奖无数。
不过,事与愿违。这非但没有减少韩国人的自杀率,反倒还提升了自杀率。每年从这一座桥上跳入汉江的韩国人就有不少。
石原正雄站在桥的一头是耐心等来了鸟井晴香。他见到对方的内心感受就是毫无波澜产生。
鸟井晴香刚一走到他的跟前驻足下来就开门见山道:“男女单独约会总是会选择一处充满了浪漫的地方,而你却选择了一处自杀圣地。由此可见,你的内心到底有多么的变态。”
石原正雄针锋相对道:“见多识广的你,自然会有着不同寻常人的癖好。这样一个别出心裁的约会地点,想必会给你带来完全不同的切身体验感。
咱们要是谈的好,那么就能够从这一头走到那一头。要是谈不好,保不齐就会发生一个什么?”
鸟井晴香莞尔一笑道:“少来吓唬我。你真要是敢于从麻浦大桥上面跳下去,那么我绝对不含湖。”
石原正雄笑着摆手道:“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把你给扔下去。”
鸟井晴香没有一秒的犹豫,脱口而出道:“你去死吧!”
石原正雄笑容不改道:“要死,我们就一起死。我们这一辈子没有成为夫妻,那么就只能够以殉情的方式在一起,永永远远地都不分离。”
鸟井晴香明知道他就是在说笑道:“你真想要和我结婚,又不难。只要你离婚,我也离婚,便可以名正言顺的结婚了。”
石原正雄转动了一下身体,迈动起脚下的步子,开始徐徐地朝前一边走,一边认真道:“我还是爱着纱希的。”
鸟井晴香不以为然道:“你是不是舍不得财产分割啊?”
石原正雄还真不是开玩笑道:“钱财身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反而是你真就舍得和你老公离婚?”
鸟井晴香没有任何一星半点的拐弯抹角道:“有什么舍不得?他当初入赘我们鸟井家就不是建立在爱情的基础上面,而是建立在双方利益的基础上面。
我和他之间的婚姻本就是一场政治联姻。不只是他,而且连同他老爸在当下日本政坛上面的失势,也就注定了我们之间的缘分算是到了头。
对于政客来说,政治生命要远高于自身性命。当初,我父亲对他们父子的政治投资可谓不少,却没有收到应该有的利益回报。”
石原正雄丝毫不吃惊道:“你们真要是离了婚,孩子们怎么办呢?”
鸟井晴香和他并肩而行的同时,完全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道:“孩子们当然都是继续跟着我了。
就算他要对簿公堂,也不会拿到任何一个孩子的抚养权。说难听些,他们父子俨然就是一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石原正雄或多或少还是知晓其中的一些内情道:“要不是他们父子踩虚了一脚,根本就不会陷入当下这一个被动局面。
东山再起,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性存在。只不过,这还需要本人能够熬得住,以及鸟井家的大力扶持才行。”
鸟井晴香侧头看向了他道:“你是不是没有把我们鸟井家推进火坑,不舒服啊?”
石原正雄平静道:“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呢?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真心爱过一场。”
鸟井晴香直言不讳道:“到今天,你还能够记得,我挺欣慰。这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可是,我相信在你的心目当中,更是想要吞掉我们三得利集团。别和我讲,这全是我的臆想?”
石原正雄不快不慢道:“我们两家合二为一,又有什么不好呢?这样一来,一跃就能够成为世界上数一数二的酒业集团。
不但如此,还能够大幅度的减少我们彼此之间的竞争和内耗,从而可以更好的赚取利润。”
鸟井晴香顿时就来了一个皮笑肉不笑道:“说的好听。二十年前,我爸和你当面谈合并轻井泽威士忌蒸馏厂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愿意啊?”
石原正雄反驳道:“当时,明明就不是合并,而是直接的吞并。”
鸟井晴香面无表情道:“现如今,你是想要和我们三得利集团合并吗?根本就不是嘛!你还不是想要吞并我们。
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你老早就已经在二级市场上面暗中是收购了许多三得利集团的股票。”
石原正雄没有失口否认道:“这说明我老早就看好了你们三得利集团。只要我们能够合并,我连社长的位置都可以让出来。”
鸟井晴香绝对不相信道:“你这么好?那你处心积虑的忙活这一场图个什么呢?”
石原正雄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完成自己的理想。”
鸟井晴香抬起双手“啪啪啪”的鼓掌了一番道:“二十年前,轻井泽威士忌蒸馏厂已经陷入经营困境,我爸不但开出了让你今后全权负责三得利集团的整个威士忌业务,而且还把我这一个宝贝女儿嫁给你。
你都是死活不答应。现在,你怎么就如此高风亮节了?就目前来说,三得利集团的经营情况还相当好,你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把罪恶之手是伸向了我们,直接就想着要把我们一口吞下去。
你让出社长的同时,一定是会成为会长吧!集团社长会被你给完完全全地架空。最后,大权仍旧还是在你的手上牢牢地把着。
再有就是,我们两家一旦合并,我只是做个假设,到底是叫做轻井泽三得利集团呢?还是叫做三得利轻井泽集团呢?”
石原正雄早就预料到了这一个事情很不好谈,于是就半开玩笑,半认真道:“至于名字什么的,没你说的那么麻烦。
仍旧还是叫做轻井泽集团。你们三得利集团是隶属于我们轻井泽集团旗下的一个二级集团,就如同台湾的金车集团一样。”
鸟井晴香干笑了两声道:“你真是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狼子野心。”
石原正雄从容自若道:“二十年河东,二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明年到我家。”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