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逸来到之时,那妇人只当是个俊俏的公子哥儿,一听是个侯爷,她跪着的腿都在哆嗦,接下来问话,妇人心虚眼神多有闪躲。
萧云逸注视着妇人的表情,嘴角溢出一丝冷笑。
“大人,济世堂用巫术,让我儿丢了性命,还请大人还民妇一个公道。”那妇人一口咬定儿子之死是济世堂用了巫术。
花慕月开口简单向张县令解释了手术之事,“大人,那妇人儿子之死有蹊跷,并非是手术之故。”
萧云逸是见过花慕月给司恒做手术的,了解花慕月口中的手术,司恒的康复是手术可行的最好证明。
“大人,民女怀疑患者死于他杀!”
花慕月铿锵有力的话语让那妇人脸色大变,低下头的眸子里带着惊慌。
最开始花慕月只是有一丝怀疑,那妇人心虚的表现明明是知情,若连自己儿子的死都有参与,虎毒尚且不食子,想想花慕月都觉心底发寒。
“大人,绝不放过任何一个行凶之人。”花慕月的眼神往妇人那瞟了几眼。
花慕月怀疑此人之死是用了毒,在《慎毒集》中曾记载一味毒药名唤无痕能让人悄无声息死去,外表没有异样,实则是此毒药入肺腑。
若有法医解.剖尸体,很快就能知晓答案,古代应该叫杵作,自己也能,可若自己提出来解剖,会不会真的把自己当做巫医?花慕月一时有点犯难如何开口。
“大人,民妇的儿子已死是事实,就因在济世堂就医,还请大人查封济世堂,将这些庸医关进牢里。”那妇人想起了什么,神色坚定的说到。
话一说完那妇人感觉有双如刀子的眼睛盯着自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萧云逸脸上一丝温度仿若眼前是一个死人不屑地睨着那妇人,心道想把团团关进牢里,你算个什么东西。
“让杵作验尸。”萧云逸开口对张县令命令道。
“大人,不可啊,我儿已死,让他入土为难,不要让他死无全尸。”那妇人声音带着悲凉,似乎是发自真心。
花慕月嗤笑,“之前带着你儿的尸首游街,怎么没想到让你儿入土为难呢。”
张县令很快的就命令了下去,杵作开始了验尸。
此时岐山一处大宅子里,一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正在饮酒作乐。
“老爷,不好了。”一管家打扮的男子满头大汉的前来。
被人打断,男子脸上带着不耐烦骂道:“不长眼的东西,没看见老子在听曲儿?快说,什么事儿。”
“老爷,事情有变,那萧侯爷去了县衙,我怕变则生事啊。”管家忧心不已。
那男子听后觉得好笑,训斥道:“萧侯爷那是未来姑爷,我们怕个什么,胳膊肘哪有往外拐的。”
“老爷,可那是侯爷啊,万一有个什么变故,我们也好有个应对之策啊。”管家心里可不乐观,什么姑爷不姑爷的,那也得姑爷知道吴记药材铺背靠花尚书啊。
管家口中的老爷正是吴三,此刻还做着将济世堂踏入泥里的美梦。
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