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这是我给你制作的岁柏香,我替你熏上。”花慕月收拾着从家里给赵怀瑾准备的东西。
对哦,岁柏香!一直不知道怎样答谢萧云逸,这岁柏香可以送给萧云逸作为谢礼,自己亲自动手制的,既有心意也不寒酸。
“娘子,你前些日子采药忙碌,制香原来是为了送给我的吗?”
赵怀瑾望着花慕月的那双眼睛又黑又亮,含着喜悦,熠熠生辉。
“当然是给相公的啊!”花慕月答得理所当然。
赵怀瑾脸上的笑意一直到拜见方夫子都没断过,方夫子知晓他们的来意后,略一思索,也就同意了,毕竟小丫头有恩于方家。
方夫子摸着自己的白胡子,目光在赵怀瑾和花慕月身上扫过,笑着说道:“老夫知你们小夫妻感情好,但小丫头你得住在前书院客房。”
赵怀瑾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花慕月被方夫子弄得窘然,不过十多日而已,自己有那么急不可耐?
花慕月心里嘀咕,面上不显,大方回道:“那是自然,方夫子破例让慕月入书院,慕月感激不尽!”
花慕月要在书院向方大夫学习针灸的消息,传到了萧云逸的耳朵里。
此时,萧云逸正在水榭喂着湖里的金鱼,听完暗影的禀告之后,投食的手顿了顿。
“暗影,去令韩师傅打造一套银针出来,明日一早送来。”
“是,主子。”
水中倒映着萧云逸笑得如烈日般明亮的俊逸面庞。
萧云逸向湖中洒下鱼饲料,对着一条红鲤鱼说道,“小慕儿,过来吃饭。”
不知花慕月知道萧云逸把她当做一条鱼,会作何感想?
赵怀瑾在和花慕月一起拜见夫子之后,得去天乾院找他的先生孟子禹,花慕月遂一个人去了方大夫那儿。
花慕月说明来意,得知方夫子同意时方老大夫很是诧异,开始时显然是不情不愿的,当考了花慕月人体穴位之后,双眼冒着精光。
“小丫头啊,给老夫做徒儿如何?我方家祖传的针灸之术,老夫传授给你。”
花慕月尴尬的笑了笑,自己忽视了古代技艺的传承,师父传徒弟,有的甚至是传男不传女,这方老大夫话虽没错,可这并不是自己希望的,她希望有一天在大楚不管是从医制度,还是学医体系都能改变……
花慕月好说歹说,嘴都要磨起了泡,终于将方老大夫说服,不认徒弟也教她针灸之术。
“你这小女娃,脑子净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但想一想还是很有些道理的,老夫会尽心教你的。”
方老大夫心里有一番触动,是啊,自己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难道把这些技艺都带到棺材里去吗,比起师训,更想让方家的针灸之术发扬光大。
“谢谢方大夫,您可真好!明儿,慕月做一些小食孝敬您老人家。”
花慕月从方大夫那离开之时整个人心情都是愉悦的,哼着小调儿。
一个漂亮的小男孩儿,跟在花慕月身后,鬼鬼祟祟,而这个漂亮的小男孩正是白宁。
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