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后三张章都别定,明日刷新再看~可乐要改文
一听诗会,本喝得最多有些醉眼朦胧的林安平一下子酒全醒了,急忙摇头像拨浪鼓似的,哀嚎,“大哥,你饶了我吧,我不去,让瑾大哥去吧。”
想起在哪儿几个时辰作诗,还不如让他去校场跑两圈痛快。
赵怀瑾闻言了然的笑了笑,开口解救了林安平,对着张之远说到:“之远,勿怪,安平是坐不住的性子。三日后诗会我去吧。”
“不见怪,林小弟快人快语,我觉得率真的很,三日后要是改主意,随时欢迎过来。”
就这样说定了,张之远才起身告辞。
为了揪出泼水之人,赵怀瑾让林安平第二日照常去种田,引人视线,实则自己在调查。
林安平一想这事就火气大,气过后又有些好笑,觉得暗中之人有点傻,又不是寒冬腊月,将人被褥弄湿算个什么事,这种低级手段除了膈应人,对自己根本没半点儿损害。
林安平被子一掀,呼呼大睡,一觉到天亮。
有这想法的大有人在,韩志气得摔碎了自己新买的砚台,整了半天就弄出这么点幺蛾子,咬牙骂到:“扶不起的阿斗!”
本想借张翎之手,报复林安平,谁知那小子就整了这一出,韩志气得睡不着觉。
张翎想好了自己第二日的小计划,将蛇丢入林安平屋里后,心情大好的入睡,一夜好眠。
第二日张翎推开门伸伸懒腰就见自己父亲立于院中,吓得一个激灵。
“爹,你怎么来了?”
“翎儿,你随为父来。”张先生手背在身后往外走着。
张翎一路心里忐忑不安,父亲为什么找自己?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等张翎见他爹将他领到了前书院看林安平种田,整个人都不好了。
“翎儿,你好好跟安平学者点儿,你看他做事情有风骨,这小子不错!”张先生摸着自己的黑胡子笑着赞叹着。
才来了几天就令其他被罚的学子以他马首是瞻,种田都种得有纪律了,听着指令如何做,才两日三人都做了以往十人才做到的事。
张先生的一番好意,听在张翎耳朵只觉刺耳,我向他学什么,学种田?在父亲眼里我还不如一个乡野来的臭小子。
林安平,你很好!张翎眼睛望着在锄地的林安平带着恨意。
“翎儿,你自幼身子骨弱,等安平结束后,我让他教你射箭,你们年纪相当”
张先生话还未说完,就听少年的一声怒吼,“我不用你管!”
张先生转头就见自己儿子跑出去了老远,撞到了人都不停下。
“这小子什么脾气。”张先生无奈的叹了口气,本想着缓和父子间的关系,谁知那孩子怎么倔脾气又犯了,不想学就不学,难道为父还逼你。
张翎跑到了后山湖边,生气地踢着湖边的石头,声音里透着愤怒,“我踢死你,踢死你!”
这日张翎的蛇是没有抓的,在湖边又踢石头又骂娘的,仍然不解气,直到下午他大概是做了这辈子最胆大的事情,他讲林安平刺伤了。
赵怀瑾在林安平第一次被褥被人泼水之时,就有些怀疑张翎,只是没想到这人真的不用自己费脑子去查,就再次沉不住气,送上了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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