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医走后的第二日一早,郧县县令喜气洋洋的带着人来请鬼医,却发现人不见了!
“给我找!”县令气得脸色铁青,自己花了多少力气打听到鬼医的行踪,本以为能在主子面前长脸,如今是脸要被打肿。
那县令还是很有觉悟的,回府后进入了一暗室就双腿跪了下来,“主子,小的无能,那鬼医逃走了。小的该死。”
只间那高椅上坐着位带着贵气的男子,男子长得很是好看,五官英气还透着秀美,此刻却满脸戾气,将他好相貌掩盖了下去,让人不敢直视他。
那男子粗暴的一脚将县令踢倒在地,声音愤怒骂到:“你确实该死,没用的东西!”
“主子,小的错了,那鬼医太过狡猾了!求主子原谅,主子给小的一次机会。”县令提起手就给了自己脸上一个耳掴子。
“给我滚!!”说完那男子突然咳嗽了起来,连忙用手帕捂住了嘴,那手帕被染红。
县令听着那咳嗽声,只觉心惊胆寒的,自己大意了,没将那鬼医看起来,治好主子,自己成了主子身前的第一人,那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此后怕是得喝西北风了。
那县令却是猜对了,那男子走后,虽然没要了他的命,可是他这个县令也是名存实亡,当到头儿了,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在羽画跟着鬼医走后,羽画由先前的对鬼医的惧怕,变得,嗯,更惧怕了!他发现自己这个师祖,真的是喜怒无常,还深藏不露。
“师祖,您不治病就不治,怎么还把那人杀了。”羽画想起那画面还是有点胆寒。
本来在离开郧县,一路还算风平浪静,可是到了一个驿站歇脚,就有人来打探鬼医消息。
“鬼医啊,我师祖就是鬼医啊。”羽画和那皮肤黝黑的男子唠嗑,吃了人家一包牛肉干,遂说漏了嘴。
那人闻言脸色一变,却仍然试探着,“小哥,你师祖是跟着你的那位老人吗?”
“嘘,闭嘴,什么老人,师祖最不喜被人说他老了,小心他毒哑你。”羽画一边咬着牛肉干一边好心提醒道。
天啦,小爷怎么才发现牛肉干这么好吃,这几日跟着师祖赶路,嘴都要淡出鸟了。
那黝黑男子思索着,对着吃得欢畅的羽画讨好笑着说到:“小哥,还请你在鬼医面前美言几句,我家里的老母亲腿脚不好,还想请鬼医看看,在下感激不尽。”
“好说,兄弟,你也吃啊。”羽画一口应道,这一路求着鬼医看病的人多了去了,羽画很顺口的就答应了。
羽画刚开始是想给鬼医找麻烦,所有的人找鬼医他都答应,有时鬼医还真的就治病了,有时给羽画一个冷眼就翩然而去,有时还让羽画自己上手。
习惯性的羽画就答应了,并把这人带到了鬼医跟前,谁知那人一进房门,鬼医就把那人给一刀捅死了,是的,在自己面前将那人一刀毙命了。
那人身体倒在了自己脚边,眼珠外翻,他娘的还瞪着自己。
“嗝嗝”羽画那个眼珠子瞪得老大,还吓得打起了嗝来。
虽说杀人这事在公子身边待着之时,也不是没有过,可那都不需要自己动手啊,手下更不会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杀人,因为不用到自己跟前都解决了,所以说自己是四大侍者里没杀过人的。
“师祖,你为什么把这人杀了?”
“白痴!”鬼医还冷眼瞥了一眼羽画,弯腰在那人衣襟前划了一刀,露出了一个标记。
鬼医面无表情的用那人衣服将染血的匕首擦拭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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