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乔榛听着，却成了满满的揶揄之意，笑她中了美男计。

她也想自己有底气，无奈一记起不久后的计划，便哪哪不对劲，好想回宿舍去，想说的话就网上告诉他好了。

大概越觉喜欢，越容易羞涩，毫无第一次见他时说“可以追求你吗”的胆量。

“没、没怎么。”乔榛挺了挺胸脯，“我想吃丸子，正好下面有家丸来玩趣，我们过去吧！”

姜归别有深意地看着少女，没戳破她的掩饰，理了下她快滑落肩头的手套带子，“吃鱼丸吗？”

他脸荡开笑来，“这次我请客。”

电影票是她买的。

乔榛就恭敬不如从命，颇有些骄矜的样子，“鱼丸要，牛丸也要！”

“行。”姜归像是对她百依百顺，忍下摸少女下巴处软肉的念头，将她往自己边上带了一把，“注意点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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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互动自如的两人不是情侣，谁信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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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归给小学妹买了一碗牛丸一碗鱼丸，各自端一碗在手中，然后在商场里闲逛。

“周围有没有你想吃的店？”他问。

乔榛喂了自己一颗牛丸，模糊地道：“我也不晓得咧，我想想啊。”

其实店她也选了，但离吃晚饭时间还早，她还在酝酿跟他做最终告白的勇气，总有要干坏事的错觉。

姜归捕捉到少女的心不在焉，隐约有所察觉，看着他们这远离人潮，果断驻足不前。

乔榛措手不及，走远了几步又退回，茫然地问他，“学长？”

她左右看看，这里也没饭店啊，学长停下来干嘛。

姜归拿着手里才被吃了两颗的鱼丸，不嫌亲密地喂给她，“再不吃都凉了。”

乔榛自己拿的牛丸所剩无几，被他喂过后脸红了红，还算镇定地戳起一颗送到他嘴边，“呐呐，礼尚往来。”

相比她一颗丸子要分两三口吃，姜归一口吞也无压力，手半掩着嘴巴吃完，微微的囧。

心满意足的乔榛去戳他拿着的鱼丸，刚要戳到了，听见他开腔，冷不丁手一滑，签子也没拿稳。

姜归是问：“小学妹，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且看着是憋了很久。

乔榛庆幸自己口中没东西，要不然准噎着，一手扯住衣摆期期艾艾地瞅着他，“你看出来了哦？”

“嗯。我好奇是什么话，让你犹豫说不出口。”姜归指尖轻触她的脸蛋，黑眸染着薄薄的笑意，“你说想追求我时，胆子挺大的啊。”

“……”

少女弱弱嘀咕，今时不同往日嘛。

乔榛抓紧衣服下摆，一脸的视死如归，“那我就直说了——学长，我的追求达标没？”

姜归眸子里的笑愈加浓烈，“你以为，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乔榛？”

“额……”少女作思考状，“不是追求和被追求的关系？”

下一秒，她听到青年愉悦的笑声，透着几分无奈。

“迷糊的小学妹。”姜归盯着她的眼眸，神情前所未有的认真，“如果只是这种关系，我不会牵你，不会抱你，也不会想亲你。”

乔榛困惑地大睁双眼，“你是说……”

姜归低低地叹，“也怪我，没同你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