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殇清越本以为将金满福送走,此事便就此翻过,却不想还是连累了木若愚。
繁星点点,一室安宁。
殇清越本來紧闭的双眼,忽的睁开,一个翻身坐了起來,低沉的女声仿若上好的美酒,甘醇绵长:“过來。”
木若愚以为殇清越有何要事,一个旋身來到了殇清越的身边,双眼盯着殇清越,等待的殇清越的任何吩咐。
看着这样的木若愚,殇清越有些不知说什么好,顿了一瞬,缓缓道:“给我看看你的伤。”这么浓重的血腥味,想也知道木若愚上的不轻。
木若愚惊讶了,墨将军处罚自己这件事,小主子怎么知道的,自己沒说,将军她断然不会多嘴。
看出木若愚的疑惑,殇清越微微合眼,道:“我闻到的。”
木若愚忽的想起殇清越无感异于常人,了然道:“小伤而已,不必在意。”
对于墨将军的责罚,木若愚自愿承受,若非如此,谁能拿他怎样。
以前你是女皇的暗卫,有女皇的庇护,想做什么都随你自己的意思,就算真出了什么事,你也是了无牵挂。可是现在呢,你是越儿的侍卫,做任何事就有可能牵扯到越儿,我看得出你狠在意越儿,若希望她好,不可再像过去那般随心所欲,鲁莽行事,念你初犯,自己去刑房领二十大板。
这是墨云非今日对木若愚的点拨,却也让木若愚幡然醒悟。木若愚自认做错,甘愿受罚,其实若是平时的木若愚,定然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错在于他被殇清越的爱护所感动,一时间有些不知所以,这才有了今日这一系列事情。
殇清越有些气急:“小伤,小伤能有这么重的血腥味,快给我看看,否则叫我如何安心,还有这件事是我做错了,要罚也是罚我,你干吗跑去领罚,真是气死我了。”
木若愚一言不发,只是看着殇清越笑。
有了殇清越这句话,他上刀山下火海又如何,更何况他怎么舍得她受罚。
看着木若愚对自己的伤毫不在意,却是对着自己痴笑,殇清越气急败坏的喝道:“你还笑,真是要气死我了。”
“这回是我做错了,将军罚我,我心服口服。”见殇清越脸色不对,木若愚急忙道:“你别生气,这回事出突然,我才沒和你商量,但绝不会有第二次。”
“恩。”这还差不多,殇清越背过身,满意的撇撇嘴。
下回再敢背着我伤害自己,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哼。
见殇清越脸色略缓,木若愚继续道:“我的伤在隐秘处,你不好看,不过我让殇梓星帮我上过药了,所以你不必担心。现在很晚了,你早些歇着,明日还要早起读书呢。”
殇清越点了点头,作势就要躺下,木若愚见此就要回原处,殇清越伸手拽住了木若愚的袖子,手下略一用劲,木若愚碰的倒在了殇清越身旁的软被上。
即使如此,木若愚还是疼的咧了咧嘴。
殇清越有些心疼,脸上却不露半分,恨恨道:“疼吗,疼了才知道长记性。”
话虽如是说,却避开木若愚的伤处,将木若愚往怀里搂了搂,拉过一旁的锦被,将两人盖好,低声道:“睡吧。”
木若愚自始至终只是浅笑,他想他再也无法离开这样的温柔,即使坠入修罗地狱也绝不放手。
外面还是黑咕隆咚一片,殇战就咚咚咚的敲门了。
殇清越气恼的起床了,黑着张脸打开了门:“这么早,你最好有要紧的事,不然……”啪的一声,木门少了一块。
殇战咕嘟咽了口口水,笑的那叫个谄媚啊:“师傅,我们该去练武了。”
殇清越定定的看了殇战还一会儿,殇战只觉得额头一阵薄汗,就在她觉得有些受不住殇清越的低气压,准备转身就跑时,殇清越开口了:“你等着,我马上就好。”说着碰的一声关上了门,殇战却是长长舒了口气,师傅发起火來很可怕,不过为了成为青凤最棒的将军,值得。
木若愚微微坐起,准备侍候殇清越,殇清越却是将他按了回去:“我马上就走,路上有姑姑给的暗卫,你就乖乖休息吧,不然你知道的。”
木若愚点点头,乖乖的躺在床上休息。
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小主子去军营不带自己,若沒有小主子与墨将军斡旋,他想进军营,不是不可能,是根本不可能。再说自己今日不去也沒什么,这么早,外面鸟都沒有一只,更别说什么刺客了,所以自己还是乖乖休息吧。猫扑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