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羊拉着乌拉的说:“不,朋友,友国的友情是伟大的,我们的成本也不高,一千杯太少了,这样吧,给你们5千杯,也就是只有1吨而已。1吨也不多,1000升。”
“不不不1
乌拉的更加愧疚起来,瞧瞧华夏都吃不起饭了,天天吃那腐烂的腐尸虫,现在竟然对他们还这么好,给这么多好东西,他实在是不忍心啊,
“华夏以前帮助我们良多,现在我们不仅没能帮助你们,竟然还要你们这么多东西,是不行的,我们最多要2千杯就足了1
最终双方都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价格定在了五千杯,静姝一方觉得自己就花了船上植物几千分之一产出就换回了这么多食物,是友国自己省吃俭用省出来的,简直良心不安。
乌拉的觉得友国都吃不饱了,但他们却用这么点不值钱的食物换回了这么多奢侈品,简直良心不安。
然后乌拉的又做主,赠送了已经晒干的腐尸虫燃料,足够船队十日的燃料,华夏一看这哎呦喂多不好意思,友国自己都吃不饱,把辛辛苦苦的燃料都给了自己,那也得赠送点啥。
赠送点啥好呢?行了那就赠送点华夏的特产吧。那可不就是madeinchina的各种衣服啥的,虽然都是从死人身上扒拉下来的但是好歹也能穿嘛。
双方友谊得到了升华,乌拉的是个会做人的,还给华夏方送去了锦旗和感谢信,狠狠刷了一波存在感帮助周老把好感度都刷满了,他懂,华夏小视频上就喜欢看这个。
下午好不容易有了点个人时间,静姝和杨羊先和震南天交代了一下物资的问题,绝大多数的橙色能量全部被运回国,毕竟这是末世里珍贵的资源。
然后就是十几船发酵的腐尸虫了。
“呕…”
这些新来的人并不适应这么臭的味道,几次做吐。
连震南天的脸色都极其不好。
静姝安慰道:“没事,吐啊吐的就习惯了。”
震南天:“……”
坦克抓着脑袋笑到:“队长那是出门带不够东西,镜子快别闹了,卖队长他们些防毒面罩吧。”
“哈哈哈1
静姝最终还是友情价卖了几个,毕竟他们关系好但也有不宣而言的内部规定不白拿东西,震南天用一枚平安扣换的,还是几块钱塑料的。
他身后队友们露出羡慕嫉妒恨的表情。
静姝倒是有点好奇,啥玩意,难道开光了吗?他们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震南天说:“随身佩戴者,能当一次盾。这一次去中东,诸事小心,预祝你们一路顺风。”
“噢。谢谢啦。那就借你吉言。”静姝由衷感谢,任何能增加她生命安全的东西,她都会非常重视的,因此她非常郑重的挂在脖子上,塑料的咋啦?能发挥作用就行。 “咳。”周老打断了几人叙旧,对震南天说道:“我们在镜像海域里还找到一块很大的结晶,不过它的力量太过于霸道,任何接近的人生命体都会变成白骨,我已经让静丫头放起来了,这个我已经打过报道,上面正在制作相关容器,这一次就你就不带回去了,等我们回来,打造好相关容器后,再说。”
震南天深深的看了眼静姝,所以她是藏哪了?嘴上却说:“好的周老。”
杨羊又做了最后补充:“这十几船的腐尸虫就是发酵引子,一定要按照静姝交代的办法重新发酵,你们可以一船一船的发酵,切忌一定要留一船备用保存起来,这就和火种一般,一旦熄灭,我们就再也找不到镜像海域了,卫星传来的消息,镜像海域的坐标没了。”
静姝又说:“厂子的事可以先办起来,那些植物很费这些养料,所以发酵这些东西有多少就发多少,不过我建议在海边弄这些产业,搞一个小岛发酵厂,不然这简直就是化工厂太臭了。”
震南天点头,待他回去后,这些事就交给上面人来烦恼好了。
交接了物资,震南天带着队伍以及另外的十几艘船回国,而静姝则带着队友们逛了一下友国,买了一些当地的小玩意。
友国的东西都是纯手工制作,一个个胖肚子土陶做的怪可爱的,静姝用一点点豆子土豆换了不少罐子,用来装啤酒倒是挺不错的。
其他的食物的话,黑果确实是黑暗变异的食物,有点清甜倒也没有很惊艳的,除此之外就是把一切能吃的混合到一起,这点养尊处优惯了的静姝还是老老实实选择吃空间里的食物吧。
坦克倒是买了几件手工制作的衣服,很有当地特色带回去给妹妹,静姝一想都出国了那也给家里人带点东西回去,这里有土烟杆带回去给静爷,还有这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带回去给父母静奶应该会高兴吧?
天黑了。
百船又出发了,这一次其他小队成员也换了半船的水和各种食物,这让当地人十分不解,今天小队成员们出手阔绰,专让人运水,就这么多水都够看他们来回喝的了。
乌拉的接到手下汇报以后,又小小抿一口啤酒,眼里都是感动的泪:“华夏友国都吃不饱肚子只能多喝水了,我真不是人,要了他们这么多东西埃”
……
天气渐渐炎热起来,海浪都吹着热风。
众人好久都没感受到如此热浪了。
不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臭鸡蛋的味道。
除此之外,还有一股浓郁的发酵臭气熏天的尸体味。
“报告!前面遇到一个百船的船队,规模十分大,前后还有战舰护送,想来是有贵重的物品。”
“这是来活了啊?哈哈哈,这片海域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肥羊了,去打听清楚,如果真是肥羊,咱们就联合官方去抢一波。”
“好的,我这就让特殊隐匿技巧的安娜去查看一下里面究竟有什么好东西。”
又有三三两两的船只靠近,他们不断的打听观看,甚至有一个人隐藏在了海水,像是一摊水一样慢慢爬上了一艘船。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