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朝地奴工问题。
确实是有些严重了,朱慈烜不查,不知道此事。
倒也没有发现,这问题有这么的严重。
可当锦衣卫细细的调查一番后,朱慈烜就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因此。
当时间进入到了隆武九年后。
大明朝的首要任务,便是对奴工问题的处理。
在正月初九这天,当黄鹤的计划呈报到朱慈烜手上后,他便在这天的下午,召开了一场小朝会。
小朝会,是有别于大朝会的朝会。
说白也,只会召见一些,内阁高官,还有各部尚书,以及一些勋臣们罢了。
当小朝会召开后。
众臣等候多时,朱慈烜这才在步入到会场,而在他身后,赫然是一队,全副武装的锦衣卫。
顿时,这庄严肃穆的架势,把在场的大臣们给吓坏了。
现如今,大明朝是不兴跪拜的。
所以,迎接朱慈烜时,群臣们,都是坐在会议桌的两侧,在这里恭候着朱慈烜的大驾。
可是见朱慈烜竟然带了一大群全副武装,腰间插着左轮手枪,看起来杀气腾腾的,闯入到会议现场后,在场的大臣们,无不是腾的起身,首辅高宏图,更是小心翼翼的朝朱慈烜问。
“陛下,您,您这是……”
“诸位,坐吧!”
朱慈烜没有回答高宏图的问题,而是指了指会议桌旁,与会众臣后面的椅子,然后道。
众臣虽然战战兢兢,但还是听从朱慈烜的旨意,坐了下来,他们刚一坐定。
朱慈烜便一摆手。
但只见到,身后几个太监,捧着一厚沓的文件,走了进来,然后一一的给在场的所有人,每人面前,摆了一份这个文件。
“大伙先把这个给看完!”
“哦对了,不管看到什么!”
“不管上面写了些什么!”
“更不管,上面提到了你们在座哪一个的名字,都不要说话,等着朕来问!”
说到这,朱慈烜看了眼,手腕上的腕表。
这年头,随着技术发展,精度较高的腕表,也业已经被制造出来了。
所以,大量的人,也都戴上了腕表。
用来看时间,就像是当下,与会的众臣手腕上,几乎人手一块手表。
不过,朱慈烜手腕上的手表,却有些与众不同,他手腕上的手表,那可是前两年,从系统里面抽奖得来的,是一块劳力士金表。
呃,高仿的那种。
不过,虽然是高仿的金表,但放在如今的这个时代,却也是最精准,机械结构最精密的手表了。
此刻,看了眼表上的指针,朱慈烜朝在场一众,有些摸不着头脑的众臣们道。
“朕给你们,半个时辰的时间看,半个时辰后,朕会过来!”
“在此期间,你们好好的把这份文件,都逐字的看个清楚吧!”
“在这期间,所有人一律不得离开座位。”
说罢,朱慈烜旋即,转身离开,只留下在场那一众,内心格外的沉重的大臣们,当朱慈烜走出去,砰的一声,锦衣卫将那会议室的大门,给砰的一声关上后。BIquGe.biz
朱慈烜,就此离开了会议厅。
不过,他虽然离开了。
但也不是完全离开。
在隔壁,另一间房间内,
当朱慈烜走入到其中后,但只见到,面前是一块玻璃。
这是一面单向玻璃,在这里,朱慈烜可以清楚的看到对面,而对面,会议厅内,所有人却看到这边的情况。
“这里的隔音怎么样?”
看着会议厅内,那些个大臣们的表现,朱慈烜坐在了沙发上,然后尽可能的压低了自己的声音,朝旁边的黄鹤说道。
“陛下放心好了,这中间隔了一层,被抽了真空的玻璃,接缝的地方,密封也格外的严格,隔音效果是没得说,只要不在这里放枪,里面休想听到半点声音!”
黄鹤回答道,朱慈烜这才放心,然后抓起了面前案几上摆着的梨子,在手上抛了几下后,大口咬了一下,然后道。
“你说说,他们中,谁会先坐不住?”
“这个臣便不知了!”
黄鹤说道,旋即,他话锋一转。
“不过,臣以为,大多数同僚,应当都是没问题的!”
“嗯!”
朱慈烜点了点头,确实,大多数的大臣,应该都是没问题的。
毕竟,这里坐着的可都是大明朝的高级官僚,而不是中层,或底层官僚,他们大概也看不上这点黑产的油水。
但只见,会议厅里面,在收到了朱慈烜发下来的文件后,当朱慈烜离开后,众人不由的面面相觑,陈新甲下意识的想要开口讨论一下,可旋即,看到旁边的锦衣卫,他知道,现在不是开口的时候。
几人交换过眼神后,便各自翻阅了起来。
这期间,众人的表情各异,但也无人,有太大之反应,倒是朱纯臣,有些不甚自在,似乎是在担忧着些什么。
有些坐立不安。
见状,朱慈烜忍不住叹息道。
“朱纯臣这厮,真的是疯了啊,堂堂的大明国公,又有那么多银子,他们就贪图这点小利呢?”
“是啊,看成国公的表现,他似乎是早知道此事了,如今,坐立难安……”
旁边的黄鹤表示赞同。
但他却没有继续往下说去,而朱慈烜却是头疼——成国公朱纯臣可是大明朝的一面旗帜啊,可是国朝勋贵第一名将,第一忠良。
这样的忠臣,要是落马了。
那无疑是大大打击大明朝廷的威信。
甚至还会让人以为,是朱慈烜在故意的陷害朱纯臣。
因为朱纯臣功高震主了。
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当朱慈烜再度的步入到会议厅内后,众臣是赶紧起身,朝朱慈烜见礼的,朱慈烜则示意几人坐下,然后,大咧咧的坐在了御座上。
身后,黄鹤,还有锦衣卫副使,护卫着左右。
这时,只听朱慈烜张口,朝众人说道。
“现在,诸位爱卿,可有什么话要说?”
闻言,众臣旋即,便准备发言,不过,按照惯例,首辅高宏图,身为文官之首,自然要排在最前,他顿了顿语气,一脸的怒容,正要发表对此事的看法时。
可话到嘴边,还没说出口。
成国公朱纯臣,便坐不住了,他腾的站起来,两股战战,额头带汗,一脸的紧张模样,似乎是在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然后,拦下高宏图。
“首辅,还是让我先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