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顺帝国的好汉们。
轻而易举的,绑了船上的洋鬼子后,就面临了一个尴尬的问题——旁边那条护送他们的西班牙大帆船上,可没有一个大顺好汉啊。
而且,他们想悄悄的摸上去,也不太可能。
这毕竟不是陆地,是海洋!
所以,在黑夜里犹豫了片刻后,范进学决定不管旁边的那条护送的战船了。
反正上面也没有他们需要的人!
工匠还有教官都在这条武装商船上!
于是乎,黑夜里范进学他们,威胁着日斯巴尼亚国的水手,将船开靠岸了自家的那条沙船,然后便一齐熄了船上的所有灯火,直接转陀往北边开船了。
把旁边护送他们的那条战船上的水手给整懵逼了。
下意识的,还以为是海面上出现了海盗,或是尼德兰国的坏蛋,所以才熄了灯火,隐蔽的。
而对于尼德兰国的坏蛋,水手也比较怕,顺手也熄了船上的灯火。
然后匆匆的将这消息,上报给舰长,舰长从睡梦中得到通知后,顿时大骂起来这水手——这特喵的在马尼拉边上,怎么可能会有尼德兰国的船只?
当即便点燃灯火,在海面上寻找起来了范进学他们。
可这茫茫大海的,大晚上,而且范进学他们还熄了所有的灯火,这要是能找到这怪了!
一直到次日清晨,舰长还没有寻找到范进学一行人。
茫茫大海,想找到一条船,实在是太难了!
舰长是个实称人,还以为是自己跟丢了!
于是便一咬牙,继续向大顺安南港方向开去,想着到了地,应该能会和。
而当他下令,扬起风帆,继续的向安南港驶去的时候,位于他的西北面,约莫百余里地,范进学却是招呼着手底下的弟兄们,换着旗帜——把船上红叉旗,换成大明的旗帜!
当范进学正在做着这些的时候。
遥远的日本海上。
朱慈烜正站在秦级战列舰那乘风破浪的舰首甲板上,一脚踏在甲板,一手扶着旁边的栏杆,一手持着一柄从日本国抢来的倭刀,朝旁边的水手下令道。
“把旗帜给我换了!”
“换成骷髅旗!”
“王爷,您这是闹哪出啊?”
看着头顶着一顶,画了骷髅头的破帽子,身穿着一身破衣烂裳,在那嚷嚷着换旗帜的朱慈烜,一旁的水手哭笑不得。
“少废话,让你们换就换,另外,你们也得系上头巾,你们现在,是本海贼王麾下的喽啰!”
朱慈烜龇牙咧嘴道。
一旁的水手无奈,只好往头上系了一个包头巾,头巾是红布的,上面同样画着吓人的骷髅头,而桅杆上旗语兵,也无可奈何下,换上了骷髅旗,顺便用旗语朝朝四周,海贼王朱慈炯的众贼船弟兄们下令,让他们把日月旗,换成骷髅旗!
于是乎,日本海面上,便出现了一支,飘扬着骷髅旗帜的,拥有着一条秦级战列舰,两条宋级巡航舰的,风帆战列舰的强大海盗!
而与此同时,朱慈烜却是端着望远镜,朝海面来回眺望。
眼下他行驶在日本海上,水流情况都不太清楚,所以,造船的速度并不快,很慢的了!
他刚刚通过津轻海峡,正在往南边的佐渡岛杀去。
杀佐渡岛之后,朱慈烜要占了那的金山,随后再向南,杀到后世广岛北边的石见一带,把那地的银山给占了!
不过,过了海峡的朱慈烜,胸中却突然间生出一种想当海盗的雄心壮志,他突然间回忆,自己曾经那个海贼王的梦想。
所以,才会在当下,逼着旁边的手下,挂骷髅旗,戴骷髅头巾!
就在朱慈烜,用望远镜,眺望着海面的时候,北边断后的那条巨型鸟船上的突然间用旗语来报。
随即,旗语兵在看过消息后,连忙朝桅杆下的朱慈烜喊。
“燕王爷,属下刚刚发现,北边有几条船过来……”
“八嘎,不要叫我燕王,叫我海贼王大人!”
朱慈烜扭过头来,板着脸朝桅杆上那名旗语兵呵斥。
“小的晓得!”
坐在高空的旗语兵哭笑不得,不过心里也知道,这是他们老朱家的遗传爱好——好玩cosplay。
只见到他换了一个称呼,禀报说道。
“海贼王大人,北边的弟兄传回来消息,说是发现了几条旗号不明的船只,询问海贼王大人,如何处置?”
“转陀,高速方向,奔北边杀去,劫了这几条船!”
“劫船成功,重重有赏!”
“劫船不太好吧?”
听到自家王爷,越来越胡闹了,跟着的朱慈烜到日本国跑了一趟的侍卫王斗,皱着眉头说。
“出现在的这的,能是什么好船?要么是走私船,要么是日本国的船!”
朱慈烜说,王斗一愣,随即恍然明白。
确实,能跑到这的船,肯定不是好船啊!
朱慈烜实际上猜错了。
出现在他们北方的,不是什么走私船,也不是日本船,而是大清的船只!
是大清的水师舰队!
总共五条,全都老掉牙的武装商船。
这几条船是前几日,从海参湾派出来的,进行远洋操练的。
哪成想,半道上遇见海贼王朱慈烜他们的人马。
不过,遇上了归遇上了,负责指挥几条武装商船的清军水师提督是尼堪。
这货历史上被李定国给弄死了。
作为努尔哈赤的孙子,这货跟他叔叔多尔衮关系不错,历史上跟多尔衮入关后,立下赫赫战功,才被封了王爵,然后,就被李定国给弄死了……
此刻,尼堪负责操练大清国的水师,作为大清国的贝勒爷。
尼堪对于暴明,很明显是很有了解的。
如果海面上,出现的是暴明水师的话,尼堪肯定会很快发现,然后转陀逃跑的——不跑等死啊!
可问题就来了!
朱慈烜这个“海贼王”命令手下战船,全部换上了骷髅旗。
这下好了,一看旗号,尼堪懵逼了。
他不明白这是哪来的船!
因为这旗号他从来没有见过,此刻,端着望远镜的他,皱眉喃喃道。
“这船莫非是哪个西洋国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