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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拉上皇帝一起造反》第398章 大胆推理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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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竟然如此可恨,敢在父皇他下旨重修的东林书院里,暗杀钱谦益,这着实是胆大包天啊!”

朱慈烜咬牙切齿的,一副愤慨模样,在两千个陕西士兵,包围了东林书院后,在两百个身披铁甲,手握朴刀的士兵簇拥下,步入到东林书院,看着那地面上,被十几只苍蝇围着嗡嗡的钱谦益尸体说道。

一旁的东林党人,是敢怒不敢言!

而朱慈烜,却是扫了眼一旁的柳如是——一进来他就猜出来了后者的身份。

当然了,朱慈烜对于柳如是这个少妇,没有兴趣。

他看了眼钱谦益的尸体,随后,朝在场,被陕西兵们押过来的几百个东林党人询问道。

“你们可知,是何人暗杀的钱谦益?”

“殿下,臣,臣等不知!”

人群里,站出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家伙,他苦着脸道,实际上,他心底想说的是——不正是殿下您杀的吗?

“光时亨?”

朱慈烜撇了眼后者,认出来了他是谁。

“殿下认得臣?”

光时亨有些诧异——他是崇祯七年进士,在北京城里的官并不大,只不过是一个六科给事中而已。

官位很小啊!

不过,他这个六科给事中前些日子倒霉了——去年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竟然被革职赋闲了,回了南直隶老家,整天闲着没事干,所有,东林党人的大会小会,他是没落过。

不过,当听到朱慈烜叫出自已名字是,光时亨还是有些惊讶——他在北京官不大啊,朱慈烜可是燕王,怎么会认识他呢?

好吧,朱慈烜肯定认识他了,因为光时亨当初之所以被革职,纯属是因为,朱慈烜在有天朝会时,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然后认出了他,随后告诉让朱由检帮忙解决掉了这货。

当时按照朱慈烜的想法,是直接弄死这货。

可朱由检不愿意——他又不知道这货历史上把自已给害死了在了北京。

在朱由检看来,光时亨这个不起眼的小官,大抵是在得罪了朱慈烜,但罪不至死,把他革职回老家算球了!

所以,光时亨才被打发回了老家。

不过,光时亨并不知道是朱慈烜让自已丢官去职的。

所以,此刻表现的是有些懵逼,而朱慈烜,却是狠狠的冷笑一声,然后朝左右看道。

“将此人拿下!”

“殿下,殿下,您,您这是?”

光时亨呆住了,可他个文弱书生,哪是那身强体壮,一个个长的跟兵马俑似的陕西好汉们的对手?

当下便被反剪着胳膊,按倒在地!

“哼,光时亨,本王早就调查出来了,当初谋刺本王之事,有你参与,对吧?”

“殿下,天地良心啊,真的没有!”

光时亨高呼道。

朱慈烜可不跟他废话,反正他这是随口罗织的罪名,只见到他一挥手,叫过了穿着身锦衣卫千户官服的黄鹤道。

“黄鹤,此人交给你,收入镇抚司,细细的审问!”

“是,殿下!”

黄鹤连忙拱手,一脸自信拍着胸脯道。

“殿下放心好了,到了咱手下,纵使他是铁嘴,臣也能够给让他从实招来!”

“嗯。”

朱慈烜微微颔首,又指着钱谦益的尸体道。

“钱谦益此人,死的有些蹊跷啊!”

“本王在浙江一省,追查乱党之时,查到了东林党魁首钱谦益就是主谋之一,可未曾想,当本王率军前来追查之际,此人,竟然死在了本王到来之前?”

“这里面,有何阴谋?”

“殿下,臣大抵觉得,应该是有些阴谋的!”

朱纯臣这个大忠良,脸不红,心不跳的指着钱谦益的尸体,一副慎重推理的模样,嘴里面道。

“臣刚刚大胆的假设了一下!”

“是不是有人,牵连在谋杀殿下一案当中,然后害怕钱谦益被锦衣卫抓拿下狱之后,扛不住,把他们招出来了,所以,在得知殿下您前来无锡,抓拿钱谦益时,索性在东林小会上,先下手为强,来了一个杀人灭口?”

“成国公的推理,很有道理啊!”

朱慈烜颔首连连。

然后,又朝左右一众哆嗦着的儒生们看了眼。

“黄鹤!”

“臣在!”

一边的黄鹤连忙应腔,只见朱慈烜指着在场的乌压压的士人们道。

“将他们尽数收押,细细审问,咱们大明朝,向来是秉公执法的,不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臣遵命!”

黄鹤连忙拱手,摩拳擦掌,朝外面的士兵喊道。

“还不快进来,将这些人尽数绑了,就地的关押在书院里,另外,把咱平时用来审问犯人的夹棍,鞭子,老虎凳,辣椒水,贴加官的用的纸张,以及火炉,烙铁,全部拿过来,咱要亲自审问!”

黄鹤的声音落下,当场便吓的在场无数人一哆嗦——不哆嗦不成啊!

这样的刑具下,而且审问他们的还是锦衣卫!

他们想不招都难——自古以来,进了锦衣卫大牢里面的人,便是没罪,也得能够被打出几条罪来!

刑讯逼供可不是跟你闹着玩的!

只见到,刹那间,朱慈烜便发现,自已面前原本那乌压压的东林党人们,全部消失不见了——全都跪下了,消失在了他视线当中。

“殿下,臣,臣等绝对没有牵连到其中。”

“殿下,臣是世代忠良,臣哪里会刺杀殿下呢?”

“对啊,钱谦益罪有应得,可他的死,跟我们无关!”

“殿下,臣,臣家父是皇上追谥的忠臣啊,臣自幼受家父教诲,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谋逆之事啊!”

“殿下,臣,臣冤枉啊,请殿下明察啊!”

一个个的大臣们,跪倒在地面上,嘴里面高呼个不停,听的是朱慈烜一阵心烦,他猛然间抽出腰间的玉带上别着的格洛克手枪,然后咔嚓两声上膛过后,打开保险,砰的一声,朝屋顶开了一枪!

“都特喵的给咱闭嘴!”

刹那间,场上恢复宁静,朱慈烜将保险关上,将格洛克插回腰间,然后挤出个笑容,说道。

“本王也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你们放心好了,本王只是调查而已,只要你们配合,那么,本王保证你们的人身生命财产安全!”

说着,朱慈烜伸手指向那个刚才嚷嚷着自已是父亲是朱由检追谥的忠良的中年人道。

“你父亲是谁?你又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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