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臣知罪了,殿下,殿下饶了臣吧?”
朱国弼恳求。
可惜,朱慈烜可没打算饶这货。
如果这货是一忠臣良将的话。
那饶了也就饶了!
可奈何这货不是啊!
他简直就是一废物点心,一百多斤重的大寿桃。
历史还特么的当了汉奸!
谁能够忍?
“意欲谋杀亲王,这是什么罪?老朱,搁我大明朝,这得定什么罪名?”
“殿下,没这个罪……”
朱纯臣尴尬道。
“也没人这么干过!”
“还特么的开了个先例啊!”
朱慈烜冷笑一声。
“这么的吧,革了他的爵位,但抚宁候一脉在我大明朝,也算是劳苦功高了,从抚宁候其他旁系里面,另择忠良为候!”
听完朱慈烜的话,朱国弼的表情比杀了他都难受!
爵位是保住了,但爵位不属于他的了!
他完蛋了!
反倒是朱国弼的亲戚们要高兴了——原本他们是什么没有,现在好了,朱国弼的爵位,落到他们手里了!
“好了,咱们回去休息!”
处理完朱国弼后,朱慈烜可没心情继续在呆着,他朝一旁的寇白门道。
随后,便回了不远处那小院。
与此同时,在他出去的这段时间里面,那院里,又多了一个!
“你们俩叫什么啊?”
“我,我不知道……”
身穿着清凉丝绸睡衣的的两个白人少女,用一口生硬的南京口音,朝朱慈烜道。
好吧,她们的名字,用汉语还真不知道怎么讲。
“哪的人啊?”
朱慈烜又询问道,郑芝龙这家伙虽然说是从罗刹国买来的毛妹,但朱慈烜不敢打包票——万一是从希腊那边买来的呢?
要知道,奥斯曼人的奴隶市场上,希腊女奴也很多的啊!
后者,却是说出了一连串,朱慈烜听不懂的话。
好吧,听不懂就算了!
反正郑芝龙这个老泰山,买的人大抵都经过了汉语培训,虽然时间短,但勉强交流,还是没问题的!
何况,负距离交流比这玩意容易的多了……
一夜无语。
次日早晨,朱慈烜起床之后,又例行公事的进行了签到。
说起来,来大明这么多天了,已经快有一年了,朱慈烜签到也有几百回了,刚开始签到的东西,但签到获得,真正有用的东西,却是少之又少。www.
而且,随着时间推移,这些东西的比例,就更少了
像是当下,这一个月来,朱慈烜签到获得的奖品,不是一些个零食,就是点现代的小玩意,就像当下,朱慈烜这一签到,竟然获得了一盒杜蕾斯的超薄款大号套套。
尺寸到是正好。
但是,他需要吗?
貌似不需要!
起床之后,朱纯臣早已经在外面候着了,他现在的职业,大抵就是朱慈烜的头号狗腿子!
不过,成国公朱纯臣倒乐意当这个狗腿子——搁他眼里,朱慈烜将来是要当皇上的!
伺候好朱慈烜!
那将来一准能发达!
至于为什么朱纯臣认为朱慈烜能当皇上?
那就得从他们成国公这一爵位的由来说起了,朱纯臣他祖上朱能,是辅佐燕王登基为帝的。
在朱纯臣看来,祖上能够辅佐燕王登基。
自已,就能够再辅佐燕王登基!
当然,朱纯臣做梦都不会想到,朱慈烜压根就没打算当皇帝。
不过,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没有意外的情况下。
毕竟,这年头的,哪怕是按照正常的概率,朱慈烜将来当皇帝的可能性,也十分的高。
因为,这年头的死亡率太高了!
一个伤寒感冒,就足够要人性命了,后世不起眼的小病,在当下,却能够轻易的要人命,而老朱家历代皇帝短命的又不再少数,说不定朱慈烺这个大哥,就死在朱慈烜前面了!
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
“殿下,今天一大早,南京各部就开始按照您昨吩咐的事,开始办事了,勋贵们也大抵如此,至于朱国弼嘛,已经押到牢里面了,您看,还有什么吩咐的?”
“把寇白门一家,给安顿好了,此事不宜声张,懂?”
朱慈烜朝朱纯臣道。
“明白,明白!”
“另外,找个懂洋文的过来,教教那些喀秋莎,娜塔莎汉语!”
朱慈烜又继续吩咐道。
喀秋莎,娜塔莎是他给那俩人起的名字!
据朱慈烜估计,这俩人十有八九,不是毛妹,但这并不妨碍他起这么个名字!
“这个比较难办了!”
朱纯臣有些为难,大明朝懂洋文的人不多啊!
“那便罢了,本王好好学学外语就是了!”
朱慈烜打着哈欠说道。
外语不是好学的啊。
“陪本王出去转悠转悠。”
朱慈烜没心情吃早饭,何况上街,随便吃点就成,也不让人准备了。
“殿下这是想去哪?”
王斗询问道,他一直站在一边,这个侍卫十分尽职,事实上,如果不是昨天晚上,朱慈烜非要自已只身一人,前往这边上的小院,去见寇白门的话,昨天晚上他也不至于救驾来迟!
“没必要带那么多人跟着,阿斗啊,本王的身手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可是等闲三五百人近身不得的,你,你就不用跟着了!”
朱慈烜朝王斗道。
“殿下,还是得防备些,咱们在南京,得罪的人太多了啊!”
王斗有些担心道。
“你不说这个,我还差点忘记了呢!”
朱慈烜一拍大腿道。
“咱们是不是还有人没得罪!”
“谁没得罪啊?”
朱纯臣懵逼了——好吧,朱慈烜是把南京上下都给得罪了,官场上,六部尚书被冤枉,敢怒不敢言,只能够被迫做事,而官员们同样要心不甘情不愿的推行官绅一体纳粮。
至于勋贵们,那大抵也是如此了!
而民间的士绅们,对朱慈烜亦是相当不满。
东林党人都快把朱慈烜黑出翔来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朱慈烜竟然还说自已还有谁没得罪?
一时间,朱纯臣是只感觉毛骨悚然?
这殿下,还想得罪谁啊?
“殿下,您,您又想收拾谁了?”
王斗小心翼翼的询问。
“不是收拾,是要严格的处置一下,本王现在对舆论十分不满啊!”
朱慈烜咬牙切齿的道,昨天晚上跟寇白门在交流之后,他又询问了一下后者,得知了一个惊人的消失——他在民间的形象,竟然不堪到了跟个恶魔似的!
坏到了极点,几乎到了那种,虽然不至于说人人唾弃,但也好到哪里去!
这也怪朱慈烜,穿越明末以来,朱慈烜的策略一直就是,紧握枪杆子,可他却忘记了占领舆论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