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
冷云墨的心腹推开门,朝着床边走来。
“何事?”
床边的少年捏了捏鼻梁。
“国主,这是另一个姑娘的比赛记录,就差你的最后一环了。”
心腹将手中记录得竹筒递给冷云墨。
冷云墨接过来看了两眼,就将竹筒扔在一旁,轻轻颔首,示意他知道了。
心腹心疼的看了眼冷云墨,转身走了出去,顺便帮他俩门合上。
转过身叹了口气,他也有孩子,和国主的年龄一样大,可是他如今的孩子只有学习一件事让他去做,而国主……从小就开始训练。
体验了同龄人没有体验过的痛苦,经历过同龄人没有经历的事情。
国主是他一手带大的,早已当成他自己的孩子来看,可是,终归主仆有别,他也不能逾越规矩。
屋内,冷云墨痛苦的躺在床上,精神力长年被这样耗损,又极难恢复,加上噩梦袭来,每一年,给她们历练完后,他都要忍受精神力受创带来的痛苦。
傍晚。
殷剡拉着已经苏醒的沐七去外面逛逛。
皇宫就是大,他们走了下来整个阶梯,整个皇宫是成一个凹字型,只要朝着下面走,人就站在最低部。
抬头望着四周高高的城墙和一节节走廊。
走廊上挂满了纱布,偶有几个风铃在那发出清脆的响声。
沐七有些感叹,一个皇宫得要花多少的经济啊。
这时,她发现此时无风,可是周围的花草有些摆动。
她微微眯眼,握紧了殷剡的手。
显然,殷剡也发现了问题。
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沐七握着的手。
突然,一把大刀横空出现在沐七身边。
沐七连忙身体往后退一步,堪堪躲过大刀的攻击。
黑夜中,她看到对方的头发一股一股的,分成很多小辫子。
沐七和殷剡分开,她微微眯眼,看身形,这个应该是位女子,到底是为什么那么多人要刺杀她?
沐七一边躲闪着攻击,一边观察者来人。
显然,因为是以沐七为目标,殷剡被扔在一旁没人管。
沐七看着,总感觉这把大刀和那个发型有些熟悉,却又不知道在那里见过。
这时,对方突然停了下来,被蒙住的嘴在黑布里面道:“贱人,这会我不会让你再逃掉!”
沐七一惊,连忙道:“我们有仇吗?我怎么记得自己好像没有惹过你?”
女子“呸”了一声:“不管有仇没仇,你都要和我走!”
沐七一脸莫名其妙,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每次都要抓我?”
女子一把刀过来:“去了就知道!”
沐七怒了:“放屁,不说是吧,只要你有眼睛,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说。”
那个女人明显一愣,在月光下,刀光晃过沐七的眼睛。
刺眼的光袭来,沐七下意识的抬手挡住光亮。
待到抬头之时,面前已经没有了踪影。
殷剡也随之消失。
沐七皱眉,站在原地等了一会。
她思考着,那个鞭子和大刀总有一种熟悉感,可是她完全不记得。
过了一会。
殷剡出现在她的面前。
“没有追上,貌似她们可以。”
“?”
沐七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新词。
“就是可以在虚空中自有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