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初秋,路边的银杏已经开始泛起了黄色。但却很少会有驻足欣赏这份恬然和安静,人们总是忙忙碌碌。
这座名为北京的城市,作为超级大国的首都,它总是有数不清的人在这里来来又往往。
北京,每一日总会有人在这里进来,每一日也会有人离去,这座古都,来来往往。
但现在,一大批打着“来北京旅游”这一旗号的外国人,在这两日内陆续下了飞机,抵达了北京。
北京从来都是一座国际化的都市,自从北京奥运会的烟花在天空中炸响后,这里的外国游客们在疯狂攀升。
因此,大家都对这涌入北京的大批游客们感到并不稀奇。
但如果北京民众们知道这帮游客们到底是什么货色后,肯定会感到头疼万分。
这帮拥有超能力的怪物。
夏弥陪着他们一行人到了酒店。虽然楚子航和凯撒两个小组,隐隐约约有些竞争的意味儿在里面。但在龙王面前,他们还是很清楚,不能搞窝里斗那一套。
因此,他们选择住在了同一家酒店。最顶层的两套总统套房是凯撒小组的,一套给凯撒,一套给其他三位漂亮的女士。
虽说意大利人很是开放风流,但凯撒还是绅士地住在了隔壁。
而楼下稍逊一筹的豪华客房是楚子航小组的,四个大男人不拘小节的挤在一间套房内。
到了酒店时,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
芬格尔在吃了一份肯德基的炸鸡后,就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
路明非似乎是有些失眠,呆呆的坐在窗台,将脑海放空,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做。
楚子航则是一到了酒店,就开始连接着电脑,开始查找龙王的踪迹。
夏弥凑了过来,看着电脑上地震波监控图道,“师兄你还真是勤奋啊!”
“我们已经慢了你们一些时间了。”楚子航说着他如此着急着行动的原因。
“你就这急着找到龙王?”夏弥问着。
“这是任务。”
“可找到了龙王就要去杀了龙王吧?龙王不是很厉害吗?要是受了伤怎么办?”夏弥又问。
楚子航的双手快速在笔记本的电脑上敲击,一边处理着数据一边回到,“总要去杀的,无论如何它都注定了要死。”
“师兄,你这说法听起来好凶狠啊!”夏弥瘪了瘪嘴,“你伤才刚好,人家有些怕你受伤嘛!”
“额呵。”楚子航愣了愣,随后轻轻叹了口气,“谢谢。”
“你不觉得龙王有些可怜吗?它或许只是刚从长眠中苏醒,就要被一大群人刀剑相向。”夏弥的声音突然低沉了几分,“或许,他们只是想活着而已。”
“我们注定要有一方战死,这是我们必须面对的命运,不能逃避!”楚子航大概是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太重了,于是又僵硬地夸了夸面前这丫头,“你真善良。”
“哦。”夏弥轻轻应了一声。随后陷入了沉默。
两人的谈话陷入了寂静,房间内只剩下了楚子航敲击键盘的声音和芬格尔的打呼声。
楚子航专心的分析着数据,而夏弥只是双手托着脸,在楚子航的对面寂静看着他。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后。
“时候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楚子航轻声说着。
“那,你送我回去吧?”夏弥露着两颗小虎牙笑着,“你看啊,我都去机场接你们了,算是尽了地主之谊,你怎么也要表现一下绅士风度,送我回去吧?”
“嗯。”楚子航点了点头,房间就在楼上,送她回去也就是一分钟的事情,便没有犹豫的答应了。
楚子航合上了电脑,陪着他们上了楼。
而就在那豪华的总统套房前。
“哟,师兄。”尚卿文对着他打了个招呼,而在他的旁边跟着身材娇小的金发萝莉。
她白皙的脸上,挂着点红晕。一股淡淡的酒气,从二人的身上传出。
想来他们两人是一起才喝了酒。
“嗯,我送她回来。”楚子航指了指旁边那个咧着两颗小虎牙笑着的妞儿。
“不用解释,师兄,我懂的。”尚卿文用手肘轻轻碰了碰楚子航,“可以啊,师兄,有手段的,路明非那小子有你一半强何至于像这样啊!”
楚子航以沉默回应着。
夏弥拉开了房间的门,“楚师兄,红毛师兄,拜拜,晚安!”
零见着夏弥都说了再见,大概觉得不道别也有些不合礼貌,于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再见”。
随后进了房间。
当两人都进了房间后,楚子航冷不丁地说了一句,“你手段比我更强。”
“啊?”尚卿文疑惑的挠了挠头,随后意识到这个闷骚的小子应该误会了什么,“喂喂,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和零不是你想的那样!”
楚子航拍了拍尚卿文的肩膀,“不用解释,我懂的。”
“不,我觉得你完全没懂!”
“放心,我不会和你青梅竹马打小报告。”楚子航看向尚卿文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不过,你最好还是做个决断,双线程,不太符合道德伦理。”
说完后,楚子航就立马回了头,赶着去继续处理那些数据。
“喂!神TMD伦理道德!我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的!”尚卿文这下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因为他已经感觉,自己的形象似乎在楚子航的眼里,崩塌了。
“哎。”尚卿文叹了一口气,这小子怎么这么八婆的?以前怎么就没发现。
其实,尚卿文和零并没有说太多的话。只是简单交流了一下工作,剩下的闲聊不过两三句话。
他们之间总是这样,很是微妙。
尚卿文也不清楚他们关系好不好,尚卿文可以和苏恩曦聊动漫和偶像剧,可以和酒德麻衣,聊奢侈品和名酒。
但唯独和零基本没有什么共同话题。
她们之间话很少,但尚卿文却清楚,如果零受到危险,自己一定会为她拼命。
这样的关系真的让人说不上来的奇怪。
“那个,楚师兄,问你一件事情。”
“我并不清楚如何脚踏两条船。”楚子航回着。
“不是这个!我想问,你有没有那样一个人你很少和她说话,有时甚至不知道要和她怎么说话,但是,却有些在意,甚至,觉得她对你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