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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女三劫》NO.20 卖笑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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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听到霍爷报gào

,邢桀勃然变色,扔掉拐杖就直奔后院?怎会这样?怎会这么快?柳帅走了还不到一个时辰呀!来至后院迎面就看到凤十三娘,他一把揪住她,愤nù

倾刻爆fā。

“谁让你来的?一句话没说擅自行动,你当我是什么?!”

凤十三娘的胳膊都快被他掐断了,咬牙恨声道:“我有什么办法?是谁安排的这一切你还不清楚吗?你我分明都已经被玩进去,你说,宫里直接下的密旨我该怎么办?敢不接旨敢不答yīng

么?还有直接备好的马车就停在门外,接了旨便让立kè

上车走,又哪来时间知会你?”

邢桀听得胸膛起伏,是啊,怎会这样?听柳帅的意思,明明是让他来安排一切,又怎会变得这么突然,来得这样快?!

霎那间,他只觉得全身的细胞都在颤抖,颤抖着走进后院,就看到日思夜想的少女,在茫然打量这个陌生的空间。她……

少女蓦然转头,面对面迎上目光那一刻,他看到她眼中的震惊,继而是如火的愤nù!

“啊——!”

少女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看得出她快崩溃了,抓起桌上的茶壶想也不想就扔过来。

“你!是你!又是你!”

茶壶飞到眼前,他不躲也不避,倒是霍爷吓了一跳连忙打落茶壶,可是邢桀自己,却好像已经根本不会动了。

红夜冲到眼前抓住他,本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和他说一句,然而这一刻她已经不能再控zhì

自己,嘶声质问:“为什么?!究竟为什么?你还要卖我多少次才甘心?!你卑鄙!”

她拼命撕打,邢桀却无力作出任何反应,嘴唇颤抖他一个字都说不出。凤十三娘连忙冲上去抱住红夜:“珠儿,珠儿你冷静点,这不关邢大人的事,这事谁也做不了主啊。”

红夜根本不听:“不关他的事?那这是什么地方?他又怎会在这里?你告sù

我啊,为什么他会在这里?难道这里是他家?!”

凤十三娘被问住了,而这时有家丁匆匆来报,柳帅,带着真zhèng

的主顾,再度登门!

*******

霍爷连忙捡来拐杖,拼命提醒他:“爷!爷你务必要冷静,就算是为了那丫头好吗!万一在此时失态,当心谁也跑不了!”

是……为了她,邢桀心如刀绞,努力不让自己哭,老天啊!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居然成了一介推她入深渊的皮条帮凶,这样的他,还有何立场……再说一切是为了她?

心在地狱煎熬,身却在应对人间丑态,七重神功都用来克制自己保持平静,谦恭出迎。

“圣上?这……臣……”

燕献帝!柳帅陪同下,道貌岸然的堂堂天子果然微服来到眼前,见他欲俯首叩拜连忙伸手搀扶:“邢爱卿有伤在身,这些俗礼就免了,快起来,平身。”

压下心中彻骨之痛,邢桀满面惶恐:“不知圣驾今日前来,这……臣都未曾做好准bèi

接驾,实在愧不敢当。”

献帝摆摆手:“这怎么能怪爱卿呢,是朕临时起意,何须准bèi

那些俗礼?”

是啊,你要的可是一份真真不俗的大礼!

邢桀心中切齿,嘴上却也只能虚与委蛇,连忙命霍爷准bèi

好茶餐宴,为圣上接风。

献帝再度摆手:“不用了,爱卿有伤,今儿朕本就是来看望爱卿,岂能再让伤者忙碌?说起来,柳老元帅乃股肱之臣,爱卿为救柳帅负伤,朕本就想着该来亲为探望,我大燕之臣若人人都能像爱卿这般忠心尽责,那才正是九州四方之福啊。”

片儿汤话说着不塞牙,又应付了几句,柳帅便切入正题,捋着胡须笑说:“万岁爷今儿兴致好,第一次来邢生的家里,倒该四处转转。岂不知禁宫有禁宫的威,这寻常宅邸嘛,也自有另一种风情,不知万岁爷可有兴趣四处转转?”

果然,献帝眼睛一亮:“好啊,宫里住惯了,倒也真想看看别样风情。”

邢桀连忙站起来:“圣上好兴致,只是臣腿脚不便,恐不能相陪。”

献帝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伤者为大,本就该好好歇着。”

邢桀心中一苦,霍爷相陪,献帝美颠颠便往后院里去了。直到再也看不到皇帝身影,他霍然而起:“柳公,这……这也未免太急了,不是今日才刚刚说……”

柳帅咳着瓜子取笑:“这才叫尤物勾魂,百爪挠心呀。我倒想安排得周到,可耐不住圣上心急呀,嘿,今儿回去复命,谁知圣上又突然改了主意,什么花钱搞定的事,去他的,就拿出天子之威谁还敢说个不字?这不,立马就出宫来了,我能怎么办?”

改了主意?是谁让他改了主意?不选别家,偏偏把丑剧安排到他眼前!谁?!还能有谁?!心里想着,邢桀几乎快要压制不住如火的愤nù

,那个混帐!他发誓不饶他!

这一边,柳帅拉他坐下,笑说:“行了,万岁爷去乐他的,你我只管乐咱们的,依我看,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不如叫个戏班子,唱出堂会,踏踏实实等着就是。”

********

后院里,凤十三娘早已回避,看着迎面走进来的陌生老头儿,红夜胸膛起伏几乎快要窒息。皇帝?他就是皇帝?!瞪大眼睛一看再看,她却找不出任何能证明他是皇帝的气息!一样的臭气熏天,一样的满目淫邪,在红夜的眼里,他简直就和曾经商队里无数脏兮兮、色迷迷的饥渴大汉一样没分别!要说这人是皇帝……不!红夜坚决不信!这让她看一眼都反胃的老头儿,甚至还不及太子李铎来得有气势。

“你是谁?”

献帝露出一丝坏笑:“红舞姑娘,即来到这里,又怎会不知dào?和朕逗趣呢?”

朕?这个听凤妈妈说过,皇帝独有的自称。

红夜瞪大眼:“你真是皇帝?要红儿服侍的……就是你?”

献帝又是一笑,也不生气,反而很耐心的指教她:“要叫皇上,或者万岁爷,懂吗?来,叫一个。”

看着他伸过来的手,红夜不由自主后退一步。

献帝脸色微微一变:“红舞姑娘,这是怎么话说?”

红夜咬着嘴唇,已能感觉到他薄薄的不快,脑海里,又传来凤十三娘苦口的警告,这个人是皇帝,所以得罪不起对吗?否则,很多人都要遭殃……

心中一痛,她不再躲了,低声道:“皇上……想让红儿做什么?”

*******

请了戏班子,合和居叫了八珍席,邢桀陪同柳帅,却是名副其实如坐针毡。开戏不久便借口方便闪人。真的,长到今天,他还从未经lì

过如此痛苦的折磨,只要一想到此刻后院正在发生的一切,他就恨不得将那道貌岸然的皇帝老儿千刀万剐!

趁着刚刚暗下来的天色,他悄无声息越过后院围守的便衣侍卫,跃上墙头,就听到那曾令他痛彻心扉的歌:

菩提灭谛劫,三界因果缘。问天我君何在?龙潭正赴刑渊……

红夜就在院子里,桂花树下铺展地席,吃的喝的弹的奏的,一切享乐所需皆备齐全。应着天子所求放声一歌,少女勉强着自己,既无心无情,无所触发,也只能怀抱弦琴唱起那现成的曲调。唱着唱着,她忽然肩头猛然一震,下一刻抱琴起身直勾勾向墙头看过来。

迎上少女犀利如火的目光,邢桀大吃一惊,怎么回事?难道……她发xiàn

了他?这怎么可能?然而……她就是那样锋利的瞪着他,琴声因此变奏,在庭院中弃歌起舞,无论韵律还是舞姿,都无不透射出满腔的愤nù

和憎恶。琴声慷慨激昂,舞步越来越快,少女飞速旋转着身姿,每当转向这面围墙,燃烧着火焰的眼,都丝毫无差锁定他!

*******

纵然看不到人,但那股浓烈的血腥气!她一辈子都忘不了!邢桀!再一次卖了她难道还不够?难道还要亲眼欣赏她是如何被羞辱、被玩弄?一如曾经在岩洞上演的地狱之景,这对他而言是一种乐趣是吗?!红夜的愤nù

已被逼出底线,心口针扎般的刺痛快让她窒息,她无以宣泄,疯狂劲舞中突然扔掉手中弦琴,就抓起桌上细颈酒壶,仰头饮清流。

献帝已经完全看迷了,丝毫没看懂少女舞中的愤nù

,只看到诱人心魄的美惑!美!难怪人人说起红舞皆销魂,无论歌和舞,甚至连喝酒的姿态都美如醉仙!

迷了魂的男人再也无法等待,一伸手揽过少女便欲进屋,谁知少女竟毫不客气推开他,随即一脚踢翻了桂花树下地席矮几。

红夜昂首挺胸,撩动秀发透出十足挑衅的味道:“皇上真不会玩,进屋做什么?就在这里不好么?空气清凉桂花香,想看什么都能看得仔细!”

献帝先是一愣,随即色迷迷笑成一团,抚掌笑说:“对对对,红舞姑娘果然不是寻常脂粉所能比,大胆,够味!”

红夜再不开腔,一件件脱掉衣裙,居然就站在庭院里,赤条相对!

献帝一双眼睛都看直了,呼吸急促,喉咙干渴,等他回过神,一伸手便将少女粗鲁拉倒,扑身而上。

邢桀差一点就要冲下去,是被悄声赶来的霍爷死死摁住:“爷,使不得!一时冲动非但救不了人,更要把自己陪进去!”

躲下墙头,邢桀已无力控zhì

自己,咬碎满口钢牙无声恸哭。怎么可以这样?他豁出一切锻造神功究竟意义何在?冲破七重关,谁知到头来,竟只能眼睁睁看她沦入禽兽之口!

霍爷暗自叹息,催促他:“爷,快回去吧,当心柳帅生疑。”

*******

院子里色诱当前,堂堂天子已撕掉一切伪装,脱了衣服,赫然就是如假包换的野兽。如饥似渴,如虎似狼,然而扑上身的时刻他却一下子愣住了。这……怎么回事?看歌舞时早已是龙首昂扬,怎么这会儿……竟莫名其妙的泄了气?

霎那间,献帝又尴尬又懊恼,百般鼓捣竟不见效,急得他满头大汗就骂出了脏话。

红夜紧闭双眼,那股扑鼻的臭气令她作呕窒息,侧过脸去,她只希望这一切能尽快结束。然而,听到男人气急败坏的咒骂,她才猛然意识到什么。是了,珠子!一如曾经在商队经lì

过的一切,有颈上红珠,羞辱总难得逞!

红夜心头一惊,看皇帝气急败坏的脸色,不行!如果让这个人不高兴,后果不得了!这样想时,她连忙伸手遮了红珠,心中也强令自己收起厌憎的念头。

“皇上,别着急,我保证你能行的,一定行……”

开口安慰着,她在心中祈祷皇帝赶快得逞吧,就算是为了一切在乎的人!

蓦的,一阵猛烈刺激自身下传来,得罪不起的人终于如了愿,顺了心!霎那间男人疯狂如野兽,饥渴似虎狼,红夜只能紧紧攥着珠子,任凭予取予求。随便怎样吧,曲意承欢,只要……能换来所有人的平安。

隐……只当是你,催眠麻醉,骗慰自己说开心。

*******

天色越来越晚,一等就等到了深夜,请来的戏班都唱完所有曲牌没了词,邢桀再也忍不下去:“柳公,都三个时辰了,这……该不会出了什么事?”

此时,柳帅也已哈欠连天,却笑笑说:“真有事,外面的随行侍卫,门口的伺候公公都早吱声了。放松放松,想来是万岁爷尽兴,既然如此,咱们做臣下的又怎好煞风景?”

*******

近三个时辰的无度索求,献帝都不知dào

是要了多少次,很显然,五十六岁的老头儿也对自己今日的超常表现满yì

的不得了。嘿嘿,男人攻城略地,勇猛总让人心情格外好。搂着少女粉嫩的身子,献帝啧啧感叹:“红舞姑娘,好宝贝,你还真真是个要人命的小妖精。”

红夜早已被折腾到麻木,只低声问一句:“皇上今天可高兴了么?”

*******

献帝最终心满yì

足的离去,已是午夜子时,当一切安静下来,邢桀也在瞬间崩溃了伪装。他快疯了,唯一的念头就是直奔后院,霍爷却拦住他。

老家臣摇摇头,正因心痛才劝阻:“爷,有凤娘照应,这种时候……你还是不去的好。”

*******

桂花树下,少女已如一具支离破碎的玩偶,坐在原地一动不动。手边摆着水盆洁巾,那是完事后,她还要服侍老色鬼洁身更衣,重新装扮起道貌岸然的堂堂天子样。笑颜‘送客’,剩下才是自己的虚弱。

下身如火烧,她甚至合不拢腿、迈不开步,‘扑通’一声就跌倒在地。凤十三娘拿着干净衣物走过来,将她包裹入怀,柔声道:“珠儿,没事了,都过去了。来,已经准bèi

好了热腾腾的洗澡水,泡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洗澡水?在这儿?!

红夜突然有了反应,如泄愤一般扯掉身上的干净衣袍,只捡回自己碾进泥土的脏衣!她不要用这里的一切!不要他准bèi

的衣服!不要他的洗澡水!他!邢桀!所有一切都比老色鬼更臭更脏!

不容争辩,她只要立kè

离开!

凤十三娘只能连声哄:“好好好,珠儿别急,回去,这就回去。”

少女就这样支离破碎着离开。站进后院,看着满地狼藉,邢桀仰天发出悲愤厉吼,心头淌血,痛彻百骸,这一切究竟是谁之过?谁?!想着那个名字,他如火锋利的眼神迸射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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