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帝斯道:“这次战败,双子兄弟这几年在圣比克亚建立起来的势力全部瓦解,这就是我们重建自己势力的最好机会。你也可以一举摆脱双子兄弟的控制,成为一个真正的国王。”
扎尔博格打趣道:“我只不过是从他们那个坑,又跳到你这个坑里了。”.
“咦,不能这么说。”欧帝斯道:“他们只是想控制你,把你当傀儡国王摆在前面,组建自己的势力。而我们可是战友啊,同志。”
扎尔博格呵呵一笑:“我是开玩笑的。只是这回赌得这么大,拿组织的战略目标冒风险,是不是玩得太大了?”
“你再担心什么?”欧帝斯笑道:“神座那边由我来搞定,这里的事情是非做不可。对神座和组织的将来说,圣比克亚是我们必得的一颗棋,但天之王天.界却是更大的阻碍,比起夺取圣比克亚来,借此消弥天王的势力更加重要。何况按计划,这个帝国还在我们掌握之中,你这个国王跑不了。”
“嗯,战败之前我已经秘密联络我真正的部下开始行动,接下来就看你这个操盘手怎么操盘了。”
欧帝斯道:“目前来看,还不是我从幕后走到台前的时机,一方面对天之王的设计还得小心布局,另一方面gitw的人已经开始盯上我了。”
扎尔博格笑道:“你一个人操盘两个大局,应付得过来吗?”
欧帝斯也笑道:“高手过招。事情总难预料,不过我布局已深,想从我手里翻盘,难!”
“那天之王该怎么对付?你有什么想法?”扎尔博格问。
“哼!”欧帝斯道:“他的野心太大。这个局不用我计划,他自己就会跳进来。双子崩盘,他必然以为机会已到,会亲自过来拉拢你,之前神座让他和双子共同来处理圣比克亚政变的事,就是要让他们双方为这条大鱼互相争卡。不过天.界看出了神座的用心,只派了自己的部下留在王都,他本人却跳出了争斗。趁圣魔两国大战,谋划自己另一片利益。”
扎尔博格点头:“你说得没错,他恐怕是最乐意看到双子崩盘的了。双子一倒,他必将借机拉拢我。重回王都,建立他的霸权。”
“而天之王拉扰你,和双子兄弟不同。双子兄弟势力不强,他们将你招揽在麾下,帮助你政变夺权。只是想趁机壮大自己的势力,让你做个傀儡国王,而他们成为这个国家真正的主人。天之王则不一样,天之王的野心更大。他不会想着分你圣比克亚的蛋糕,他只想把你掌控在手里。成为他的党羽,而不会苦心在你的国家里建立自己的政权。”
扎尔博格道:“说明白点。就是双子想自己做真国王,让我当傀儡,而天之王会让我当国王,却成为他的党羽。”
欧帝斯道:“其实这次神座派我来破坏这个局,也是为了这个目的。如果真的让双子利用你建立起傀儡政权,那他们和天.界必将联合在一起,成为合作关系。”
“怎么说?”
欧帝斯道:“天.界想夺取神座之位,早已经是众人心知肚明的事情。如果双子兄弟在圣比克亚壮起了自己的势力,天.界为了加强自己对抗神座的力量,一定会想方设法将他们拉拢。而这两兄弟只是两个贪图私利的人,他们不敢轻易得罪势大的天之王,更不会去维护神座地位,所以天.界只要给他们许诺丰厚的好处,他们就会联合起来,成为党羽关系,这将对组织和神座带来更不利的影响。”
“神座让圣比克亚的事情先由他们来主导,就是想借此分化双子和天之王,杜绝他们以后合作的可能。”
“没错,只有双子与天之王因利益问题而对立对立,那么敌人的敌人就是合作的朋友,这个道理很简单。只是这个敌人的敌人还不太坚固,所以我还要下更深的局,让他们彻底成为死敌,而到时候只需要些许的利益,就是把双子彻底拉到我们这边来。”
扎尔博格笑道:“一个圣比克亚的饵就除掉敌人一个可能的党羽,增加了一个自己可以利用的朋友。看来天之王我得好好的利用他,让他为我掌控政权出人出力。”
欧帝斯道:“只是天.界也不是容易对付的人,他为人外表看似粗犷,内心却是十分精明,要想利用好他,你还得多多小心。”
“这你放心,我也不是好对付的。”扎尔博格又问:“那另外一边呢?魔月你打算怎么动手?”
欧帝斯道:“魔月的事还需看gitw,再做进一步计划。我得利用好世界九卫,让他们为我开启魔月夺权的大局。”
“对了。”扎尔博格说道:“那个西莱斯特.冰稚邪,我险些就死在他手上了。因为你的嘱托,我冒着风险两次救了他,可他却是要致我于死地啊。”
欧帝斯笑道:“这怪你不该想把他留在身边救了他。我要你问他的问题,你问了没有?”
“问了。”
“他答得怎么样?”
“答得不错。”扎尔博格道:“可是他必竟吸收了龙零.影,时间不多了啊。为了他,值得吗?”
欧帝斯默而不语。
扎尔博格道:“之前他对我的阻碍我就算了,必竟战败也是我们的计划。但是他如果再要阻碍我,我可不会留情,不能因为他破坏了我们的大局。”
欧帝斯道:“他的目的只是龙零的线索,得到了线索他就会离开。你做好自己的事。”
“那我就放手去做了。”扎尔博格笑道:“可笑拉达特还以为我不知道掌握之符的秘密,认为我上了他的大当。我要是不是为了让他还有反抗的筹码,让双子兄弟以为我是真的失败,不然哪里有他得意的今天!”
欧帝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心中的压抑留在以后再发泄,痛苦的煎熬才会换来最痛快的回报。只是为了让事情更加逼真,委屈你了。”
扎尔博格道:“行了,我知道该怎么做接下来的事情了,我得做好全盘的准备,迎接天之王的到来。”
……
刑徒之门内,一个不大的小房间里,苏菲娜躺在床上微软的呼吸着,眼边的泪痕仍似未干。
医生对伊娜妮迦道:“她的生命体征已经平稳,伤心过度、悲痛攻心导致了她刚才的状况。”
“那她要紧吗?”伊娜妮迦问。
“我会让我的助手留下来继续观察。”
出了房间,伊娜妮迦看到一旁的影,眉目中颇露出几分不悦。
影靠着墙道:“我还以为刑徒之门的人对待困徒一向是不管死活的。”
“我不知道你跟她到底发生过什么关系,但以我对她的了解,你真的忍心让她死吗?”伊娜妮迦眉目间颇露出几分不悦。
“没,她对我来说根本无足轻重,甚至毫无意义,我只不过是想让自己娱乐一下,做点心里想做的事情。”影十分平淡的说道。
“你愉快的心情就是来自伤害别人吗?”
影笑道:“你这句话听起来,我怎么觉得不像是刑徒之门的人该说的话呀?”
这时一个行徒跑过来了:“伊娜妮迦大人,西……西莱斯特大人,有一个女的来了,帝魁让西莱斯特大人过去。”
暗殿上,琳达目光看着座位上的帝魁,冷淡淡的道:“你喜欢坐在上面,俯视着下面的人吗?”
波多卡西杰道:“坐在这里,能看到更多。”
“但是你这种审视的角度让我很不高心,我不喜欢站在别人的俯视之下。”
波多卡西杰沉吟了一声,对下边人道:“搬把椅子过来让客人坐下,把椅子垫高一点。”
椅子来了,琳达坐下了,而且就这么面对面对坐在帝魁对面,相隔不过几米远。
这时影和伊娜妮迦两人也来了,琳达杏目微瞪:“影!”一字出口,琳达飞身已到影的跟前,抬起的脚,一脚踢在了影的下巴上,直接把影踢撞在墙上。
影擦了擦破皮的下巴,一笑道:“呵呵,干嘛发这么大的火呢?这么伤害冰稚邪,你不心痛吗?”
“少用这一点来吓唬我。”琳达冷冷的语言中带着几分怒气:“说,你为什么要给我们用催眠的烟药?”
影道:“当然是为了缓解精神的伤害啊。”
“少胡说八道!”琳达微怒道:“da
ling并没有告诉我这种烟药有催眠意识的效果,这说明他也不知道这一点,而药是你买的,你不会不知道,这说明你客意对他隐瞒了你意识的想法。”
影笑道:“你认为我是在害他吗?害他对我有什么好处?这种药我自己也在用。”
琳达道:“但至少你有事情在瞒着他。”
影笑道:“我和他在意识上说白了,其实是两个人。我有我自己的**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不是很正常吗?”
“但是我不允许!”琳达走到他眼前叱声道:“你这个无能的影子,因为da
ling你才获得了人所拥有的一切,你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关系到da
ling,我不允许你对他有丝毫的隐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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