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我更想问问你们在座的诸位一句,为什么将北疆军的俸禄剥夺了三分之一?
那都是他们应该得到的,不是让你们中饱私囊的。
甚至更过分的是,就连北疆军退伍和伤残的将士们,所有的待遇和抚恤都给降到了之前的五分之一。
我想问问,他们为北疆流血流汗,不畏牺牲,有些都是伤残的无以为生,你们凭什么还要敲骨吸髓,去掠夺本该属于他们的东西?
我更想问问,前几天的河套九曲战役,那英勇牺牲的三万北疆将士们,又是怎么死的?
那一站你们四皇族的私军丝毫未有折损,为何让我三万北疆军儿郎毫无生还?
在发布出去,送往京师的奏报之中,所有功劳都算在你们头上,开始分配功劳和财富奖赏。
但是那三万热血儿郎,谁给他们一个交代?”
陈东阳每一句话问出来,声音都会变得愈发冰冷,当陈东阳一如北疆作风一样,不善长,也不屑跟他们这些强势的四皇族兜圈子。
直接就这样把所有问题,也把北疆军和四皇族之间的恩怨,彻底的摆在了桌面上来谈了。
这里边包含着北疆军的委屈和不甘,更是包含着四皇族的不守承诺,更是虚伪歹毒的一面。
至于此时站在祠堂之外,一直都沉默站立的北疆热血儿郎们,在听到了陈东阳对四皇族的质问之时,每一句话都像是在北疆军的将士们心中燃烧起熊熊烈焰。
这片天地,这片北疆,到处都是他们战斗的地方,处处都是他们用鲜血和生命遗留下来的传奇和荣耀。
在付出一切,换来了和平之后,四皇族就过来摘取胜利的果实,这样的鹊巢鸠占,对于谈来说,就像是尊严和骄傲都被剥夺。
无数的荣光和热血都被狠狠的践踏。
这样怎么能让北疆军甘心情愿。
然而伴随着陈东阳的质问话语落下之后,只是安静沉默了三两秒中,紧接着在四皇族的核心成员们看来,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一样。
对于所作所为,对于四皇族来说都是谋略,都是算计,要是没点脑子的人,还真是玩不了。
至于什么正义啊,热血啊,还有什么守护家国山河的,都是狗屁!
而且他们也不相信有人真的能够做到,都是哄哄别人可以。
至于这些所作所为,四皇族就是做了,那又如何,哪一个皇族成员会感觉到内疚和罪恶的?
在这样古怪的揶揄和鄙夷嘲讽气氛之中,依旧是那一位刘家刘二爷不屑的冷笑一声,声音很大。
紧接着也让所有的四皇族成员们都跟着捧腹大笑了蕲艾,这样的嘲讽和鄙夷,何尝把北疆军放在眼中,何尝吧陈东阳放在眼中。
而在所有人都为之大笑的时候,整个祠堂之中都像是响起了丑陋狰狞的声音。
这一字排开的四皇族之人都在嚣张大笑着。
看起来当真是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这些高高在上的四皇族成员们,只是为了陈东阳似乎在搞笑的言语都在不断发出嘲讽鄙夷的笑声同时,带着冷血和狠毒的意味更是明显不过。网首发
皇族刘家二爷那嚣张无忌的冷笑与不屑之后,就看到刘家二爷霸气无比的抬起了手掌挥动了一下。
也就在这个动作出现的瞬间,此时站在刘家二爷身后做着护卫工作的一个保镖护卫,此时行动了起来。
这个看起来足足比老虎还要高一头,看起来威武雄壮的护卫,把手做出了ok的姿势,然后食指拇指掐着,直接放在口中打了个响亮的口哨出来。
随着这一声响亮口哨出现,紧接着就听到祠堂的顶端,响起了轻微的抖动,甚至就连整个空气之中都充满了震颤的感觉。
破空之声不断的出现,只要是有些武道修为的人,立刻就能感受到是有人快速的破空前来,不断的出现在。
这样的声音不止一道两道,而是大批的声音在不断的汇聚着。
这一生出现,就连安静列队站在外边的无数北疆军也都知道是四皇族的手段。
这些富贵齐天,又享受无尽的权势和财富的四皇族,更是各个怕死的很,能够前来这里这么多的重要大人物,怎么可能不做好防备和后手呢。
四面八方之中,清晰可见围绕着整个忠勇祭坛的斑驳暗红城墙之上,还有分裂在忠勇石碑两侧这几十间的祠堂之上,出现了一个个的威武雄壮的男子。
这些男子看起来各个高大威武手下功夫不错,而且眼神冰冷凝聚,正警戒无比的看着场中众多北疆军。
除此之外,在这些突然出现的人手上,每个人都是手持着机关枪,腰间和肩上背带,都是满满当当的弹夹,一看就是准备了许久,就等这一刻。
这些突然出现在高处,俯视站在宽阔地面上的这些北疆军们,这些人在越聚集越多的过程中,变成了一排排的出现,数量也是何其多。
等到所有人都就位之后,这些人手中冰冷的枪械全部对准备了下边的北疆军,尤其被标准的是站在祠堂最前边的北疆五大战团和十八战营的那些将官们。
那黑洞洞的枪口,也都是对准了这些手无寸铁的北疆铁血儿郎。
随着这些外围持枪全副武装的四皇族的私军高手全部占据了有利位置,此时正蓄势待发以枪瞄准这些北疆军,控制着眼前的局面之时。
这样的情况还没有结束,随着这些皇族私军持枪一排排站立在祠堂和墙壁顶端,密密麻麻一排排的端着枪。
此时从远处,又有强劲无比的破空之声不断的出现,那强大的实力让身形向前时,才会出现的破空音爆声音不断的由小到大。
从远处划着弧度而来,伴随着空气都在跟着呼啸滑过了天空。
等到轰隆一声,远处急剧而来的真气庞大无比,此时又都前前后后的出现在了祠堂之外。
第一个,第二个,一直这样不断的呼啸而来,碾压空气几乎像是炮弹一样,身形定在了祠堂门外。
一共十个人,仿佛是从天而降一样,就这么都出现在了祠堂门外。
而且每个人气势雄浑,站着的位置,正是跟北疆军对峙,而且还是最前侧的五大战团十八战营的这些将官们。
这样强烈恐怖的力量之下,这十个高大恐怖的身形落下来的时候,在他们的脚下,将厚实无比的花岗岩都给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