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在叶枫和刘问源嬉闹之余,还是闻讯赶来的保安将孙泰救起。
此时,孙泰肚子里已经灌了不少水,一张嘴就能喷出水柱来。
刘问源在旁边见状,当即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摇头叹息,“唉,为师早告诉过你,不要小瞧了你叶师弟,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这下好了,吃大亏了吧?”
“师父哇……你什么时候哇……说过这话哇……你不是一直说他哇……刚入门不经打哇……让我手下留情哇……”孙泰一边说,一边往出吐水,满脸的幽怨之色。
“咳咳……这次其实也是想给你一次教训。以后无论面对任何对手,都不可掉以轻心,明白了吗?”刘问源老脸一红,当即改口,“狮子搏兔,尚且用全力。你也不能大意。”
事实上,之前刘问源也不知道叶枫这么能打。
幸亏今天陪练的是孙泰,如果他老人家冒然下场,说不好也得闹一个灰头土脸。
孙泰深深地望了一眼叶枫,起身抱拳,“叶师弟,我服了,心服口服。”
“你刚入门这么短时间,就能有这么大的进步,绝对配得上‘奇才’二字。”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人家孙泰都主动示好了,叶枫自然也没有拒人千里的道理。
他当即淡淡一笑,“孙师兄客气了,你也只是一时大意而已。”
“如果是生死搏杀的话,今天的我,怕是早就已经死了很多次了。”
孙泰听他这么说,脸色这才好了一些。
这时,许静心款款走到叶枫面前,“我突然对功夫也产生了一些兴趣,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教我?”
叶枫闻言,当即摆手,“我也是刚入门的新人,就我这三脚猫的功夫,怎么敢教你呀?”
许静心却不以为意,“正因为你刚刚入门,感悟到的很多心得,才更适合教我呀。对吧,刘叔?”
一旁的刘问源听她都这么问了,哪还不知道她的心思,只好连连点头,“对对对,小枫是最适合的人选了。”
叶枫立刻扭头看向他。
师父,你就这么把徒弟卖了?
刘问源一脸无奈的看着他。
师父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
“你到底答不答应呀?”
许静心当即扯了扯叶枫的袖子。
“好,只要你不怕我把你引入歧途,我可以勉强试一试。”
叶枫无奈,只好点头答应。
许静心的俏脸上,立刻露出开心的表情。
看她的样子,哪是要学武功?
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
一旁的孙泰见状,立刻有些黯然神伤。
不过,他此时对叶枫已经心服口服。
知道这个小师弟日后在武道的成就,必然远在他之上。
甚至有可能问鼎传说中的宗师之境。
因此心中并无多少嫉妒。
只能将对许静心的那份情意,深深藏入心中。
许静心这样的女人,他本就知道不是如今的自己能染指的。
或许,确实也只有宗师级的人物,才能配得上吧?
……
一天之后,中天湖景1号别墅内,沈白甜鼻孔里塞着两条卫生纸,“叶枫,你的袜子味道也太醇厚了吧?”
然而,即便如此,依然无法阻止袜子那独特的醇厚气味。
之前请叶枫帮忙,她答应了为对方洗袜子,这段时间一直躲着叶枫来着。
没想到今天从学校回来,恰好在门口被这家伙堵住,然后便被拎过来,开始了她的痛苦旅程。
“废话,如果不是气味醇厚的话,我早就自己洗了。”
叶枫悠闲地靠在沙发上,一边品茗,一边看书。
“你都那么有钱了,还在乎几双袜子吗?要不我掏钱帮你买几双吧?就别让我洗了。”
沈白甜一脸痛苦的哀求。
“那可不行,节俭节约是我们老叶家的优良传统,不能在我这里断了传承。”
叶枫优雅的抿了一口茶水。
“那‘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是不是你们老叶家的优良传统?你自己不想洗的袜子,凭什么让我洗呀?”..
沈白甜举双手抗议。
“我只知道‘言必信,行必果’,这可是你之前答应的,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叶枫振振有词。
“哼,你要是能帮我彻底甩掉那个莫聪,以后你所有的袜子我都包了。”
沈白甜无奈,只好继续揉搓那几只臭袜子。
“怎么?那小子还在缠着你?”
叶枫听她这么说,立刻皱起了眉头。
他还以为那个莫聪经过几次教训,已经知难而退了。
“是啊,现在他只要逮着机会,就过来缠着我,我都快烦死了。”
沈白甜小脸皱了起来,煞是可爱。
“这个莫聪到底是什么来头?以前怎么没听说过?都被搞得这么灰头土脸了,还这么百折不挠的,按理来说应该不是无名之辈啊。”
叶枫疑惑的看向沈白甜。
“他是前段时间刚从南粤省转学过来的,我让人调查过他,他以前学校的老师说他学习优良、品行端正,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沈白甜撇了撇嘴,显然是不信这些鬼话。
“品行端正?哈哈……”
叶枫顿时被逗笑了。
那个莫聪,怎么看,也跟品行端正挂不上钩呀?
“我也觉得有点扯,但所有老师都是这么评价,总不能所有人都被他收买了吧?”
沈白甜也是一头雾水。
“那就奇怪了,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为什么要一直缠着你不放呢?”
叶枫立刻皱眉沉思起来。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
当他把手机接起,就听到对面传来楚天阔的声音。
“叶先生,真不好意思,再次打扰你。委托我收购项王秘藏图的那位先生,愿意把价格提高到五千万,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出手?”
“楚会长,你可以帮我问问那位先生,如果他手里有项王秘藏图,我愿意出一个亿收购。”
叶枫实在有些烦了,语气有些不太好。
“咳咳,叶先生,我这也是受人之托,实属无奈,对不起,打扰了。”
楚天阔说着,就要挂掉电话。
这时,叶枫心头突然一动,“我记得楚会长好像是南粤省的吧?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