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来到车前,叶则文看他们的眼神中没有带着笑容,便知道这个玩笑过去了,幸好幸好,自己没有当真,太社死了,黑眼镜真的是越来越不要脸了,他下次再开这样的玩笑,自己一定好好收拾他。
“小花,你就不用送我们了,以免九门其他人看见,找你麻烦。”
叶则文看小花要上车说道。
小花一愣,停止自己上车的动作,笑了。
“好。”
这是在关心自己,自己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则文,下到墓里面多注意安全。”
关上车门,打开车窗,叶则文伸出头去,微笑的看着小花。
“我知道了,你也是,棘手的事就告诉叶青,他会解决的。”
小花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叶则文头缩回去,车辆行驶开来。
车上黑眼镜怎么看这一幕都有点碍眼,之前还不觉得,从筷子说那句话开始,他觉得怎么看谢雨辰都是在图谋不轨。
语气酸酸的说道:“怎么,小少爷舍不得?”
叶则文莫名的看了一眼黑眼镜,这个语气怎么不对劲呀,怪像是抓道老公和别人在一起似的。
“瞎子,你是不是该去看看脑科了,怎么说话妖里妖气的,难不成是内分泌失调?”
黑眼镜:“呃呃\(^o^)/,小少爷,我这是爱而不得的表现。”
真是不知道小少爷的脑海中到底在想什么,居然内分泌失调都干出来了,这不是妇科疾病吗,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可能会有。
叶则文古怪的看着黑眼镜,难不成是自己多看小花几眼,黑眼镜吃醋啦,不对呀,黑眼镜控制欲这么强?我记得无邪好像和小花还有儿时诺言,黑眼镜都没有吃醋呀?
试探的问道:“要不,转头回去,叫上小花?”
黑眼镜扶额,刚才不还是开窍了吗,怎么现在又变成不开窍了,难不成瞎子追妻火葬场?
(作者:火葬场你个毛线,追都没有追到,还火葬场,真是厚脸皮,不要脸,呸。
黑眼镜玩着刀,耍着花样,眯着眼,危险的说道:作者大大,你说小少爷什么时候开窍呀?
作者冷汗直冒,他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让你嘴贱,现在被威胁了吧。
“这......这......这个......”
天道开口说道:“难道作者大大说的不对吗,追妻火葬场可是已经吃到嘴里面了,才能叫追妻火葬场,你这个最多算死皮赖脸的追求者,还是没有人权那种。”
作者热泪盈眶的看着救自己的天道,幸好还有天道大大救我。
黑眼镜笑了,作者疑惑黑眼镜这时候笑干嘛,自己怎么感觉脖子凉凉的,低头一看张起灵的黑金古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架在作者脖子上面了。
作者瞬间面面露苦涩,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呀。
“我和则文,什么时候?”
天道没法了,谁让张起灵自己打不赢呢,这下帮不了作者大大了,一溜烟的就跑掉了。
作者看着不讲义气的天道,心里暗骂道,都是你让不要写叶则文开窍的,现在居然一溜烟的就跑了,留下自己来面对两个大神,天理不容呀,小白没有地方讲理呀,宝宝心里苦呀,但是宝宝不说.....
还没等作者心里话吐槽完毕,张起灵的刀就紧了紧,作者吓得立马说道:“下一章,下一章就写叶则文开窍爱上你们了,下一章我绝对写。”
就这样张起灵和黑眼镜都收起刀,黑眼镜说道:“看来还是直面恐惧来的快一点,哑巴张这下你赢了。”
作者目瞪口呆的看着黑眼镜,怎么狗屁的直面恐惧,自己还是个宝宝,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
不过趁现在自己还是尽快溜了。
等张起灵他们察觉到有波动,作者已经用天道给自己的宝贝溜之大吉了,他再也不嘴贱了,再也不想看见他们了,还想让自己写叶则文开窍爱上他们,做梦,自己接下来几张都不写,看他们怎么办,略略略气死他们。)
黑眼镜不解的问道:“小少爷,瞎子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把我和小花绑在一起。”
叶则文看向黑眼镜,额,这个自己总不能说自己脑海中书灵记忆中他们两个就是一对的吧?说实话自己会被打吗?
还是算了,说实话自己肯定会被打。
“因为你和小花的互动呀,一见面就掐架,这就是欢喜冤家呀。”
黑眼镜没有想到是这个原因,自己之前是一见面就和谢雨辰掐架,但是现在没有了呀,最多讽刺谢雨辰。
张起灵嘴角微微上扬,看来则文是误会瞎子了,不过也好。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张起灵的笑容,还在继续说道。
“小少爷,欢喜冤家不一定是爱情呀,有没有可能是兄弟情呢?”
黑眼镜真的是佩服小少爷的脑回路了,真的是不能再让小少爷看什么害人的雷剧了,真的是害人不浅。
“那种的兄弟情呀?是不是哪种的兄弟呀?”
叶则文坏笑的看着黑眼镜说道,他发现逗瞎子还是挺好玩的。
黑眼镜看着小少爷的坏笑,看出了小少爷眼中的挑逗,嘴角上扬,微微邪笑说道:“小少爷既然我会爱上小花爷,那么你就不害怕,我半夜走错房间?”
叶则文的笑容僵在脸上,被反将一军了,真的是腹黑不过黑瞎子,不愧是活了上百年的男人,玩不过,玩不过。
闭嘴,转头,看景色,一气呵成,当刚才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黑眼镜笑的更加灿烂了,小少爷真的太好玩了,还想挑逗我,还嫩了一点,自己都是老人家了,还能被小孩小花,这像什么样吗。
不过小少爷掩耳盗铃的动作真的太好玩了,居然害羞得耳都红了。
在他们吵闹的气氛下,到达考古大学了,车辆检查,然后,进去。
没过一会就到考古大厅了。
三人下了车,司机就回去了。
进到大厅里面,只见里面人山人海,白教授在焦急的望着门口,看到他们到来,白教授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昨天的小九爷不让则文来。
叶则文进到考古大厅,就看见很多熟悉的人。
没来得及打招呼,自己师傅就带着上次一起下墓的教授还有学生一起过来了。
白教授笑容满面的来到叶则文身边,说道:“则文,你来啦。”
叶则文点了点头恭敬的说道:“师傅。”
周翔:“偶像,我们又能一起下墓了,我和你讲,偶像,我这次一定得寸步不离的跟着你,这样我就能见识到偶像更多的魅力了。”
单鸣看着自己面前的白痴,教授都还没哟说话呢,你开什么呛,真的是操不完的心,拉过激动的周翔,周翔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看见叶则文就走不动道了,不知道是偶像光环,还是其他的,单鸣眼神暗了暗。
黑眼镜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子,真想把他手给嘎了,自己这么大个人看不见吗,一来就拉住叶则文的手,真当我不存在呀。
张起灵看着没有分开的手,眼神闪过一丝暗眸,想刀的手多一个。
如果不是单鸣拉开周翔的手,可能下一秒黑眼镜的手掌就要落在周翔的手上了,那时候周翔的手不是红的就是肿的。
叶则文微微笑着看着周翔,周翔遮掩洒脱的性格,只有配上单鸣成熟,心思重才行。
“好,知道了,这次下墓人员有哪些,师傅?”
李教授看着自己的徒弟,真的像一巴掌抽死他,这样莽撞的性格,自己之前怎么没有发现。真的不想要这个徒弟了,一千零一百次后悔收徒。
不过这样的话只是心里吐槽吐槽,毕竟周翔对自己可是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的亲儿子都没有周翔做的多,更别说他只会气自己,周翔还会哄自己开心。
“我,老李,老周,周翔,单鸣,无邪,汪雨还有你么有见过的陈教授,保镖队依旧是杨队还有王队他们。不过无邪和汪雨都带有保镖,只不过无邪是一个胖胖的保镖,汪雨的这是四个,还有就是直播人员,张导还有小张。”
听到无邪黑眼镜想起自己是无三省雇佣的保镖,抬头在大厅里面搜索无邪的声音,一抬头就看见无邪和王胖子还有一个教授朝着他们走来,真好不用瞎子我去找了。
张起灵听到汪雨的时候眉头微微皱起,汪家人?
叶则文想这个汪雨会不会是汪家人?怎么上一次直播的人都在,是无意还是故意的?
在叶则文思考的时候无邪带着自己的师傅还有王胖子来到他们面前。
周教授停在叶则文前面,伸手说道:“叶同学,好久不见呀。”
叶则文回神握住周教授的手说道:“周教授,好久不见。”
周教授好奇的看着叶同学身边两个气宇轩昂的小哥问道:“叶同学,他们是?”
难不成这次下墓,叶同学还专门请了两个保镖?
听到周教授的问题叶则文才反应过来,这里的教授都不认识小官和瞎子。
指着小官和黑眼镜简绍道:“这位是张起灵,我请的行动顾问,这位是黑眼镜,无邪的保镖。”
然后又简绍起教授们。
“这位是我师傅,白教授,你们昨天见过的,这位是李教授,周翔的师傅,这位是周教授,无邪的师傅。”
张起灵:“教授好。”
黑眼镜:“教授好。”
白教授他们点了点头。
无邪一脸懵,黑眼镜当自己的保镖?三叔怎么没有和我讲呀?
胖子听到黑眼镜也是无邪的保镖笑了,自己之前还怕自己在墓里面保护不了无邪呢,现在南瞎也是保镖,这下自己放心多了。
如果黑眼镜听到你放心把无邪交给自己,他会笑着把无邪扔在墓里,然后不要尾款都可以。
毕竟无邪的体质太邪门了,在七星鲁王宫里,自己深有体会。
在他们在互相简绍自己的时候,汪雨和陈教授跟在无邪后面,来到他们这里。
陈教授插进来,伸手问候道:“这位就是叶同学了吧,我是新来陈教授,研究古梵文方面的,这位是我的徒弟,汪雨。”
叶则文笑眯眯的和陈教授握手,汪家人,六个都是,还真的看得起自己呀。
还都是有朱雀纹身的汪家内部人员。
伸出手,有好的回握陈教授。
“幸会幸会,汪家人。”
陈教授的脸色一变,叶小少爷果然如先生所说名不虚传呀一眼就看出自己是汪家人了。
张起灵看着他们就有不好的感受,邪门,没有想到他们真的都是汪家人。
黑眼镜笑容更加灿烂了,汪家人,还真不怕死,等进古墓就把他们嘎了,让他们知道小少爷不是好惹的。
无邪脸色变换一下,汪家人,这个名称自己已经听了很多遍了,真的是阴魂不散呀,这都要跟着来。
陈教授感受自己被戳了一下,平静下来,面带和善的说道:“叶同学说什么呀,我怎么没有听懂?我是姓陈不是姓汪,叶同学不要记错哟。”
看着面前这个假的要死的汪家人,没想到后面的汪雨才是他们六个人中的最高领导。
看来这个汪雨是个狠角色呀。
难不成汪家提倡女人不狠地位不稳?
“不好意思呀,陈教授,我刚才没有听清,抱歉了。”
挑了挑眉,不带着任何迁移的说道。
白教授他们现在看出来了,这个空降的陈教授和汪雨好像是则文有仇。
其他人都在心里暗暗警醒着不让则文太多接触则文,以免出乱子,让则文受伤。
在气氛尴尬陈教授不自知的时候,保镖队来了,他们是来通知白教授时间到了,可以走了。
就这样几人坐上飞机,来到湖北宜昌附近的瑶乡村。
落地都到三点了,晚上不下墓这个是考古的规矩,这样一行人就在瑶乡村的营地修整,然后明天一早出发下墓。
为什么说出发下墓,因为这座古墓居然是在一座湖底,水已经被军队的人提前抽干了,湖底的淤泥也被军队打扫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