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景阮九死一生带着仙草回去并把仙草给了帝曜用后,他的伤恢复神速,然后他就消失了…
景阮却什么办法的都没有,她能拿什么留住他?就只能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每天期望着有人能回来。
倒是温慕每次来都会带着一支鲜花,要不就是一些小玩意,景阮却都会拒绝,自从从魔渊带着温慕回来以后,他就一直往自己这里跑,她有预感,面前的人绝对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可是她不敢前进一步,生怕自己也会走母亲的老路。
就在景阮独自一人坐在凳子上发呆时,成百上千的天兵天将踹开了她的房门,领头的是帝曜。
景阮转过头的时候,还有一瞬间的开心,他回来了。
就在她向他靠近的时候,他突然想向自己撒了一把粉末,景阮一时不察,吸入了很多,随后便倒了下去,帝曜接住了她,看着她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帝曜有过一丝动摇,却在想到小花仙的时候变得坚定。
等到景阮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锁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这里她从没来过,黑漆漆的,天上的闪电似是要劈向自己一样。
雷声阵阵,乌云翻滚。
“景阮,你可曾去过魔族深渊?”帝曜坐在高位,一脸冷漠的问着自己。
多么可笑,自己救了的人像个审判者一样坐在高位,而自己却跪在这里,被拷上漆黑的铁链,双臂被拉着张开,就是一个罪犯。
“是。”
“那你可采到了玉梅。”
“采到了。”
“交出来。”帝曜着急的说,玉梅可以让小花仙复活,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他醒来着急回天庭就是因为有人进入了魔族深渊,一打听,居然是景阮。
听到是景阮的那一刻,他居然有些犹豫,真是不应该,她的确救了自己一命,可是谁让她是冥族,如果不是冥族,小花仙就不会死,他痛恨所有冥族。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交给你?”景阮扯了扯嘴角,她调动了一下体内的灵力,发现一点都没有,想到刚刚的粉末,就知道应该是那个让自己失去法力的。
“景阮,你是冥族那恶心的种族,你身上流淌着让人厌恶的血液,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你浪费,快把玉梅交出来,我还能饶了你,你也看到了,这是雷刑,一般人撑不过十道雷刑,就算六界最强者也不过三十道,如果你交出来,可以少受一些苦。”帝曜坐在高位,把手放在两侧,威严十足。
“呵呵,我救了你,你就是这样恩将仇报的?”景阮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把信任给了他,他却利用自己的信任在背后插了自己一刀,狠狠的一刀。
景阮只觉得自己的心现在怕是鲜血淋漓的,温慕想要的爱情,她保护的很好,绝不给出一点,却把全部的信任都给了帝曜,因为她把所有的寄托都给了他。
可是他却利用这份信任,将她弄的遍体鳞伤,背叛她,呵呵,她这个人从生下来就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爱自己的母亲,也因为那个男人丢了命,自己明明拥有的那么少,也从不奢望能有什么,只是希望有人能陪着她罢了,这么一点小小的愿望都不愿意施舍给她吗?哪怕一点,一点都没有。..
“你别说这么多,快点告诉我玉梅在哪里?”
“在你身体里,你取吧。”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鬼话?景阮,谁都知道那是一个多么珍贵的草药,怎么会有人平白无故把如此珍贵的草药给别人?”帝曜觉得,草药还是在景阮身上,只不过是因为她不想给他用而已,和小花仙相比,景阮不算什么,只要能救活小花仙,别说背上恩将仇报这个名头,背什么他都愿意。
“你自己都有答案了,还来问我干什么?呵呵,你都已经将罪名都给我判好了,我再多说什么有用吗?”景阮感觉铁链上有细微的电流流过全身,有些疼,但还能忍,这些疼,她受到的太多了,好像都习惯了。
“好啊,景阮,那就来试试。”
景阮想要冲破铁链,可是做不到,全身的灵力被封住了。
“来人,给我上雷刑。”帝曜一声令下,一道雷劈了下来,生生的打在了景阮的身上,疼痛随着身体的每个角落流窜,骨头像是被打断再重组,然后再被打断的疼,血液则是像是倒流,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景阮的骨头上留下刻骨铭心的痛,像是拿了一把刀,一点一点把景阮的骨头刮下来。
景阮疼的冷汗直流,浑身发抖。
却一声都没叫出来。
这是她活该,轻易相信别人,活该被人背叛,活该被人绑在这里行刑,轻易将自己的信任给人,活该被人这么对待,活该被人欺负,被人辱骂,呵呵,都是她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