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打算去度假吗?”
慕宁穿的完全是度假风,整个人打扮得十分的精致,一看就是出门的大小姐,还是娇生惯养,做不了活的那种。
墨沉垣在参加那个节目前,自然了解了那个节目主打的是什么特色。
这个节目的主要内容是要求一对夫妻在普通人生活的环境下,带领孩子生存一个月。
慕宁穿成这样,能过得了日子吗?墨沉垣对她的厌恶又加深了一层。
“参加节目就是去度假,我觉得没什么不对吧,而且我们是要被摄像头拍到的,如果我打扮得灰头土脸,别人肯定会看不起我,然后一起看不起你,这就不太好了。”
慕宁这番话说的振振有词,墨沉垣懒得理她。
他说了一句:“上车吧。”
慕宁先指挥着管家,把她的行李箱放到了后备箱里,才打开了车,想坐在后面。
没想到那边已经窝着一个人了,他看上去是个不大的少年,轮廓十分的清秀,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打扮的也很新潮,耳钉已经钉在耳朵上了。
听到声音,他抬起了头,看了一眼慕宁,转眼又回到了游戏屏幕上,看样子他在跟别人组队打游戏。
慕宁自然知道这就是墨沉垣嘴里的那个小天,也是那个在节目里被无数人怒骂的不良少年。
慕宁没有跟小天打招呼,毕竟人家也没跟她打。
两个人属于井水不犯河水,一人坐在了一边。
慕宁也不说话,在短暂调整好了坐着的位置后,拿出了手机,开始了游戏。
小天打游戏的时候是开着语音的,因为他要跟队友交流,没想到慕宁也开着语音,而且她还会骂人。
墨沉垣坐在前面,听着后面来来回回的打斗声和骂人的声音,眉头皱的越来越深,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显然他并不知道,这个代嫁来的人竟然有网瘾。
本来小天是想给这个不认识的人一个下马威的,让她知道自己并不是好惹的。
打游戏也是,是让她清楚他的爱好,以后不要管着他。
他很讨厌别人管教,自从他的父亲和母亲因为意外去世之后,他就进入了疯狂的叛逆期,不接受任何的管教。
他是豪门的大少爷,他的爷爷给他留的钱,他十辈子都花不完,他只需要每天打游戏生活就可以了。
可是叔叔非要扯着他参加这个参加那个,他爷爷也同意了,他就只能来。
来是一回事,反抗也是一回事。
怎么反抗呢?就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了。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慕宁比他还要过分,声音也比他开的大,骂人也比他6。
那一连串气都不喘的那话说出来,连小天都停止了手里的动作,用惊讶的目光看着她。
打完了这局游戏,慕宁刚抬头,就对上了小天的目光,他躲闪不及,两个人撞了个正着。
“怎么,是被我的技术征服了吗?”慕宁笑眯眯地对着小天说道。
小天的语气立马变得尖锐:“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为什么要被你征服啊?我打的比你还好!”
他根本就没有看到慕宁的操作,只是觉得她骂人骂的太溜了,他下意识想要学一学。
“那可不一定,我打游戏是可以当主播的,你就不要再吹牛了。还有,既然你跟我搭话了,那我就介绍一下,我叫慕宁,接下来会跟你在一个家庭里生活一个月。但我希望我们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我不会照顾小孩,也讨厌小孩,你离我远点,吃饭什么的自己解决,没问题吧?你都十二三岁了,自理能力应该有吧。”
小天没想到慕宁竟然抢了他的话,他也是想暗示慕宁,两个人当陌生人就好了。
节目他参加了,已经是给他爷爷面子了,其他的都得他自己来决定。
“用得着你来说,我肯定能照顾好自己。”
“那就行,反正我也能照顾自己,你什么时候解决不了自己的问题了,也可以来问我,我没有那么残忍的。”
激将法对小天来说非常的有用,他下定决心不会麻烦慕宁半点!
墨沉垣在前面听着两个人做好的决定,一句话都没说。
对他而言,他跟其他两个人是一样的心思,参加这个节目,已经是扩大知名度的方法了,他也不想做太多。
他的工作实在是太繁重了,每天需要将近十个小时来处理,哪有空去理会这些。
至于他怎么吃饭,回到公司有各种餐可以点,导演给他行了方便。M..
两个人能处理好他们的生计问题,那他就不用管了。
三个人已经对怎么处理这些生计问题做好了打算,等到到了那个地方时,还是吃了一惊。
导演倒是没有那么残忍,这一次没把他们拐到乡下去,但是给了他们一座非常普通的居民楼,就是那种筒子楼的形式,除了有独立的卫浴,跟之前的筒子楼是没有任何区别的。
条件肉眼可见的差,小天的脸肉眼可见的难看。
他是在豪宅里面出生长大的,父母的意外去世,给了他很大的打击,但物质方面没有一个人亏欠他。
让他在这个地方生活,无异于酷刑。
慕宁看出了小天的脸色,忍不住挑衅似的说道:“哎呀,大少爷还真是不行啊,刚开始还跟我说要自己负责自己呢,现在就阴沉沉一张脸,不要告诉我在这样的环境下你都生存不下去,那我可会看扁你。”
“你放心,我绝对活得比你好!”
小天刚开始还想耍赖皮,被慕宁一刺激,立即不走了。
他绝对会让这个女人知道,他才是那个生存能力最强的人!
两个人在斗嘴,墨沉垣也跟导演接触上了。
他们的豪车到达这个地方时,导演已经在那里等了。
导演先跟墨沉垣握了握手,这位大咖是节目嘉宾里面地位最高的,他必须得好好敬着点儿。
正式的拍摄还没开始,两个人先寒暄了一下,这时另外一辆车也到了。
看到下来的那个人,墨沉垣目眦尽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