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我和他早就分手了,是他一直威胁我给他做事……”
熙彬眼中噙着泪,可怜兮兮卖惨。
“呸!”
那混混头子一口唾沫吐在了他脸上,恨恨道:“放你娘的狗屁,你们合伙敲诈是他威胁你?专门偷拍照片视频勒索也是他威胁你?当了婊子,就不要立什么贞洁牌坊!”
“我真的和他分道扬镳好久了,他犯的事儿都和我无关……所以他到底和你结下了什么仇怨……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给你钱,你放了我,我还能帮你盯着他,只要他联系我,我立刻联系你,保证他跑不了!”
熙彬呜呜的哭着,一脸请求开口。
“傻逼,你看老子像缺钱的人吗?”
那混混头子又是一巴掌甩过去。
熙彬真的欲哭无泪了,似乎好像,无论他说什么都会被打……
“你想知道我和他的仇怨?告诉你也行,那狗日的玩了老子马子,给老子戴了绿帽,你觉得这事儿能忍?”
“那必须不能忍啊……他就是个畜生,玩起来毫无下限的,我也是因为非常憎恶他这一点才会和他分手……”
熙彬急急忙忙附和,只要对方能放过他,他可以毫无下限。
“别和老子扯这些有的没的,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将他叫来,要么你代他受罚。”
对方可不吃他这一套,逼着他做出选择。
熙彬怎么可能叫得出来。
他咬咬牙,哀求:“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是不是我让你们撒气了,你们就放我走?你们想轮我的话,那就来吧,只要答应事后放我离开。”
对他而言,性爱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稀松平常。
遭点罪就能过去的事儿,总比杀人的事情败露的好。
“你想的倒是挺美,上你?我们还怕得病呢。”
混混头子嗤笑一声,眼中溢满嫌恶。
“那你们到底想怎样!”M..
熙彬欲哭无泪问道。
“所谓教训,自然是要让对方吃到苦头,且刻骨铭心才行,你似乎……挺在乎你的这张脸的。”
混混头子似笑非笑睥睨着他姣好的脸庞,开口。
疯了。
“不行!”
熙彬发出凄厉的尖叫,下一秒尖叫就堵在了嗓子眼。
对方手中的匕首,贴在了他的脸颊上。
“我求求你,换一个吧,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熙彬颤巍巍祈求,眼中噙满了泪水。
后者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毫不犹豫割下去。
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喉咙。
一刀两刀三刀……
他的整张脸,都被划的面目全非,彻底毁容。
疼痛和恐惧,让他彻底昏死过去。
“呸,贱货,干什么不好,非要勾引别人的男朋友。”
那混混头子一口唾沫吐在地上,骂骂咧咧道。
“谢哥来了。”
小弟跑来他耳边耳语。
一改之前嚣张跋扈的模样,混混头子换上讨好的笑急忙走到楼梯口迎接。
破旧的烂尾楼,和衿贵的谢翎完全不搭,导致他的出现,充满了一种荒谬的违和感。
“怎么样了?”
谢翎神情淡漠询问。
“都被您猜中了,以孟秋平为引,对方丝毫没怀疑,只将这事儿当做了报复!”
混混头子毕恭毕敬回答。
“人还醒着吗?”
“早昏死过去了,脸上挨了近百刀,就他那小身板,怎么可能撑得住。”
谢翎薄唇轻轻上扬,前去验货。
满脸血狼狈不堪的熙彬躺在脏兮兮的地上。
两人站在一起,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前者尊贵不凡。
后者狼狈不堪。
熙彬做梦都想不到,他仅仅只是对谢翎有了杀意,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被对方抢先一步。
若不是怕他死了会惹霜羽不高兴。
谢翎可不会留下活口。
“我倒要看看,这回顶着这张丑脸,你还有没有出现在羽面前的自信。”
很满意手下的办事效率和成果,谢翎凉薄一笑,眼中溢满不屑。
霜羽专用的手机铃声响起。
他眸色温柔接通电话:“羽,录完歌了?”
任谁都无法想象到,说着如此温柔话语的他,在做着如此残忍的事儿。
“我这边差不多半个小时收工,你可以出门了。”
休息间隙的霜羽回答。
“好的,我可能会晚几分钟,你若是先结束的话稍微等我一会。”
挂断电话,谢翎不再看地上的熙彬,准备离开。
混混小弟招呼属下将昏死过去的熙彬扔到他家附近,自己则是毕恭毕敬送谢翎下楼。
打开后备箱的门,谢翎提出一个银色的密码箱交给混混小弟后,上车离开。
直到他的车子彻底消失,混混这才打开了密码箱。
箱子里码放的,是一沓沓崭新的钞票。
谢翎迟到了。
从烂尾楼到霜羽录歌的录音棚,需要最少50分钟的车程。
为了维持人设,谢翎没办法闯红灯,所以尽管他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往回赶,还是迟了将近半个小时。
抵达的时候,霜羽正在和音乐制作人聊天。
谢翎热情上前,递上了亲手买来的咖啡和宵夜犒劳几个录音师。
几人和他要了签名,又拍了合照以后才放两人离开。
“你去哪了?”
霜羽奇怪的睨了他一眼,问道。
“有些事,去了趟城郊。”
谢翎回答了,但又回答的不全。
他不愿意对他撒谎,却又不愿意据实已告。
霜羽能感觉到他的抗拒,最终也没追问:“不想说就算了,别做会让自己陷入危险的事。”
“嗯。”
谢翎腼腆的笑笑,点点头。
霜羽看着他沾染了灰尘的裤脚,眉头轻轻蹙了蹙。
狗东西莫不是又去做什么偷鸡摸狗的犯法事情了吧。
这种时候,他就无比怀念小爱的存在。
那个小实时播报员,啥都会告诉他。
上车后,两人直接前往谢翎的公寓。
位于市中心最繁华昂贵的楼盘,顶上几层全部打通,为谢翎一人所用。
“以后没事不要请蚊子他们来做客。”
倍感压力的霜羽蓦然开口。
“为什么?作为乔迁宴,我们不是应该宴请他们吗?他们是你唯一的家人。”
谢翎表示不理解。
“压力大,我这辈子恐怕都买不起这样一个楼盘。”
霜羽叹了口气,幽幽说道。
忽然有些仇富是肿么回事。
后者眼睛转了转,没说话,笑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