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这部综艺,未播先红。
等导演组这边将预告片剪完,粉丝们再次沸腾了。
——啊啊啊啊,你有本事放预告,你有本事放正片啊!!!
——我家颜颜还是如此美貌,颜粉好欣慰啊。
——颜姐夫盛世美颜啊!天了噜,竟然比姜峻还能打呢!还有他们之间的互动,天呐,我酸了,长得好看也就算了,还那么有爱,嘤嘤嘤,什么时候甜甜地恋爱能轮到我。
——楼上的,抱走我姜影帝,我们比实力,不比颜值。
——所以说,今天的小王子,又是求捶得捶的一天吗?哈哈哈,笑死我了,我可能是假粉,就喜欢看他被人捶。
——老年组也是有粉丝的!谢叔加油啊,冲鸭!
……
随着预告出来,不过几天,正片也跟着出来了。
裴宴第一次上综艺,苏糖还特意打开电视,结果原定要加班的人,突然回到了家中。
苏糖窝在沙发上,拿着pad看的正乐呢,听到开门声,一抬头,自然而然地张开手臂,求了个大大的拥抱。
“宴宴,你今天不是加班吗?”
裴宴最喜欢回家之后,他的小姑娘问他索抱了。
“晚饭吃了什么?”
他一边问,一边索性将人抱到了怀中,见她拿着pad,随意一撇,眉头微挑。
“开播了吗?”
这话问的,明明就想回来跟小姑娘一起看首播,但是我们裴总不说。
“晚饭是小助理拿过来的。”她说着,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地姿势,接着才抱着pad继续看,“宴宴回来的正好,才刚开始五分钟呢,我们一起看。”
“好。”
视频里的画面虽然都是他们经历的,可从另一个角度观看,却很新奇,架势后期制作,搞笑极了。
此时,镜头正好对准了裴宴,一个大特写,就见咱们的裴总,皱起他那好看的眉头,以那清冷又性感的嗓音,缓缓开口,“嗯,最不满意另一半哪里?我们颜颜,不存在的。”他说着,画风一变,又道:“不过我曾经建议过颜颜一件事,她的小助理,是个非常有能力的人,留在她身边当个小助理有点屈才,正好我们非洲有个矿,缺人,我觉得小助理就很合适了。”
裴宴一本正经开口,主持人都惊呆了。
那可是矿啊!
啊,这该死的有钱人,好羡慕惹!
“所以,小助理怎么得罪您了?”
裴宴,“她把颜颜给我煮的粥给吃完了。”
堂堂裴氏总裁,居然跟一个小助理抢吃的,还那么记仇,画面一出来,弹幕都笑疯了。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总裁!
——裴总康康我!我不跟你抢粥喝,你就帮我问问颜颜,她还缺助理吗?不缺的话,我明天再来问问。
——小助理实惨啊,天天被虐被塞狗粮也就算了,现在因为一锅粥,就要发配非洲,我听完都忍不住……想笑啊!哈哈哈哈。
——你们都在同情小助理,就我一个人关注在非洲的矿吗?那可是矿啊!裴爸爸,缺儿子吗?特长,能吃。
——楼上要笑死我继承我的花*吗?小助理就是因为能吃发配非洲,你再来一个能吃,怕是要手撕了你。
……
苏糖没想到还有这样的镜头,哭笑不得,“这事过不去了吗?”
裴宴哼了哼,“她吃了我的粥。”说完,又再次申明道:“我的粥。”
苏糖觉得自家小助理太惨了,不过又想到小助理知道后的模样,笑得眉眼都弯了,“行啦,给你补偿。”
裴宴深怕她反悔,见好就收,“可以,我同意了。”
苏糖在他怀里笑得人都歪了歪,“哎,这么快就同意了啊?我还以为要再哄一会儿呢。”
裴宴沉默着将人重新抱好,片刻后才敛下眼眸缓缓道:“我怕你反悔。”
这话让苏糖一顿,开始回忆自己是否有什么,答应了又反悔的事。
可当年实在太不上心了,她念得是国际班,可国际班那会儿都是刺头儿,这让她觉得非常有挑战,收服那些刺头儿,可比天天追着裴宴嘘寒问暖有意思多了。
她回忆了半响,愣是没想到点什么,便只能求助系统,“狗子,我当年跟他分手前,还负了他什么?”
这话问的,系统脱口而出一声,“渣女。”
苏糖一噎,然而她没有反驳,反倒躺平任嘲。
系统再次为男主点上一根蜡,“你当年,曾经答应与他念同一所大学,还答应跟他住一起,为此,就算是高考那段期间,他也跑去看了好几天房子,而你,在他买下房子那一刻,跟他分手了。”
苏糖:……
系统,“他当年问你喜欢什么样的房子,你那会儿还跟人胡诌,喜欢的落地窗要搭配绿色窗帘,桌布要大红色,最关键的是,你说你喜欢欧式复古床,床的颜色要紫色!”
“……”苏糖自己都快忘了这段,“我记得他那会儿沉默了啊!所以,你别告诉我,他真的这样布置了?”
系统嗯哼了一声,“你说呢。”
系统的回答,让苏糖罪恶深重,但凡换个人,都不可能这样顺着她胡闹啊。
许是感觉到怀里小姑娘的僵硬,裴宴开口问她,“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就感觉非常不好啊。
苏糖略略扶着额,声音小小地,一副做错事心虚的模样,“我突然想起了一桩旧事。”
裴宴挑眉,示意她继续。
苏糖,“你还记得当初高考前夕,你曾问过我喜欢什么样的装饰吗?”
苏糖心虚,心虚就代表说谎了,裴宴当然看得出,这模样,若换了从前,他肯定会否认自己做的那些蠢事,为的便是让她没有负担。
可如今,否认做什么,适当示弱,只会让她更心疼自己,既然有现成的机会,他又怎么会放弃。
所以,他最后问:“你想去看看那套房子。”
苏糖震惊地从他怀里猛地蹦了出来,漂亮的小脸写满了不可思议,“你还真弄出来了?”
裴宴只深深地看着她,最后,张开手,声音略哑,“过来。”
不知为何,苏糖总觉得这样的他,怪怪地,怪可怕的,就好像,披着温和的假面,要将她吞噬殆尽。
裴宴见她迟迟不动,忍着将她扣入怀中的冲动,耐心地像个狩猎者,微笑问:“怎么了?”
来了来了,这笑容,更可怕了,嘤!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