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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及仙仙温凉的唇，季凤霖仿佛瞬间有了一种动物本能，贪婪的吸允，不到死亡绝不放开。

他眼睫颤抖不停，却始终没有闭上双眼，而是深深地凝视着对面的人，想把那抹雪袍身影，纂刻在眼底心里。

来的路上，他已经想好了一切。

若注定喜欢了不该喜欢的人，那他不想追逐着‘他’的步伐一起飞升，不想一直望着‘他’的背影被保护在身后，更不想眼睁睁看他与别的女子结为道侣。

他只想——

孤注一掷，争取一朝一夕的欢|愉。

想把师尊欺负的意乱情迷，想让师尊只能哀哀哭泣，泪流满面，哭叫着说“要”……

今日过后，就算是死，他亦能坦然面对。

温泉殿四周的夜明珠有着柔和的光辉，袅袅上升的雾气如同薄纱让一切都不甚明朗。

汤池里的两道身影，掀起阵阵水波声。

殿里还隐约回荡着，少年沙哑的声音。

“师尊，据说‘男子’的第一次，可能会痛哦。你痛我会心疼，但我很想让你再痛一点，更痛一些，痛入骨髓，直到永远也无法忘记我给予过你什么。”

象征着爱情的承诺迟早如烟消散，但爱意和痛苦将存留在心的一角，永不腐朽。

少年唇角噙笑，乌黑的眸子黑沉沉的没有光，一只手捏着诀划破她的前襟，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脊背往下滑落。

情香里面还有软骨散，一身钢筋铁骨的神佛，也要叫你软成一滩泥。

季凤霖早已服下解药，将成为这场欢|愉的引领者。

——他坏掉了，在不知不觉中他彻底长歪了，不，或许说从一开始，季凤霖就是歪的。

仙仙嗓子里发出一声呜咽，眼底藏着锐光和迷乱。

那情香逼得她浑身难受，让她脑子暂时无法转动，只能被迫承受着。

雪白的衣袍也滑落下去，少年的亲吻顺着她纤细的脖子往下，在看似一片平坦的胸膛间，少年突然遭遇一片拱起的障碍。

季凤霖浑身一僵，猛地从水下冒出了头。

他揽住身下美人，“师尊，你……你……”是女子？

他吃惊极了，一时间根本无法分辨自己的心情，到底是怎样的。

随即，少年逼她解开掩盖身躯的仙术。

仙仙充耳不闻，抵着他的胸膛喘息着，突然发觉这半个月的时间，就足够让当初比她矮上一头的少年，长成与她差不多的高度。

季凤霖用膝盖分开她的腿，做着让人神魂颠倒的小动作。

他眸中光彩明明灭灭，最终把唇贴在她的耳畔，张口咬住她的耳朵，用牙齿轻轻摩擦她的耳珠：“师尊，玉阳，解开仙术，不然……我会让你一直这样难过着。”

根本不需要解开，她浑身力气仿佛被抽掉了一样，那仙术效果正在缓缓消退。

不多时，女子昳丽诱人的风光，顷刻间夺走了少年所有的目光。

再回忆起梨花铜镜上魅惑的芳香，季凤霖微微屏住呼吸。

“你骗我啊。”他贴在她的耳边说：“果然，你才是最大的骗子，必须要狠狠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