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两人经过了一夜打坐了之后,精神恢复了不少。
玄木也自从昨日的历练之后,感觉到已经触摸到炼气期第一层的瓶颈了。只要遇到足够的机缘的话,便可以突pò
炼气期第一层进入炼气期第二层。
只不过在玄木的脑海之中对于炼气期巅峰还稍有一些朦胧,好似在脑海之中有一些什么,却又无法清晰明了的看清楚听明白究竟是什么东西。
“哎哟,太阳出来了就好分辨方向,咱们走吧。”玄燕长舒一口气,精神奕奕的看着初阳升起的东方,轻声说道。
“是该走了,不然被那些胡匪追到的话,可就惨了。”玄木说着,拿起放在身旁的腰刀。朝着石屋外走去。
就在不远百米之外,数个汉子骑着马匹矗立在荒漠之上。
其中一个赫然就是那个光头大汉,这光头大汉头裹红巾。在他的脸上有一个怵目惊心的血洞,这个血洞便是昨日被玄燕用石子打的。此人满目萧杀的四处扫视着,口中惊奇喃道:“奇了怪了,那两个小孩儿怎么不见了?
突然,两个熟悉的身影闯入他的视线之中,此人立时双目圆睁,一脸疯狂的大吼着道:“在那儿,快点。给我追上。”
就在玄木二人之石屋之内走出的时候,立时就看到远处五骑傲立于茫茫无际的荒漠之上。二人心知不妙,便欲逃走。
然而,远处的五骑已经迅速疾驰而来。将这二人团团的围在石屋前面。
“三寨主,就是这两个小孩吗?”围上来的时候,其中一个宽面胡匪颇为怀疑的问道。
那被称为三寨主的光头大汉被问起此事,心里颇有些不满,便喝叱道:“你以为这两个小孩是什么可以随意拿捏的?赶紧放响箭,召唤大哥他们到来这里。”
“三寨主,杀鸡焉用牛刀。这两小孩儿就让我摆平吧。”这宽面胡匪人高马大的丝毫不将玄木二人放在眼中。抽出手中的鞭子便欲给玄木二人一鞭。
玄木右手执刀,横空一劈,速度也不慢,将这鞭子一下就削成了两截,这人看见心中咯噔一下。不敢大意,拿出手中的鞭子便再次朝着两人挥去。
“程军,给我放响箭。让大哥他们带人速速过来。别让这两小孩儿跑了。”在一旁正冷眼旁观的三寨主突然发声道。
那个叫程军的汉子闻言,拿出一枚响箭拉响了。
几人见三寨主对这两小孩十分慎重,也明白事有蹊跷,便紧紧的围在一旁,不敢轻举妄动。
而玄燕自腰间的囊中拿出数枚尖石紧紧攥在手里,此时朝着那宽面胡匪的马腿之上打去。这马兀然受了惊吓,痛的将那宽面汉子摔下马去,这汉子便从马上摔了个四仰八叉。
玄木见状,身子急速闪过,迅速欺身一刀落下,正将那宽面汉子的头颅割下。一股血箭冲天而起,四处飞溅。
三寨主与另外四个汉子正在马上冷眼旁观,哪里预料到这么一着,便是欲要阻止也没有来得及。
四人迅速自马上下来,各自抽出腰刀,眨眼间,听得刀风呼啸,刀光闪烁。朝着玄木二人的头上砍去。
却在此时,四枚石子飞射而出,朝着四人分别激打而去。这四人心头怒意已然冲顶,脑中盛怒已极。却被这一着给击中了,玄木身子一闪,一柄腰刀就已经刺入一个胡匪的腹中。这胡匪至死都未明白这一刀是怎么刺入他的腹中的。
玄木手中一刀抽出,一股血泉飞溅,洒在他的脸上,就连衣服都被染红了。
玄燕好歹也见过一些打斗的场面,更明白此时若是不尽lì
出手的话,便会被这些胡匪当场斩杀。在这非死不可的情况之下,她也顾不得太多了,右脚奋力一踹,其中一个大汉刚刚躲避过她打过去的石子,正要再次挥刀砍来,却被她一脚踢飞到了数丈之外。
而玄木的身子也很灵活,身子一闪,游走到那个被踢飞数丈远的大汉身前,一刀落下,那汉子眨眼便已然身首异处。
玄燕右手一抓,再次在手中出现了三枚石子。
三寨主见状,明白此时二对二的战局,根本就没有可乘之机。便拿起手中腰刀,迅速的退开一丈之远。
程军见三寨主退后,也跟着有些胆怯的退后数步。
玄木见势,左手一抄,一柄嵌入在地上的腰刀被其拿在了手中。他双手各执一柄腰刀,气势汹汹的朝着三寨主、程军二人走去。
“小师姐,这个给你。”玄木说着,将左手拿着的腰刀扔给了玄燕。
玄燕眉头一皱,但也迅速的接下了那柄已经沾满鲜血的腰刀。也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朝着三寨主二人走去。
那三寨主见状,心中莫名害pà
,接连后退数步。
“三弟,我来了。”此时,在远处蓦然响起一阵马蹄声。领头一骑正是那头裹狼皮的汉子。身后黄沙飞滚,遮天蔽日。至少也有十余骑。
三寨主二人听见远处的马蹄声,霎时来了精神,手持腰刀,不再后退,而是有一种殊死搏斗的样子。
玄木二人眉头一紧,身子一闪,便坐在了两匹红鬃马上,架起红鬃马,两人便欲离去。
这时候,三寨主二人也飞身上马,紧紧追去。
大漠荒荒,烈日灼灼。
十余骑在这浩瀚无垠的荒漠上疾驰而过。细细看去,会赫然发xiàn
领头两匹红鬃马上竟然是两个年仅十岁模样的小孩儿。
这两小孩满头大汗,还是拼命的朝着东方疾驰着。两人实在是无力了,气喘吁吁,就连马匹也有些受不了。
玄木二人自早晨起已经跑了一百余里,还有一百余里便到了凤翔府了。然而身后的十余骑却没有丝毫懈怠,反而愈来愈快,渐渐的就已经追上了。
终于,两人再也无力驱使胯下烈马,只有缓缓的停了下来。
一时间,这十余骑立马围了上来,将这二人围的水泄不通。两人目露绝望,已经不再有挣扎逃亡的念头。